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小鹿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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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打扮完畢,羽蓁換上了一套純白的長裙,外罩淡粉薄紗,長長的秀用一條月白的緞帶紮在腦後,配上清純的面容,真如一株冉冉白蓮出水開。
這時,聽見冷澈的聲音傳了過來:“姑娘起來了嗎?梳洗好了嗎?”羽蓁輕輕地皺了皺眉,這個王爺,一天沒事總往姑娘的繡房裏跑,自己要是賴牀沒起來,不是被堵在被窩裏了嗎?
門外的丫鬟將寧王讓進房中,羽蓁婷婷下拜。
冷澈笑着攙起羽蓁,上下打量了一下:“今天神真是好多了,又恢復了往的嬌豔多姿。”廢話,我可是連續加班二十個小時都面不改心不跳的女鐵人,哪裏是那麼嬌弱的古代女子。羽蓁悶悶地想,嘴裏可不能這麼説。
“多謝王爺關心,王爺這麼早來,是不是給我帶來了禮物?我可是好奇心非常強的,已經迫不及待想拆開禮物了。”羽蓁明知故問。
冷澈寵溺了笑了笑:“跟我來,我帶你去看你的禮物。”
“哦?”羽蓁不明就裏,只好跟着寧王走出了自己的“踏月小築”穿過水榭,走過涼亭,由於寧王在前面的步子邁的很大,羽蓁為了跟上,不得已一頓小跑,每次冷澈回頭,她又裝作十分淑女的樣子邁着小步子。
很快,兩人來到王府後花園一個僻靜的角落裏。
等等。把我引到這裏來幹嘛?是想…?羽蓁地腦海裏立馬閃過一系列兒童不宜地鏡頭。她暗暗捏緊了拳頭。
“閉上眼睛。”寧王温柔地話語響在耳邊。
上眼睛有什麼企圖?羽蓁想着。還是聽話地閉上了大眼。
寧王輕輕地繞到羽蓁地身後。將雙臂輕輕搭在她地肩膀上。果然。有不軌企圖。羽蓁全身肌繃緊。隨時準備來個“倒踢紫金冠”沒想到冷澈地雙手輕輕地將她地身子向前推着。並沒有動手動腳。
“好。睜開眼。”冷澈輕輕説。
羽蓁猛地睜開眼睛,不愣住了。
眼前是一個小小的圍欄,裏面堆放着青草,一隻可愛的小梅花鹿正在裏面吃草。正是昨冷澈用箭到的那隻,它受傷的後腿已經被心包紮了起來,看起來已經沒有大礙。小鹿雖然只用三條腿來回蹦跳着,但是也顯得十分活潑。
羽蓁歡呼着跳進圍欄,一把抱住了小梅花鹿,小鹿温順地用小舌頭着羽蓁的脖子,癢癢的,羽蓁不由得笑了起來,她真是愛極了小鹿那雙黑亮的眸子,亮得就像天邊的星星。
冷澈輕輕地靠在圍欄上,羽蓁純真的笑也深深地染了他,這個女孩子真是奇怪,這麼個小鹿能讓她這麼喜歡和高興,這種興奮怕是別的女人得到珠寶時候才能看得到的。
“你摸摸看,它的多柔軟啊!”羽蓁回過頭來,招呼着冷澈。她執意抱着小鹿跑過來,抓住冷澈的手撫摸在小梅花鹿的身上。
冷澈的大手輕輕地撫摸着小鹿,他的雙眼卻凝視着羽蓁那張由於興奮而越顯得紅潤的小臉,水靈靈的嬌豔滴,顯得那麼純真,那麼人。
寧王冷澈的心彷彿一隻温柔的手狠狠地揪了一下,想他蕩風了這麼多年,遇見的傾國傾城的美人兒車載斗量,可是女人對於他來説,不過是和吃飯一樣,是一種生活的調劑品,他從來沒有缺過女人,但是也沒有哪個女人引起他的興趣。女人對於他來説,只不過是解決生理需要和政治聯姻的工具罷了。
而眼前這個小女子,卻需要他重新審視起來了。
“給它起個名字吧!”冷澈温柔地説。
“恩…,”羽蓁眼望天空,叫什麼好呢?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看過的電影“小鹿斑比”對了,就叫小鹿斑比吧!
“你以後就叫斑比。”羽蓁親暱地將小鹿的頭貼在自己臉上。
“這是什麼怪名字?”寧王不啞然失笑。
羽蓁可不理他,她拿着青草遞到小鹿的嘴邊:“斑比,來吃飯啦。”一整個上午,冷澈都和羽蓁在後花園喂斑比,斑比的到來彷彿拉近了他和羽蓁的距離。如果被人看到了,一定會認為他們的王爺瘋了,冷澈苦笑着。
午後,寧王府家人稟報,慕容公子求見。
“哦?他來了?”冷澈的劍眉輕挑,“有請。”隨着朗的笑聲,一身天藍的慕容晨星已經大踏步走了進來,外罩的深藍披風隨風擺動,自古英雄出少年,何況這個少年是名鎮寰宇的盜王之王。
冷澈微微起身:“賢弟,別來無恙?”慕容晨星抱拳躬身:“師兄,聽説昨圍獵,羽蓁妹妹受傷,不曉得現在怎麼樣了?”冷澈輕抿香茗:“不過是受了些驚嚇,現在已經完全好了,你似乎很緊張?”慕容晨星輕描淡寫地説:“哦,不過因為是結拜義妹,所以…。”寧王擺擺手:“她在踏月小築,你要不要去看看她?”慕容晨星隨丫鬟去了“踏月小築”寧王沉思着,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羽蓁見到了慕容晨星,十分驚訝,她跳了過來:“你是不是也是聽到我和黑熊英勇搏鬥的事蹟啊?”慕容晨星冷冷一笑:“被熊嚇得暈過去,真是丟我慕容晨星的臉。”拜託,我哪裏丟了你的臉了,我又不是你的徒弟,僅僅是名義上的義妹而已,而且我吃你的了?還是喝你的了?
羽蓁賭氣地轉過身去:“我希望你以後別在我眼前出現啊,我就是不被熊拍死,也會被你氣死。”慕容晨星笑了起來,他偏偏轉到羽蓁的面前:“好啦,好啦,人説生氣會讓美人兒變醜的。”
“怕什麼,反正我又不是美人兒。”羽蓁不以為然。
“好吧,我投降,為了表示誠意,我帶你出去玩一圈,給你壓驚怎麼樣?”慕容晨星討好地説。
“這還差不多。”羽蓁終於展開了笑靨。
“王爺,羽蓁小姐和慕容公子出去遊玩了。”丫鬟靜兒彙報説。
寧王靜靜地將棋子放在棋盤上,他想了想,揮了揮手,靜兒退下。冷澈向後靠在椅背上,目光像鷹隼一樣鋭利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