第六十九章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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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起酒杯,一仰脖子,不假思索地“咚咚咚”地灌個底兒朝天,嘿,這女兒紅的味道還真不錯,一點也不嗆人,不像二鍋頭那樣辛辣,還有一絲甜甜的味道。
羽蓁把被子往桌子上一放:“再來一杯。”鬼面修羅斜眼看了看羽蓁,淡淡地説:“沒想到酒量還不錯。”
“那還用説,我在那邊可以連喝五瓶啤酒。”羽蓁了自己的小辮子。
鬼面修羅從鼻孔裏哼了一聲,只是小口小口地抿了抿杯子中的酒。
魏亭嚴趕緊又給羽蓁滿上,連連説:“藍姑娘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再喝!”不一會兒,羽蓁就連喝了七、八杯,不好,這酒,竟然後返勁兒,慢慢地,羽蓁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來,桌子邊的鬼面修羅和魏亭嚴都變成了兩個。
“這酒,雖然,好喝,但是,勁兒…好大。”羽蓁覺自己的舌頭都短了,腦袋也暈了起來,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她使勁地搖了搖腦袋,不搖還好,這一搖,好像有一個炸彈在腦袋裏炸開了一樣,羽蓁眼睛一閉,滑下了椅子,直接睡了過去。
魏亭嚴趕緊伸手去攙扶,可是還沒等自己的手接觸到羽蓁的身體,羽蓁已經被鬼面修羅的大手抱在了懷裏。
魏亭嚴趕緊説:“啊哈,藍姑娘喝得太急了些,這麼快就醉了,畢竟是女兒家,酒量還是有限的。”鬼面修羅看了看懷裏的羽蓁,淡淡地説:“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你不是就像把她灌醉的嗎?”被鬼面修羅這麼快看透了心思。魏亭嚴覺有點心虛。他地臉紅了紅。趕緊用笑來遮擋:“來來來。修羅兄。我們倆喝一杯。”説着。他又殷勤地給鬼面修羅倒酒。
鬼面修羅用手將酒杯一擋:“我看算了。我地酒量呢。也不是很好。”他墨綠地眼睛裏透着一種深不可測地寒意。
魏亭嚴見鬼面修羅這麼説。也不敢繼續勸酒。他磨嘰了一會兒。對鬼面修羅説:“修羅兄。藍姑娘在你身邊也有一段時了。你想把她怎麼樣呢?”鬼面修羅又看了看懷中地羽蓁。一絲淡淡地笑意浮上他地嘴角:“留着她我當然有用。”他修長地手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羽蓁白地臉蛋兒。
這個舉動看地魏亭嚴直冒火。他鼓了鼓勇氣。輕聲説:“修羅兄。能不能把藍羽蓁讓給我?我可以給修羅兄送上十個國天香地美人兒。每個準保都比藍羽蓁強。”他地眼睛熱切地看着鬼面修羅。
鬼面修羅冷冷一笑:“每一個都比藍羽蓁強?哈哈哈。魏公子這麼明地人。為什麼要做出以明珠易瓦石地蠢事?這不是很奇怪嗎?”魏亭嚴尷尬地笑笑:“這個,修羅兄實在是很明,不瞞你説,傾國傾城的美人兒我見過多了,但是千篇一律,都是一副樣子,而這個藍姑娘,很可愛,好像一縷清風一樣,很與眾不同。我真是很是喜歡的呢!何況…。”
“何況,這個藍羽蓁曾經是寧王冷澈心愛的女人,如果擁有她,是不是很有成就?”鬼面修羅接口道。
“這…,”被鬼面修羅猜中了心思,魏亭嚴的臉更紅了,看起來好像一個純情的青期少年一樣,他揶揄地笑了笑:“不知道修羅兄能否成全?”
