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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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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看冬陽哭得如此傷心,不由得一步上前想好好的安撫她。

可另一個人的動作卻比他還快,一出手就緊緊的抱住那纖弱嬌小的身子不放,低喃著:“先別這麼難過,讓我幫你娘把過脈之後,想哭再哭還來得及。”司馬佾的一番話,讓冬陽死絕的心再次萌生一線希望,她緊緊的揪住他的衣襟哀號的懇求:“少爺,救救我娘,求求你,冬陽知道你一定行的,對不對?告訴我,你一定行的。”行不行暫不予談,司馬佾想先知道的是這女人到底能為她的孃親付出多少?

“倘若本少爺真能救回你孃的話,你能付出什麼?”趁人之危也罷,趁火打劫也行,總之要他救人可以,不過得先談好代價才成。

這些話司馬佾説得毫無悔意,一雙深邃的冷眸更是堅定的直瞅住趴俯在他懷中的冬陽不放,就等著聽她的回答。

柔弱無助的冬陽不知自己該説些什麼,更不懂少爺想要些什麼,只能咬緊牙關開口允諾:“只要少爺真能救回我孃的命,不管少爺説什麼,冬陽全部肯依。”這話一出,司馬佾是一臉的深思,而那個始終不上話的大牛,則是一臉的黯然神傷。

他是個男人,自然瞭解司馬少爺這番話的用意,與他相比,大牛很難不自慚形穢,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離開這間屋子。

“很好。”既然已得冬陽親口的承諾,司馬佾當即坐在冬陽孃親的身邊,仔細的為她重新把脈。

在司馬佾為自己孃親把脈的這段時間,冬陽一顆心更是惶惶難安,她屏息以待,就怕連這最後的希望也毀之殆盡。

終於,等待的時間結束,司馬佾只簡單的對冬陽説:“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要説。”説什麼?目送佾少爺先一步離去的背影,冬陽的心中更是猶豫,她完全無法預料等在前頭接她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

命運?身為窮苦人家的女兒,哪有什麼權利跟人談什麼命運?眄睞孃親那張病懨懨的睡臉,她牙一咬,終於下定決心把一切的煩惱拋開,眼前最重要的還是先醫好孃親的病要緊。

“娘,撐著點,今天就算孩兒會耗盡所有,也定要把你從閻王的手中搶回。”為了這堅定不移的信念,她義無反顧的跟隨司馬佾的背後一起跨出屋外。

就在這時,那個躺在牀上昏不醒的老婦,竟奇妙的下兩串晶瑩的淚珠。

****“少爺…”看司馬佾雙手背在身後,抬頭遠眺灰濛濛的天空,冬陽膽怯的不敢開口問清楚孃親的病情。

冬陽不敢開口,司馬佾也不主動開口,更不轉身。

他心思縹緲,心裏就有一個怎樣解也解不開的疑惑,對冬陽他到底抱著何種心態?

盡得玉面神醫真傳的他,當然有這能力可救冬陽孃親一命,若論醫德,他該不求任何回報,可他的心呢?

為何他會猶豫?

自問自省一番,他老得不到一個確實的答案,可該下的決定還是要下,因此他轉過身,對著那一臉擔憂恐懼的冬陽道:“我能救你孃的命,可我要…要你與我簽下終身契,這輩子除非我趕你,要不你永遠也不得離開我的身邊。”

“我籤,我答應籤。”早有打算就算賣了自己也非得救孃親一命的冬陽,本毋需深慮,就忙不迭地答應下來“等我娘病體痊癒之後,冬陽會立即找夫人與她老人家重新簽署一份終身契。”

“不!你錯了!”司馬佾一步欺近冬陽,以手挑起她的下額,她正眼與他對視,才緩緩的開口:“這次你的債主是我,跟我爹或我娘全無半點關係,所以後你只需對我司馬佾負責即可,我要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不得違抗、不得與我爭辯,在你心中必須凡事以我司馬佾為重,這要求你是否能夠做到?”

“能的,冬陽絕對能的。”少爺的要求對冬陽來説簡直易如反掌,只要把從前她待夫人的方式拿來對待他即可,這有何難哉?

“敢問少爺,何時開始替我娘治病?”這才是最重要的,其餘的暫緩不談。

“要我救人,也得先讓我準備準備,沒有葯材只有大夫,就算我這大夫醫術再怎麼高明,也救不了人啊!”

“對喔!”冬陽傻氣的搔搔自己的頭,想想自己還真是被孃親的病體給急壞了,現在事情既有了轉機,她心情一鬆方才想起“對了!天已晚,少爺至今還未用膳呢?冬陽這就進去替少爺準備些吃的。”看冬陽興匆匆的轉身就要下廚去,司馬佾趕緊一步擋在她的面前開口問:“你行嗎?”他可還記得這丫頭曾差點把他家的廚房給毀掉的慘狀呢。

“這…”這問題確實讓人倍頭疼,她冬陽會的就是些夫人愛吃的甜點糕餅,若真要炒菜做飯,她還真怕自己又會闖下無法彌補的大災難。

“算了!我看還是由本少爺親自回家一趟還比較快些,這些子你就暫時先留在你娘身邊多加照顧,我也可趁這往返的路程準備些葯材。”反正同樣的一趟路,能多做些事情也算一舉數得。

聽佾少爺事事為她設想周到,冬陽還真差點動的痛哭涕,再想起過去她對他種種不敬的舉止,她更羞愧難當,不由得動的扯住他的雙手,哽咽的對著他説:“少爺,從今以後冬陽定把你的命令奉如圭臬,以你馬首是瞻,對你絕對忠心耿耿,再也不敢存有二心。”這般的冬陽,讓司馬佾想起自己十二歲時與她初遇的情景,沒想到事隔十年的她,依然單純如初,這令他不忻然大笑“哈哈哈!丫頭,你可得好好記住你今晚所説的話啊!本少爺就等著看你如何對我忠心耿耿。”她的單純、她的耿直、她的憨傻正是他掌握住最有力的籌碼,司馬佾自信這女人終究還是逃不他的掌握。

這一夜,冬陽當真就這麼傻傻的把自己的一生賣給了司馬家的四少爺,天生少筋的她,賣了自己不打緊,還興高彩烈的幫人數起銀子來了,這…這簡直就是蠢得無葯可救。

****在司馬佾盡心盡力的醫治之下,冬陽的孃親於彩萍的身子果真漸強壯起來,不只能坐,還能下牀略走幾步。

看孃親恢復得如此迅速,冬陽心裏除了欣以外,再來的就是對四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