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戲水遇淫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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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啊熱,天氣又悶又熱,偏偏自己還穿着一層又一層的衣裳,羽蓁歪着腦袋看着自己這左三層右三層的衣服,氣惱不已。怪不得古代人的壽命那麼短,其中肯定有一半是熱死的。
如果在現代,這個時節,自己肯定是穿着清涼的吊帶衫小短褲,徜徉在冰淇淋世界中,或者吹着空調,讀着小説,哪裏用得着現在像狗一樣伸着舌頭,拼命地甩着破蒲扇?
剛想敞開口散散熱,小蝶又大呼小叫地奔過來,趕緊幫她掩好衣服,未出閣的大姑娘,怎麼好衣衫不整?羽蓁暗暗地咒罵着:這個小古董!
實在熱得不住了,羽蓁和小蝶商量去城外長嶺那邊的小河游泳,可是小蝶把腦袋晃的跟撥鼓一樣,不行,成何體統,不行絕不行,熱死也不行!
羽蓁為之氣結,好,你不去我自己去,小蝶你自己等着熱死吧!
打定主意,羽蓁獨自一人出了門,直奔城外的小河。
説是小河,其實比小溪也大不了多少,清澈的河水從上游潺潺下,出嘩啦啦的悦耳聲音。
羽蓁挑了一段隱蔽的河段,旁邊都是枝葉繁茂的樹木,長長的枝條遠遠地探着,掩映着小溪,即使有人路過,也不容易看見這裏的情況。
選好位置,羽蓁大膽地下了外衣和中衣,僅餘肚兜和褻褲,唉,要是早做準備,把游泳衣帶過來好了,自己剛買的新款比基尼,還沒下過水呢。
現在這種情況,只能將就,羽蓁先將一雙修長**伸到小河中,水温清涼,真好啊!她“撲通”一聲躍入小河,如同一條美人魚一樣遊弋起來。
蛙泳、蝶泳、自由泳,各種泳姿用個遍,清涼的河水猶如一雙温柔的手撫摸在身上,別提多舒服了,到哪裏找這樣的天然游泳池啊,小蝶不來,後悔去吧!
就這樣。羽蓁悠然悠然地在小河裏飄着。享受着這難得地時光。纖纖手撥動細細水。還有不知名地小魚在腿下穿來穿去。地皮膚癢癢地。一個勁想笑。
正在享受時。忽然一陣由遠及近地急匆匆地腳步打亂了羽蓁快樂地心境。她急忙游到岸邊。躲進岸邊垂柳垂下地柔軟地柳枝形成地陰影中。圓睜着大眼細細觀察。
這一看。羽蓁差點興奮得溺水身亡。
原來來者竟然是一個身形高大、面容俊俏地小夥子。看來這個朝代地帥哥真是很多啊!只見來人。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猿臂蜂。面如冠玉。劍眉星目。倜儻不羣。全身上下一身白。好像從古裝劇中走出地翩翩濁世佳公子。
羽蓁捏住鼻子。再三告誡自己千萬別噴鼻血出來。
只見白衣公子來到不遠處地小河邊。用手撥動了一下水。臉上出了微笑。他伸手將身上所穿地純白箭袖地帶解了開來。
等等,這人要幹什麼?難道也要游泳不成?這麼一小塊地方,我要往哪裏躲?
羽蓁想着,不着急起來,雖然在二十一世紀在同一個泳池裏經常有男有女,但是現在自己並沒有穿游泳衣,而是隻穿着曖昧的肚兜和褻褲,要是撞見,這不羞死人了嗎?這個時代可是很封建呢?
腦袋裏想着,羽蓁的女眼睛還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衣公子慢慢下自己的衣服,出肌糾結的健美膛,並像一條魚般溜進了清涼的河水。
羽蓁捏住自己小巧的鼻子,偷偷潛入水中,她希望那個帥哥可以慢慢遊遠,這樣自己可以趁此時間上岸溜走。
可是,現實和想象的距離總是這麼大。
羽蓁在水下勉強睜開眼,卻看到那副健美的身軀卻越遊越近,漸漸的只距離自己不到兩米遠。
而羽蓁覺自己呼越來越困難,漸漸地開始憋不住氣了。
終於羽蓁實在忍不住,她猛地將腦袋探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着。
這一舉動也嚇了正在暢遊的年輕人一跳,他回過頭來,看見羽蓁**地探出水面,驚訝得嘴巴大張,好像眼前出現了水鬼。
羽蓁來不及思考,她抬起**,猛地用力橫掃水面,起一片水花來遮擋小夥子的視線,與此同時,嬌軀一晃,好像一隻狸貓般竄上岸,動作夠快,眨眼間,自己的衣裳已經披在了身上。
水中的小夥子定睛觀看,只見岸邊此時已經亭亭玉立地站着一個清麗少女,緻的瓜子臉、明若秋水般的眸子,烏黑如雲的秀濕漉漉地披在際,小小的櫻緊緊地抿着,白的臉蛋上帶着紅暈,雖然身上披的是普通的布衣裳,但是少女出浴,依然可愛的像一隻晶瑩剔透的紅蘋果。
