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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被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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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萬籟俱靜。

更夫手裏的梆子響了二聲,提示大家現在已經是二更天。

睡在牀上的羽蓁卻睜開了大大的眼睛,她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的聲音,然後一骨碌從牀上爬了起來。

背起了早早收拾好的藏在牀下的小包袱,羽蓁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門,高抬腿,輕落足,唯恐驚醒了外間睡覺的丫頭靜兒。

羽蓁好像一頭靈巧的小貓一樣奔出“踏月小築”穿過花園,一眨眼來到了王府的圍牆邊,深一口氣,身體一縱,輕飄飄地躍上了牆頭。她重新打量了一下王府,再也不回來了,再見!

雙腳一飄,輕盈的身子猶如一片落葉般落在了圍牆之外。

沒有絲毫的怠慢,羽蓁順着牆兒,三竄兩縱,窈窕的身形很快消失在夜之中。

不知道跑了多久,羽蓁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停下來歇歇,這個時候,身後“塔塔”地駛過來一輛馬車,趕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樣子長得蠻忠厚老實的,他揮着馬鞭:“小姐,這麼晚,怎麼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多危險啊,你去哪裏啊?我捎你一段路吧。”羽蓁前後看了看,確實有點為難,路上幾乎沒有其他的路人,自己一個單身少女,還真是有點害怕,另外自己也暫時不能去“留香閣”尋找小蝶和鳳飛煙,因為冷澈肯定會去那裏去找自己。

因此,自己暫時還是在城外找個住處,安頓下來吧。

主意已定,羽蓁跳上了馬車:“去城外,越遠越好。”車伕揮着鞭子:“好咧。小姐。你坐好。走嘍!”隨着馬車地輕輕顛簸。羽蓁漸漸地有點犯困。上下眼皮有點打架。慢慢地。她睡了過去。

頭好暈。眼睛好模糊啊?這是哪裏?羽蓁使勁地晃了晃自己地頭。甦醒了過來。

啊?不會吧?自己怎麼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一棵柱子上?

羽蓁仔細地打量着周圍。這好像是一個非常大地宅子。面前是一堆大大地篝火。周圍全是人。吵吵嚷嚷地。不知道他們在喊叫着什麼。

咦。等等。羽蓁地記憶漸漸恢復。自己從寧王府裏出來。不是坐上了一個馬車嗎?怎麼會到這個地方?

難道是?遇到了土匪強盜?把自己到了山上?

還是遇到了食人族,要把自己烤了吃?

正在想着,忽然十多個人簇擁着一個五大三的魁梧大漢走了進來,周圍的人都歡呼起來。

只見那個大漢,高約丈二,猿臂蜂,滿臉的絡腮鬍子,全身散着彪悍和野,他一走進來,就登上了正中的主位,看樣子,是個當家的。

這時,一個男子獻媚地走上前去,抱拳:“寨主,今天早上小的抓住一個漂亮的雌兒,特意貢獻給寨主。”羽蓁一眼就認出,那人正是昨夜遇見的車伕。

糟糕,真的着了道兒了,羽蓁使勁地掙扎着,無奈‮腿雙‬也被緊緊地綁在柱子上,實在動彈不得。

那個魁梧的大漢哈哈大笑,甕聲甕氣地説:“老五,你老是能給我來新鮮的貨,真有你的,有賞!”説着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塊金元寶丟給了那個車伕老五,老五千恩萬謝退了下去。

大漢拿起一罈酒,打開蓋子,“咚咚咚”地仰脖往嘴裏灌了大半壇,然後拿着那壇酒,徑直向羽蓁走來。

他想要幹什麼?羽蓁的心裏“咚咚”直敲鼓。

大漢走到羽蓁面前,一伸手將羽蓁的下巴抬了起來,看了看羽蓁的臉蛋兒,地笑了:“好一個花容月貌的小模樣,讓我看着心癢癢的?哈哈哈哈!”羽蓁一歪腦袋,順勢在大漢的手腕上咬了一口,這一口咬得非常狠,大漢嗷嗷地叫起來,順手甩了羽蓁一個大耳光。