“哈哈哈哈哈!”鬼面修羅看着魏亭嚴的臉,不笑了起來,他低下頭,沖懷裏的羽蓁輕輕説:“小姑娘,你看你多有魅力,連魏亭嚴公子都為你心動呢!不過,”他猛地抬起頭來,墨綠的妖瞳冷冷地盯着魏亭嚴,“這個丫頭是我的獵物,除了我,誰也不能碰,無論是誰,誰打她的主意,都得死!魏公子,你也一樣!所以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冷冰冰地甩下這句話,鬼面修羅長身站起,輕舒猿臂,將羽蓁緊緊地抱在懷裏,大踏步走出了大廳,轉身向院後的舍走去。
“…。”魏亭嚴的臉上陰晴不定,鋼牙緊緊地咬着,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這個囂張的鬼面修羅!他“啪”地捏爆了手中的杯子,鬼面修羅,你千萬不要犯在我的手裏!否則…。
太師府舍中鬼面修羅輕輕地將醉得人事不知的羽蓁放在牀上,他默默地盯着羽蓁那張因為飲了過量的酒而越顯得嬌豔滴的臉蛋兒,他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滑過羽蓁的臉蛋和小小的下巴,羽蓁在睡夢着還着甜甜的微笑,這丫頭,不知道在做着什麼美夢?
鬼面修羅定定地凝視着這張臉,他的嘴邊盪漾起一絲好看的微笑,突然,他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對了,自己在想什麼呢?差點把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鳳佩,應該就在羽蓁的身上。
鬼面修羅靈巧的手指從羽蓁的小下巴上逐漸下滑,越過羽蓁修長的脖頸,在她的領口停住了,遲疑了一下,鬼面修羅輕輕地解開了羽蓁領口的扣子,一顆、兩顆…。
很快,羽蓁僅僅穿着鮮紅肚兜兒的粉嬌軀呈現在鬼面修羅的面前,這時,窗紙上的一個小孔兒後面的一隻眼睛失望和不屑地離開,正是魏亭嚴,他撇着嘴巴:“哼,還不是自己留下,自己享受,這個禽獸不如的鬼面修羅。”他躡手躡腳地離開了鬼面修羅的舍。
鬼面修羅揭開了羽蓁的衣服,眼神並沒有在羽蓁的如同冷玉一般的肌膚上停留,眼神卻盯緊了羽蓁脖子上掛的一條別緻的鳳凰項鍊上,不錯,這就是傳説中的鳳佩,今終於得以一見。
他似乎可以覺到從鳳佩上散的無窮無盡的能量。
夢寐以求中的鳳佩,今天就要屬於我修羅神君了!鬼面修羅的俊臉上出得意的微笑,他完美的手指輕輕地觸碰到了鳳佩。
可是,沒有想到,鳳佩突然散出強有力的能量,“啪”地將鬼面修羅的手指彈了回來。鬼面修羅縮回了手,右手手背上彷彿被雷擊後的一片青紫。
鬼面修羅皺了皺眉,雖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內心卻波濤洶湧:原來這鳳佩一旦選定了主人,就會徹底地保護自己的主人,這樣看來,鳳佩已經認定了羽蓁是她的主人了。
這怎麼辦?看來得另想別的辦法了。
鬼面修羅替羽蓁扣好衣裳,頹然地坐在牀邊,這個可惡的小丫頭,怎麼把自己的力量索要回來呢?怎麼能奪到那塊鳳佩呢?
正在鬼面修羅冥思苦想的時候,牀上的羽蓁小眉頭連續皺了幾皺,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嘴裏“咕嚕咕嚕”地不知道在嘟囔什麼。
“羽蓁,你怎麼了?”鬼面修羅奇怪地問。
羽蓁好像夢魘了一樣“騰”地從牀上坐了起來,鬼面修羅趕緊扶住她,“你到底怎麼啦?”羽蓁覺胃裏一陣翻騰,她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一張嘴,“哇”地一聲將胃裏的東西全都吐在了鬼面修羅身上。
鬼面修羅愣愣地站在那裏,他的嘴都在顫抖,拳頭不停地出“嘎巴嘎巴”的聲音,如果有可能,他真想一拳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小丫頭捏的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