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傷心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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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姐閨名季歌飛,從小天資聰穎,加上父母有意培養,為其請了很多有名的老師,教其琴棋書畫。
天資聰穎外加勤奮好學,使得季歌飛雖然現在才十八歲,書畫風格已經自成一體,頗具大家風範;音律造詣更是令人驚歎,若不是大家閨秀很少出門,那也是很容易讓人傾慕不已的絕代才女。
本來,禮部尚書季太炎為了自己的官運仕途,就想希望把女兒不是獻給皇上,就是用來聯姻結朝中重臣,如今,寧王冷澈提出要納其為側妃,他當然是求之不得。
誰不知道寧王的地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雖然不是王妃的頭銜,但是季太炎相信自己的女兒的能力和魅力,如果能將寧王徹底倒,那不論是王妃的頭銜還是今後的政治扶植那還不是唾手可得?
而季歌飛早就從父親的口裏聽過寧王的名字千百萬次,聽説此人雖然年輕,但文武兼備,權傾朝野,連當今聖上都禮讓三分,而且英俊不凡,風多情,多少名媛佳麗都恨不得投懷送抱。這當然有情可原,人不風枉少年,這樣的俊秀出人物,當然會有女孩子主動貼上,甩都甩不掉。
如今寧王竟然主動向父親提親,想必是已經對自己的美貌和才學有所耳聞,自己真是求之不得,才子佳人,想必會成為人間佳話。
只是這寧王格太急切了些,婚事竟然準備得如此倉促,自己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竟然就被父親送入了寧王府的大門,和自己平時所聯想到隆重婚禮實在相差太大。
但是轉念又一想,也許這個寧王生平不喜熱鬧和鋪張,不管怎麼樣,自己也是明媒正娶的妃子啊,如果早得到寧王的心和無尚寵愛,那麼王妃的桂冠就是自己的,自己也為季氏一族掙足了臉面。
下了轎子,早有喜娘過來攙扶,直接送入為其準備的住處“棲月苑”怎麼?連拜堂都省了?也好,反正自己也不喜歡折騰,不好熱鬧。
季歌飛靜靜地坐在繡牀上,頭上蒙着蓋頭,她看不到眼前的情況,只能聽到很多人在自己的房間裏忙來忙去,噪雜了一會兒,然後人就紛紛散去了。
於是,季歌飛就在這空無一人的房間裏靜靜等待夜的到來。
等啊等。終於聽到外面腳步聲和環佩叮噹。
有丫鬟挑起珠簾並請安。季歌飛覺自己很是緊張。寧王來了。
果然。有人已經走進房間。然後是一個低沉而十分有磁地聲音説:“好了。你們退下吧。”丫鬟們稱是。然後集體退了出去。
房間裏只留季歌飛和寧王冷澈。
季歌飛地心裏蓬蓬直跳。既緊張又充滿了期待。寧王冷澈。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
冷澈在房間裏踱了幾步,似乎並不着急掀開蓋頭,看看這藝雙絕的美人兒到底是什麼樣?因為他本身看過的美人兒已經太多,本沒有太大的好奇心。
更何況,他本不去關心。
冷澈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坐在一把椅子上,一邊喝酒一邊打量着牀上端坐的人兒。他的樣子是如此的悠閒,不慌不忙的。
季歌飛等的心慌,實在不知道寧王的肚子裏打的是什麼主意。
正在想着,寧王冷澈已經走到了面前,一種攝人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是一種天生的威儀。
蓋頭被一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季歌飛終於看見了眼前玉立着的傲骨英風的英俊男子,幾乎要輕呼出聲。
威嚴霸氣的氣質一派天成,完美的五官鬼斧神工,偉岸的身材一襲雪白蟒袍,深邃的眸子如同夜空中最亮的天狼星。
季歌飛心中暗自思量,百聞不如一見,這個寧王果然俊秀非凡,霸氣十足,這樣想着,心裏不小鹿亂撞,欣喜不已。
她站起身來,飄飄萬福:“妾身歌飛拜見王爺。”寧王冷澈微微一笑,他抬起手,輕輕扶起眼前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細細打量,只見她:肌膚若雪,苗條而又不失的身姿在淡藍紗衣裏若隱若現,修長的脖頸,纖纖的柳,薄若蟬翼的輕紗束出高聳的玉峯,一張白無暇的鵝蛋臉,一雙水汪汪的含情目,兩彎淡淡柳葉眉,翹翹的小鼻子,粉的菱角口,不勝嬌羞,綢緞般的黑,披散在香肩上,站在那裏,嫋嫋婷婷如同一副美人圖。
冷澈滿意地笑了笑,他的笑如同魔鬼般攝人心神,季歌飛不為之略微失神。
冷澈微笑着:“禮部尚書的千金不愧為絕佳人,連我,也為之神奪呢。”他的大手稍微用力,將季歌飛輕輕挽在懷裏。
季歌飛嬌羞無限地依偎在冷澈的懷裏,這個渾身散着致命誘惑力的男人,實在太讓人心動。她不由得心中暗自慶幸自己能遇到這樣的如意郎君。
古代少女的婚姻基本都是源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直到進房的時候才能看到自己的郎君長得什麼樣子,對方的人品情,高矮胖瘦、醜俊與否本無從選擇,是否遇到好郎君全憑自己的運氣了。
可是,遇到了冷澈,是在不能説是很好的運氣。
她哪裏知道,面前的這個偏偏美男子實在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此時的冷澈就是一頭狼,一頭慾求不滿的猛獸。
他眯着眼睛,看着懷中活生香的美人兒,一絲殘忍的微笑浮現在他的嘴角。
下午在羽蓁身上沒有得到的東西,他一定要在懷中人的身上得到補償。
他毫不憐惜地將季歌飛一把抱起,扔在繡牀上,如同猛虎下山一樣撲到季歌飛的身上,轉眼間,季歌飛身上的薄紗已經變成了幾片破碎的布片,少女圓潤白的肌膚全部出來,彷彿一整塊羊脂白玉一般。
雖然古代女子傳統優雅,但是在出嫁之前,姑娘的長輩女都會教授其一些閨房的秘笈,以免女孩子在房花燭夜會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雖然季歌飛有心裏準備,但是冷澈如此猛烈的動作還是讓她無所適從,本沒有任何前戲,沒有温柔的親吻,冷澈就狂風暴雨般地侵襲了她,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少女疼得叫出了聲,潔白的牀單上落英繽紛。
可是,她只好咬緊了嘴,默默地承受着。
冷澈如同一頭獵豹在撕扯着手中的獵物,他在用這種方式着自己心中的鬱悶和憤怒,無法得到的滿足一股腦在季歌飛身上釋放出來。
一切歸於平靜後,季歌飛輕輕地為冷澈輕搽着身上歡愛的痕跡,冷澈冷靜地穿上了自己的白袍,登上靴子。
“王爺,難道…,今夜不在這裏…過夜嗎?”季歌飛輕咬着櫻,柔聲問。
“不了,我從來不在我的姬妾房中睡覺。”冷澈束上玉帶,轉身就要走。
“可是,王爺,今天不是我們…?”季歌飛的聲音有點顫抖。
冷澈轉過身來,重新坐在牀前,輕拍了下季歌飛的臉:“你可能不太知道,幾乎每天都是我的房花燭夜。”季歌飛目瞪口呆,冷澈輕笑了笑,温柔地將薄被披在了季歌飛的嬌軀上,轉身邁出房門。
季歌飛頹然呆坐在牀上,簡直如同墜入五里霧中,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