羽蓁的小臉蛋被打得通紅,她氣極了,破口大罵:“狗強盜,最討厭你們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東西,給小姑來個痛快的,一刀殺了我吧!”大漢冷笑着:“讓你痛快?好,大爺今天就讓你痛快痛快!”他將那半罈子酒用力壓在羽蓁的嘴邊:“喝!”酒被強行灌入羽蓁的嘴巴,連鼻子也進去了好多,羽蓁被嗆的鼻涕眼淚一大把。

周圍的人都起鬨地大笑起來,大漢得意地一把抓住了羽蓁的黑,伸手從靴子筒拔出一把短刀來。

刀?羽蓁瞪大了雙眼,也好,殺了我吧!她閉上眼睛,一心求死。

可是大漢卻用短刀劃開了羽蓁的袖子,那白如藕斷玉臂坦了出來。羽蓁急得緊咬銀牙,王八蛋的土匪頭子,小姑饒不了你。

正當大漢在盡情調戲羽蓁的時候,忽然覺腦後一陣惡風,大漢趕緊一擺頭,一道寒光已經旋轉着飛了回去,誰也沒留意到,眨眼工夫,堂上的主位上不知何時端坐着一個人,白衣翩翩、儀表非凡,一種不可仰視的王者霸氣震懾全場。

寧王冷澈!

幾乎就在轉眼間,寧王的八大侍衞也紛紛躍進大堂,聚攏在寧王周圍。

寧王隨手拿着那隻光可照人的“月魄追魂”隨手擺着,語氣柔和而清閒,彷彿在和人嘮家常:“彭寨主,赤峯寨現在還在做着姦擄掠的勾當?”赤峯寨的寨主彭連虎覺自己冷汗有點下滴,剛才霸道的氣勢立時沒了,他結結巴巴地説:“王爺千歲,小的,小的一時糊塗,今天劫了一個少女,但是…。”寧王冷澈搖搖頭,他揹着手,慢慢地走下台階:“彭寨主,你好沒記,兩年前本王饒了你一時,可沒説饒了你一世,更何況…,”冷澈輕輕地瞟了一眼綁在柱子上的藍羽蓁,“你實在是膽大包天,連本王的女人你都敢碰?”聽了這話,彭連虎驚的冷汗都下來了,他偷眼看了看羽蓁,趕緊説:“王爺,我真的不知道這位姑娘是您的…,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敢啊!

冷澈面沉如水,過了一會兒,臉上竟然泛起了温柔的笑來,但是這種笑更讓彭連虎覺恐懼,他趕緊將捆着羽蓁的繩索用短刀挑斷,攙扶起羽蓁,送到寧王冷澈面前。

冷澈伸手接過羽蓁的嬌軀,輕輕抱在懷裏,他淡淡的笑仍然掛在臉上:“彭連虎,可惜太晚了,你認為我會讓你活着嗎?”話音未落,兩隻光華照人的“月魄追魂”已經從他的袖中飛出,一上一下,直取彭連虎的要害。

彭連虎大吃一驚,他趕緊來個“獅子大擺頭”勉強躲過攻向其喉嚨的“月魄追魂”同時‮腿雙‬躍起,一個凌空一字馬,避過了攻其下盤的“月魄追魂”落地後,驚魂未定。

寧王冷澈的臉上依然帶着温和卻殘忍的笑容,彭連虎連呼:“王爺饒命啊!”可是他沒有想到,剛才避開的兩個“月魄追魂”竟然飛回轉回來,其中一隻狠狠地將其頭顱削掉,另外一隻則在他的後背上,“撲通”一聲,屍體栽到在地。

冷澈懷裏的羽蓁“啊”地一聲閉上了眼睛,這種場面,只在現代社會的電影和電視劇裏看過,她哪裏見過這麼血腥真實的場面?

冷澈輕輕地抱着羽蓁,冷靜地吩咐護衞:“剷平赤峯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