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殺手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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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師趕緊趁熱打鐵地詢問:“修羅説要尋找寧王冷澈的弱點,不知道有沒有找到呢?”鬼面修羅的嘴角微微上揚,低沉的聲音冷冷地説:“似乎找到了,而且還是一個不小的弱點。不過至於到底是什麼弱點,我暫時還不想告訴你們。”魏太師身後的魏亭嚴着急地問:“不要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弱點,趕緊告訴我們!”鬼面修羅冷冷地看了魏亭嚴一眼,沒有説話。
魏亭嚴被鬼面修羅那傲慢的樣子怒了,他“啪”地一拍桌子,厲聲説:“鬼面修羅,你知道你在跟誰説話?當朝太師,皇親國戚,難道我們要聽你指揮…。”話音未落,魏亭嚴覺眼前黑影一閃,還沒來的及眨眼睛,鬼面修羅竟然已經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柄薄如蟬翼般的彎刀已經壓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刀尖兒直指他的咽喉。
魏亭嚴倒一口涼氣,驚慌地説:“你要反了,這,這麼大膽?”鬼面修羅冷笑一聲:“你在跟誰説話?你以為我不敢要你的命?”他的指尖稍稍一用力,彎刀在魏亭嚴的脖子上劃出了鮮紅的血絲。
魏太師慌忙起身,張着雙手跑到二人身邊,陪着笑臉:“修羅請息怒,犬子年少無知,一時着急,説出這樣冒犯修羅的話,還請修羅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了他吧?”他邊説邊輕輕地將鬼面修羅的彎刀輕輕推離自己兒子的脖子。
鬼面修羅冷冷一笑,手中的修羅刀“嗖“地一聲彈了出去,“咔嚓”一聲深深地進了後面的玉石屏風,整個刀鋒都深深地陷入了屏風之中。
魏亭嚴大吃一驚,覺自己的腿雙有點抖起來。
魏太師趕緊陪着笑臉。拉着鬼面修羅坐下。回頭狠狠地斥責着自己地兒子:“不懂事地東西。還不快給修羅賠罪!”魏亭嚴只好抱拳行禮:“剛才亭嚴多有冒犯。不知者不罪。還望修羅海涵。原諒了我吧!”他地語氣非常懇切。
鬼面修羅頭也不抬。嘴裏淡淡地説:“以後小心點。鬼面修羅地脾氣可不是很好地。”
“那是那是。”魏太師趕緊陪着笑臉。
“修羅這幾也比較勞頓。請去後舍休息。”鬼面修羅點點頭:“也好。”他收起自己地修羅刀。隨婢女走入魏太師專門為其準備地舍。
堂前。魏亭嚴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埋怨着:“爹啊。這個鬼面修羅實在太過分了。他當自己是什麼了。不過是一個江湖人物。竟然在我們父子地面前擺那副臭臉、臭架子。爹爹。你幹嘛請這樣地人啊?”魏太師趕緊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嘆口氣説:“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頭,有求於人,當然要聽人的吩咐,這個鬼面修羅是著名的冷血殺手,功夫了得,江湖上一聽鬼面修羅的大名,簡直讓人聞風喪膽,這個人殺手入神,且手眼通天,千萬不要輕易得罪,為父好容易才請到他為我們幫忙,相信也只有他能幫助我們對付寧王一干人。”他揹着手踱了幾下步,回過頭語重心長地對魏亭嚴説:“你一定要記住,為了成就大業,我們必須要忍,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尤其是鬼面修羅這樣的人。千萬要以大局為重,以後你要像尊敬我一樣尊敬他。”魏亭嚴還想説什麼,但是見父親這麼説,只好點了點頭。
魏太師嘆了口氣:“改天我們父子再去趟皇宮,看看你妹妹。”再説羽蓁,結束了一天的慶典,高高興興地隨寧王冷澈回到寧王府。她這一天的神經都處於高度興奮當中,好像通了電一樣。麻辣燙生意一如想象中火爆,僅僅這一天的功夫,就賺了個盆滿缽翻。
因此,羽蓁美的鼻涕泡都要出來了,走起路來好像踩了雲朵一樣,輕飄飄的。
寧王冷澈看到羽蓁這副樣子,也不覺得有點好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羽蓁開心的時候,自己的心情也變得格外的好。
一路無話,回到王府,羽蓁就一頭鑽進“踏月小築”中,繪聲繪地給自己的丫頭靜兒講着今天的盛況,時不時還來幾下豐富的肢體語言。
她就那樣比劃着説着,連換裝後進來的寧王冷澈都沒有注意到,靜兒眼尖,看到冷澈,趕緊對羽蓁使眼,可是羽蓁還是沉浸在自己彩的策劃中,對靜兒的使眼本沒有在意。
直到她的手被輕輕握住,她才驚醒冷澈的到來,趕緊盈盈下拜。
冷澈微微一笑,牽住了羽蓁的纖纖玉手:“今天如願以償,是不是很高興?”靜兒知趣地趕緊離開了房間。
羽蓁甜甜地嬌笑:“多謝王爺鼎力相幫,我,真不知道該怎麼答謝王爺呢。”冷澈挑了挑眉:“如果真心想謝我,那麼以身相許怎麼樣?”羽蓁撤回了自己的玉手,小聲嘟囔着:“王爺已經有那麼多的姬妾,又不少羽蓁一個人,為什麼總是要抓着羽蓁不放呢,羽蓁覺王爺好像在趁火打劫哦!”寧王笑了笑:“那麼羽蓁心目中,有沒有自己喜歡的人呢?”羽蓁不曉得冷澈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她輕輕搖了搖頭,肯定地説:“沒有,絕對沒有。”拜託,自己從穿越來到這裏,見過幾個男人啊?自己喜歡的那一半到底在哪裏呢?
冷澈深邃的黑眸瞅着她:“那麼,慕容晨星呢?”
“慕容晨星?他是我的義兄嘛,我和他就是兄妹之情。”羽蓁嘴上回答,心裏説,才不要整天跟自己吵架拌嘴的人做夫君呢,否則子怎麼能過得下去?
冷澈淡然一笑,輕描淡寫地説:“聽你這麼説,本王真是又高興又失望呢,難道本王也入不了羽蓁姑娘的眼?”寧王?不要開玩笑了,這種萬花叢中過,片草兒不沾身的美男子自己可無福消受,欣賞欣賞過過眼癮也就罷了,那一天被玩膩了,被扔進旮旯裏再也不看一眼,自己連哭都沒地方哭去。再説,那麼多侍妾,都把眼睛盯在王妃的位置,自己哪裏爭得過她們?當初只是和慕容晨星開玩笑説混個王妃噹噹,其實,她才沒有那野心呢!
想到這裏,羽蓁搖了搖頭:“王爺是千金之軀,而羽蓁只是一界草民,麻雀怎麼能配得上鳳凰?”寧王冷澈嘆了一口氣,語聲變得比較低沉:“可是照你這樣説,本王覺自己好像是一隻麻雀。”羽蓁趕緊擺手:“哪裏哪裏。當然羽蓁才是一隻微不足道的小麻雀。”寧王冷澈緩緩地坐在牀榻上,他一伸手將羽蓁拉了過來,羽蓁沒有留意,跌坐在冷澈的腿上,冷澈收緊自己的手臂,將羽蓁箍在自己的懷抱中,他輕輕嘆了一口氣:“你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