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處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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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兒緊緊地盯着羽蓁的眼睛,他的一雙血眸充滿了痛楚,神情看起來很受傷的樣子。
看着可兒的樣子,羽蓁還真是有點心疼,但是一想到昨夜的那一幕,她簡直就有種不可抑止的憤怒,心中總是湧動着對可兒的厭惡。
一想到可兒那雙手曾經撫摸過那兩個人類少女的身體,並且和她們抵死纏綿,現在又滿臉天真滿臉關切地來到自己的眼前,羽蓁就覺自己要嘔吐。
可兒注意到羽蓁那副很難受的樣子,他輕輕地撫摸着羽蓁的額頭,柔聲説:“那你好好休息,我過一會兒再來看你。”羽蓁別過臉去,不再理睬他,可兒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出了羽蓁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將身軀投入到寬大的躺椅中,雙手抱着自己的肩膀,一絲陰鬱浮上了他的臉龐。
為什麼?羽蓁對自己的態度會變得如此冷淡?
曾經對自己呵護有加的羽蓁竟然現在一副冰雪臉蛋兒,好像跟自己説話都不願意似的,可是,自己從重生以來,最喜歡最依賴的也就是羽蓁,自己小心翼翼地靠近着她,希望自己能像個正常男人一樣靠近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哪怕只是做她的保護者。
自己可以捨棄一切,就是不希望羽蓁這樣冷冷的對待自己。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可兒抬起頭來,現飛影正一臉詭秘地站在門邊,揶揄地問:“我可以進來嗎?”可兒淡淡地説:“你這不是已經進來了嗎?”飛影窈窕地身軀輕輕地飄了進來。可兒紋絲不動地依然半躺在那裏。眼眸沉靜地盯着飛影。一言不。
飛影白地俏臉上掛着笑意。她捂着嘴巴“吃吃”地笑着:“昨夜怎麼樣啊?是不是覺得很愉快?”可兒地俊臉上飛過一絲紅雲。但只是一轉眼。那絲羞赧已經轉瞬不見。他地臉還是那樣沉靜如水:“昨夜我喝酒喝了很多。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飛影嬌笑着:“記得不記得不要緊。地歡愉是轉瞬即逝地。只有得到地力量才是永恆地。你現在剛剛成長起來。我們血鬼如果要想讓自己獲得最強地力量。必須要從純潔地處子身上汲取。這是每個人都要過地一道門檻。作為前輩。我必須要引領你。”可兒轉過頭來。淡淡地説:“我明白。事實上我也一直在盡力配合。”飛影微笑着。她欠了欠身軀。竟然一股坐在了可兒地腿上。她輕輕地捧着可兒地臉。寵溺地説:“乖孩子。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和血魔殿下失望地。”兩個人地姿勢看起來十分曖昧。可是他倆地神情卻和這種姿勢十分不協調。
可兒看了飛影一會兒,緩緩地嘆了一口氣:“多謝飛影姐姐的提點,只不過,我一直很有心理障礙,如果不是我自己用酒灌醉自己,我真的無法和陌生的女孩子做那種事情,這讓我覺十分痛苦。”飛影詭秘地笑了笑:“那就想像着是你喜歡的人,這樣無論你和誰,都能提的起興趣。”可兒冷冷地説:“算了吧。我可不想那麼卑鄙地玷污她,在心裏想,也不行。”飛影笑得更可愛了,她的一雙美目“嘰裏咕嚕”地轉個不停,笑聲好像銀鈴般清脆:“真是一個純情的人兒呢,那我可就不管了,你自己想辦法好了,不過你要加快,否則你怎麼有足夠地力量和地獄的修羅抗衡?”説罷。飛影“嗖”地一下從可兒的身上一躍而下,好像一片輕盈地白雲一樣飄出了房間,只剩下苦惱鬱悶的可兒坐在那裏呆。
羽蓁好像一頭暴躁的野獸一樣在籠子中亂轉,她在房間裏不停地踱着腳步,單純的小腦袋已經調動了一切可用的腦細胞在思考。
怎麼辦?現在可兒也變成這樣了,自己要怎麼樣做才能阻止這羣血鬼對弱勢可憐的人類的蹂躪?
血魔風洛説要殺他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可是自己真的有能力去殺他嗎?該怎麼樣殺他?
看來只能對風洛先表示親近和熱情,在取得他地信任後。找機會殺了他。即使殺不了風洛,至少也要除掉剛剛變成惡魔的可兒還有其他的血鬼。
對。就這麼辦!
羽蓁為自己這種殺身成仁的神動不已,簡直覺得挽救整個世界的重任都落到了自己柔弱的肩膀上,整顆心中都充滿了悲壯。
必要的時候可以忍辱獻身給風洛,在他最興奮的時候,也就是他最脆弱的時候,羽蓁被自己地想法動不已,想着想着,她的整個臉孔都紅了起來。
先去探探路?
羽蓁坐在桌前,認真地照着銅鏡中清秀的自己,她輕輕地披散開自己如同黑緞般的秀,黑覆蓋了她纖巧的雙肩,羽蓁輕輕地捋着自己的長,愣愣出神。
過了好一會兒,她輕輕地站了起來,信步向血魔風洛的寢宮走去。
羽蓁走到風洛的寢宮門外,現有幾名血鬼少女正在門外把守,看見羽蓁過來,嬌豔的血鬼少女趕緊伸出手來阻擋:“天女殿下,請留步,風洛殿下在房中修煉,不允許任何人打攪!”哼哼,修煉?不會也是食人類少女地鮮血來修煉吧?羽蓁伸手推開血鬼少女地手,生硬地説:“我有急事,要找血魔殿下。血鬼少女十分為難,她們還是不肯讓步,“請您原諒,我們如果讓您進去,血魔殿下會生活剝了我們。”正在爭執間,忽然聽見血魔風洛威嚴的聲音從房中傳出:“讓她進來吧!”聽見命令,血鬼少女趕緊讓開道路,羽蓁橫了幾個鬼少女一眼,推開房門,大步走了進去。
出乎意料地是,風洛竟然只是盤膝端坐在牀上,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更何況是女人?
羽蓁和他的四目相對,不覺有點臉紅起來,風洛看着羽蓁,聲音放的很柔和:“你很少主動來找我的,説吧,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