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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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羽蓁正對着鏡子梳妝,小丫頭靜兒站立一旁伺候着。
羽蓁將自己柔順的秀梳的直直的,披散在肩上,頭上挽起一個小小的髻,靜兒拿起一隻翠玉珠花輕輕地在羽蓁的髻上,看着鏡子裏清麗的好像飄渺仙子般的自己,羽蓁滿意地笑了笑,衝鏡子裏的自己調皮地做了個鬼臉兒。
靜兒欣喜地看着羽蓁,小丫頭的嘴巴特別甜:“羽蓁姑娘,我現啊,你是那種啊越看越美麗的女人,真的!現在我覺得你像天仙一樣。”
“鬼靈,別耍嘴皮子,哪有這麼醜的天仙。”羽蓁紅着臉輕輕地捶了一下靜兒的手。
靜兒笑着:“我是説真的,姑娘怎麼不相信呢?要不,你去問問別人。”羽蓁剛要接口,忽然一個清朗低沉的男聲傳入耳朵:“丫頭説的不錯,果真清純如同雨後新荷,沒有一絲俗氣!”隨着語聲,氣宇軒昂的寧王已經步入“踏月小築”慌得靜兒趕緊請安。
真是討厭,大清早去哪裏不好,非要到這裏報個到。
羽蓁勉強控制住自己不要出討厭和不滿的情緒,雖然自己平生最最討厭這種風成的傢伙,簡直可以説是深惡痛絕,但是也要微笑着向冷澈請安。
冷澈輕輕地挑起一縷羽蓁的長,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一絲清淡宜人的茉莉花香從秀上傳過來,讓人心曠神怡。
羽蓁端坐的姿勢有點僵硬,難道,他是因為昨天愛妾慕雪被她藍羽蓁修理,今天來找茬為蘇慕雪出氣?
想到這裏。羽蓁地眉挑了挑。好吧。本姑娘已經準備好了。放馬過來吧!
可是意外地是。寧王絕口不提昨慕雪地事。倒讓羽蓁有點無所適從。只能自己主動點了。
“那個。王爺是來興師問罪地吧?”羽蓁決定採取主動權。
“恩?什麼興師問罪?問誰地罪?”冷澈似乎不明白。不會吧?難道慕雪沒告狀?不可能!
用腳趾頭想也應該知道昨晚蘇慕雪該跟冷澈吹地什麼枕頭風。
“啊哈。沒什麼。”既然寧王不知。那最好不過了。自己才不會去幹那種挖坑兒活埋自己地傻事兒“王爺今到訪有何貴幹呢?”羽蓁歪着腦袋,眨着眼睛,忽閃着長長的睫,儘量把自己裝的天真無。穿越後的自己才是個十七、八歲的花季少女,真是好,如果在現代社會,自己以奔三的年齡做出這種可愛的動作,怕是一堆臭雞蛋和爛西紅柿要砸滿全身。
何況,眼前的這個寧王,也不是一個忠厚老實之人,誰知道他肚子裏打的什麼主意,所以彼此就互相打啞謎吧!
何況這個寧王就好象一潭深水一樣,深不見底,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下一步想幹什麼,所以能躲多遠還是躲多遠的好。
冷澈淡淡的一笑:“怎麼,就那麼不願意看到本王?本王就那麼讓你害怕?”絕對不是害怕,是厭惡,厭惡這種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心裏這樣想,可是嘴裏絕對不能説出來。
羽蓁依然笑靨如花:“王爺想到哪裏去了?我是怕王爺有那麼多的鶯鶯燕燕都瞧不過來,還把時間費在我這裏,萬一哪位美人兒生氣了吃醋了,把火氣撒在我身上。”冷澈的深沉黑眸緊緊地盯着藍羽蓁白皙的臉蛋兒:“你很特別,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孩兒。”羽蓁嬌笑着説:“王爺今天不是專程過來誇我的吧?”冷澈的劍眉挑了挑:“本王每個月這個時候都去打獵,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一起去?”什麼?約我去打獵?有這樣的好事?我的耳朵沒聽錯吧?
羽蓁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手,疼得直咧嘴,證明自己沒有在做夢。
“去,當然去,我做夢都想去圍場打獵啊!”羽蓁興奮得差點跳起來。
等等,可是為什麼帶我去呢?不是要把我帶去喂野獸吧?
