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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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閒話休提。”一番的齒戰,也算是師徒問聯絡情的方式,這種方式保證天下絕無僅有,也唯有他們這對師徒而已。
“你可知方才你們的行蹤已然落入那個人的眼中,你還是趕緊回去較來得安全,我怕逸玲應付不了那個人的毒招。”雖説無心無情,可他就是割捨不了對曲逸玲所特有的擔憂與關懷,只是當談到情這檔子事,個閒散傭懶的他實在怕怕,更恐懼得不敢隨便招惹。
“什麼?!”一聽師父所言,司馬佾整張俊臉霎時變得慘綠,他心中低呼一聲不妙,身子一轉正想回客棧去,誰知面竟剛好碰上自己的師妹“逸玲,你怎麼也跟著來了?冬陽呢?你把冬陽安置於何處?”
“放心!冬陽現在正在客棧裏頭。”初來乍到的曲逸玲本不知大師兄與師父之間到底談了什麼,幾不見,她眼裏、心裏所裝滿的全都是眼前這令她愛得無法自拔的男子。
“該死!你竟然把冬陽獨自留在客棧裏頭,你知道那個人已追上我們,就躲在我們背後等著伺機而動嗎?”此話一出,師徒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心裏同時大呼一聲:不妙。
苞著就見三道身影如大鵬展翅般往來時的方向狂奔。
拜託!千萬別讓冬陽有任何的意外,要不…要不連他司馬佾也活不下去了,不要,千萬不要啊!
直到此時,司馬佾方才瞭解自己對冬陽的心,已然不是憤怒,更非幼時那般的懷念。
她的糊、她的善良、她的少筋,不管是優是劣,都已經成為他的最愛,這輩子除了她,他再也無心招惹任何女人。
他要的不是妾,而是一生唯一摯愛的子,除了冬陽,任何女人也沒那個資格入他司馬家門,成為他司馬佾最心愛的女子。
****越怕的事情就越有可能發生。
當司馬佾以及曲逸玲,還有他們的師父玉面神醫杜知秋三人趕回客棧,仔細盤問車伕,方知冬陽從拉著曲逸玲一起出去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這下子就算是再愚蠢的人,也能料想得到冬陽此時的下場。
司馬佾怒火沖天的轉過身,對那始作俑者--曲逸玲罵道:“都是你!我臨走之前不是千代萬囑咐要你守在冬陽身邊的嗎?你為何這麼沉不住氣?現在好了,冬陽被那個人捉走了,你良心能安嗎?”對司馬佾忿忿不平的指責,曲逸玲心愧得無言以對。
沒錯!冬陽被捉,她責任最大,倘若她不要過於擔憂師父的安危,那也許就什麼事情也沒,現在…
杜知秋看兩個徒弟自起內鬨,又看司馬佾恨得好似想宰人的模樣,再看向來伶牙俐齒的曲逸玲愧疚得連一句話也説不出口,不站出來替她説幾句話:“好了!冷靜一些,你兀自在此發怒也於事無補,現在最重要的是該怎麼找出那個人藏身的地點,要不師父擔心…”
“告訴我,以你對他的瞭解,他最有可能對冬陽如何?”殺了她?抑或以她來要挾自己的師父?還是…
“喂毒,以她來試驗自己的成果。”杜知秋知他,同樣的他也瞭解他,一明一暗,這整件事無論怎麼評估,都是他們這方吃虧。
“喂毒?”一聽見這兩個字,司馬佾整顆腦子霎時暈眩不已,他不敢想,簡直就不敢去想現在的冬陽正在遭受什麼樣的酷刑。
不行!他得趕緊去救她才成。
“告訴我,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他最有可能出沒的地點在哪裏?是何長相?”
“鍾誓童,他長相平凡,看起來就跟常人無異,全身上下幾乎沒什麼特殊的地方,我想他最有可能出沒在陰暗濕的地方,只因他現在所練得的毒物,須在那樣的環境之下才能養成。”
“很好。”咬牙切齒、怒不可遏的司馬佾,當即轉身就要邁出客棧大門。
杜知秋卻先一步的擋住他的去路“不!你不能獨自會他,他太可怕了,使毒的功力也越來越高,你絕非他的對手。”為了不讓自己的徒兒平白無故犧牲一條小命,他説什麼也不肯放行。
“走開!”他們全都不是他,哪能瞭解他現在心裏的焦急。
“冬陽是我司馬佾的女人,自該由我去救。”一句話還未説完,心急如焚的司馬佾已然先動手攻擊自己的師父,他招招凌厲,意在他讓路。
“聽我説,你別這麼衝動,這件事等為師的想好法子之後,再來定奪也未遲。”杜知秋邊應付他的攻擊,邊勸哄著他,就希望這已然發狂的徒兒能恢復往常的冷靜與理智。
“我不能等,多等一分,冬陽的危險也就增加一分。今天就算是龍潭虎,也無法遏止我闖它一闖的決心。”兩個男人就在客棧一來一往的猛手,各有各的堅持,誰也不肯讓誰。
直到一旁的曲逸玲實在看不下去,趁著司馬佾專心應付自己的師父之時,她突然伸手往他頸項一劈,好不容易才結束這場紛亂。
“現在可好了!等這小子醒來,定會鬧得大夥兒全都不得安寧。”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傻徒兒,杜知秋還真不知該怎麼應付醒來之後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