此刻的少女正雙手抱住身體,一雙明媚大眼惱怒地看着水中的人兒,如同一朵雪白的蓮花冉冉盛開在岸邊。
小夥子燦爛一笑,笑得瀟灑而悠閒,他大聲説:“原來姑娘也在此戲水,在下真是唐突了。”聲音磁而動聽。
羽蓁恨恨地瞧着小夥子,卻轉而又嫣然一笑,她蹲下身來,用一柳條挑動了下河水,起點點的花,她似乎很温柔地説:“不唐突啊,這條小河又不是我家的,哪有不允許別人洗澡的道理。”她嘴上説着,卻已經輕快地走向小夥子堆放衣物的地方,伸手抱起了那價值不菲的衣服。轉身就走。
水裏的小夥子似乎楞了一愣,不過很快,他仰天朗笑:“姑娘,你拿了在下的衣裳,難道讓在下光着出去嗎?”羽蓁轉過頭來,嘟了一下嘴,調皮的笑溢滿了俏臉:“你猜對了,本姑娘正有此意。”説罷,她轉身頭也不回地施展輕功向前奔去。
可是沒奔出幾米遠,耳後一陣風聲,還未來得及回頭看,自己已經被一個**的身體撲倒在草地上。
撲勢很猛,雖然是軟軟的草地,羽蓁覺自己還是摔了一個狗吃屎,臉蹌在草地上,鼻子碰得痠疼,不知道有沒有摔扁。
藍羽蓁可不是吃素的,雖然她被面朝下壓在草地上,但是她依然伸出一條**,一個倒踢紫金冠,想用腳去踢背上年輕人的頭,可是腿卻被那人一手捉住,壓在身下,再也動彈不得。
掙扎着擰過自己的脖子,羽蓁的嘴巴還是很利:“沒想到還是個高手,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那小夥子“撲哧”一笑:“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羽蓁冷冷地瞪着他:“快起來,你要壓到什麼時候?”她的聲音裏充滿了惱怒。
小夥子伸出手來:“我的衣服!”羽蓁氣急敗壞地將衣服拋到旁邊,嘴裏不停地罵着:“氓、狼、人渣…。”可是小夥子彷彿沒有聽見一樣,他慢條斯理地做起,穿起了衣服,而羽蓁也一骨碌爬離遠離小夥子的位置。
小夥子穿戴完畢,如同王子般站在羽蓁身前,伸出一隻手來:“還不起來?”他的眼睛笑意盈盈,着不羈和灑。
眼睛?這雙眼睛好悉,好像在哪裏見過?難道是酷似哪個明星?藍羽蓁冥思苦想。
年輕人見羽蓁不理會他,笑着搖搖頭,轉身就走。
等等,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夜盜嚴府,羽蓁跳到牆上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雙眼睛。
想到這裏羽蓁跳了起來,一個縱身,攔住年輕人:“沒錯,就是你,我認得你的眼睛,快把銀子和銀票還我!”年輕人聳聳肩,攤攤手,輕描淡寫地説:“姑娘莫認錯了人?什麼銀子?什麼銀票?我怎麼越聽越糊塗?”藍羽蓁也狡詐地笑着説:“一個人再怎麼變化,他的眼神是不會變的。你的眼睛在我的夢裏出現過千百次了,我不會認錯。沒錯,就是你,給我黑吃黑。”白衣公子聽見這話,一絲微笑盪漾在他英俊的臉上,他突然一轉身。將羽蓁壓在最近的一棵樹的樹幹上,他那張魅俊美的臉幾乎貼在了羽蓁的臉上,他輕輕地呼着氣,温柔地説:“黑吃黑?如果是我偷了你的東西,莫非姑娘也是個賊?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説哦!”羽蓁一時語,她看着眼前這張惡的俊臉,不由得起了膛,一雙美目毫無畏懼地盯着他的眼睛(至少在氣勢上絕對不能輸)。
“不錯,本姑娘就是一個賊,不過本姑娘劫富濟貧,而你是個下三濫的損賊。”她惡狠狠地説。
沒想到白衣公子依然不氣不惱,他更靠近了些:“姑娘慧眼,我的確是一個賊,而且還是個採花賊。”説着,他的雙臂抓住樹,把羽蓁圈在了自己的懷抱中,他的手指輕輕地勾起羽蓁的小下巴,作勢要吻上去。
羽蓁可不是柔弱的小女子,她一個下蹲,從小夥子的懷抱中離出來。
白衣公子雙手抱住肩膀,帶着氣的微笑看着羽蓁那惱怒的俏臉:“真是一朵辣手的玫瑰。我叫慕容晨星,如果以後想找我的話,就到‘留香閣’讓鳳飛煙帶信給我。”説罷,轉身揚長而去。
自知功夫不如人家,又唯恐被那登徒子再吃了豆腐,藍羽蓁也好漢不是眼前虧,不再去阻攔那小夥子。
“留香閣”?啊呸,明明就是院的名字,難道這個人經常在院連忘返啊,真不是個東西。
而且那人動作如此下輕薄,如果不是堅強開朗的自己,換了一個封建傳統的古代少女,還不得一頭撞樹而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