寧王冷澈點點頭:“如果想去,就換上輕便的衣裳,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羽蓁的頭點得好像雞啄米。
第二天清晨,很早,冷澈就來接羽蓁。
冷澈仔細打量了一下羽蓁,淡紫緊身套裝裹着窈窕的嬌軀,外罩雪白的披風,長長的秀簡單地紮成一個馬尾,蛾眉淡掃,一雙明亮的眸子秋波盈盈,足登黑的小馬靴,更顯得神利落。
就在寧王打量羽蓁的時候,羽蓁也好奇地打量着寧王,只見眼前這個青年公子俊秀非凡、飄逸出塵,那一雙細長多情的丹鳳眼盡藏萬種情思,如同懸膽般的鼻樑拔如刀削,嘴角掛着一絲淡然的笑,那是一種能夠讓人窒息的稀世的俊美,身着銀灰獵裝的健美身材又不失男兒的氣魄,沐浴着陽光的他看起來好像是一隻蓄勢待的矯健的豹子。
除去寧王是一個權傾朝野的重臣,本身也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怪不得那麼多女人對他死心塌地,至死不渝。如果不是領教過這個人的風本,估計自己也會一頭栽進那雙深邃如大海的眸子中,再也爬不出來。
正當羽蓁楞的時候,冷澈問:“會騎馬嗎?”羽蓁剛想説不會,但是又怕寧王笑話,只好硬着頭皮説會,冷澈點了點頭,命令侍衞牽過來一匹高頭大馬來。
這是一頭非常漂亮的馬,渾身雪白,一雜都沒有,膘肥體壯,線型的身體,四肢強健有力,修長均勻,一看就是一匹好馬,和慕容晨星的“飛影”可以一較高下。
羽蓁一看就喜歡上了這匹馬,她圍着這匹白馬滴溜溜直轉,眼睛都要粘在馬身上了。
冷澈微笑着:“喜歡這匹馬嗎?它是你的了。”真的?羽蓁簡直興奮得要暈倒了,她輕輕地撫摸着白馬的鬃:“它叫什麼名字?”
“它叫‘千里雪’。”冷澈淡淡地説。
羽蓁將臉蛋貼在馬的臉上:“‘千里雪’,我以後叫你小雪好不?”冷澈看看天:“我們快走吧,否則錯過了打獵的最佳時間。”於是,一行人迅騎馬出。
“千里雪”真是一匹非常温柔和聽話的馬,羽蓁騎在她的背上,一點不覺顛簸。她以前只在電視上看見過打獵,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個機會啦。
心境是如此的舒暢,看着藍天和白雲,羽蓁情不自唱起歌來,雖然二十一世紀的孟曉雨是個五音不全的樂盲,但是一張口,羽蓁才現穿越後的自己有副好嗓子:身似行雲水,心如皓月清風;笑傲江湖載酒行,有情卻若無情。
滿懷浩然正氣,一腔劍膽琴心,江山萬里任漂泊,天地自在中。
啊,情脈脈;啊,意茫茫;知音何處訴衷腸,且把浮名換了情真意長;啊,伴一船風月;啊,乘千里煙;五湖四海共徜徉……
清亮動聽的歌聲穿過冷澈的耳膜,他抿着嘴輕笑着:“好一個‘知音何處訴衷腸,且把浮名換了情真意長’,我記得藍姑娘曾經對我説,她不會唱歌,但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麼動人的嗓音。”羽蓁紅了臉,拜託,我怎麼知道藍羽蓁這個人的嗓子這麼好?我不過是想唱心中所想罷了。
寧王的馬放慢了度,同羽蓁的馬並行。
冷澈側過頭來看着羽蓁:“有的時候,我也很羨慕歌裏的俠客那樣無拘無束的生活,像慕容晨星,我就很是羨慕。”慕容晨星?藍羽蓁滿腔的劍膽琴心霎時間化為烏有,本來很美好的心境偏偏又添進那個煞風景的人。
其實自己不一直希望有個像楚留香那樣的俠客做自己的知音伴侶嗎?為什麼遇見個盜王之王,卻覺差這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