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其人賤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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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奇怪的,子婊條子天生一對,治安這羣貨裏但凡有相好的,多數和洗浴美容特服有關。”範承和不屑道,這句話後沒音了,他猛然回頭才發現張如鵬眼瞪得像銅鈴看着他,就差老拳相向了,他趕緊解釋着:“哥,水至清則無魚,警察都當成您這種苦行僧,那就生死可戀了。”
“其實我每次看見你,就已經覺得生無可戀了。”張如鵬撂下範承和,不和他搭腔了。
不一會兒所長來了,一問情況,高政委有的是官話,啊,你們昨晚逮的,有個重大案情人員,我們得帶走,哦,對了,記錄什麼的,我們一起帶走,麻煩您了。
説話客氣,可要求一點也不客氣,內部來人,規格又這麼高,所長才不觸那黴頭,叫了個小警讓去帶人,這邊高銘一揮手,去,承和,把人帶走。
“啊…你們這…太過分了,爛事都歸我。”範承和明顯有點不情願,這麼一帶肯定得被當成嫖客家屬,指不定同行怎麼看你呢。
近水樓台先得月,對於內部人這是小事一樁,打發走了所長,高銘輕聲道着:“所長講昨晚抓的人不少,人都擱這個甄別身份呢,一會兒出來啥也別説啊…不是啥光彩的事。”對,確實不光彩,連張如鵬都沒犟一句,尹白鴿更是難堪,幽幽地嘆着,看着裏間,那裏面傳來了躁亂的聲音,她言又止了。
幾人出了院子裏等着,以前也像這樣等着,不過是在等奇蹟的發生,每每峯迴路轉,那個人總是埋着很深很深意圖讓你去猜,每每猜出來,都是錯的,而且還錯得心服口服。
“鴿子,他的事廳裏政治最後是什麼定論?”高銘問。
“懸着。”尹白鴿道。
“懸着?”高銘不解了。
“按規定怎麼來你清楚,早該除名了,可沒人較這個真,基地那邊當然不會主動提出來,這邊也沒過問,所以就懸着了。”尹白鴿道。
“那他的組織關係、工資工作手續呢?這不劃到吃空餉的框框裏了嗎?”高銘問。
“如果早點回來,應該能申請個傷退吧,我也不知道,不過等這屆領導換屆了,恐怕就…”尹白鴿搖搖頭,沒往下説,恐怕以後的結果自不待言,警中可能什麼都缺,就不會缺人,難道誰還真在乎一個出過任務受過傷作過貢獻的同志。
那太多了,管得過來嗎?
心慌意亂間,又出麼蛾子了,一聲尖鋭的男聲尖叫: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其聲悽切,像殺豬屠狗,一下子攪亂了,這聲音好像很悉,尹白鴿和高銘愕然相視,似乎兩人都悉,來不想起來,真身已現,範承和揪着一個男人的領子往外拉,邊走邊踹,怒氣衝衝地叭叭扇耳光,越扇那貨喊得越厲害,表情誇張的像要被槍決那種,就差倒地打滾耍賴撒潑了。
“嗨…嗨…這咋打起人來了?”所長匆匆奔來了。
“啊,救命啊,警察打人啦。”那男子嚷着。
範承和怒了,直揪着他道:“再説一遍,你叫南征?”
“我就不説。”那男子耍賴了,翻白眼了:“棺材上貼個門神,嚇唬鬼呢?”
“嗨,我艹,你狗的。”範承和氣急又要打人。
那男子一抱頭嚷着:“啊,救命啊…”沒打下去,他手一放,嘿嘿笑着道:“哥,我不就找了個小姐嗎?你説你當警察的,連弟弟也罩不住,當得有啥意思嘛。”嗯?所長一愣,站定了,這是親戚,可不好説了。
啊?範承和氣壞了,這混球順杆爬呢,他一指道着:“所長,既然是我兄弟,那我絕不循私,先關他十五天拘留。”
“別啊,我難受你丟人啊…趕緊走,那我先走了啊。”那男子小碎步一顛,瞅着所長不管了,掉頭就溜。
沒想出門就撞到個大個子,他一看張如鵬這兇相,嚇得低頭又溜,不料高銘一伸手,又把他攔住了,他嘿嘿笑着:“哎喲,這麼多朋友來幫忙,讓人怪不好意思的。”這沒皮沒臉的勁,把尹白鴿也逗笑了,這位啊,身材五短、身上膘多肥,臉上腮胖眼小,一笑就不見眼睛了,可不是當年遇到的那個奇葩民工王八喜還能有誰?
“你要再亂嚷,那就在這兒乖乖呆上十五天啊。”高銘道。
“不不,誰亂嚷了,他見面就打我。”八喜氣着指着範承和道。
“好,不嚷跟我們走,找個吃飯地方,我們儘儘地主之誼。”高銘道。
本是客氣,可他小看王八喜的無恥水平了,八喜樂滋滋地道着:“對,應該滴,我好歹是為人民做過貢獻的。”這貨一開口,把大嘴巴範承和都嗆得説不上話來了,張如鵬反倒樂了,他小聲問尹白鴿:“這就是大兵當民工時那位?”隱約聽説了有這麼一對奇葩,尹白鴿點點頭,笑而不語,走出來的不是大兵,她放心了。老張和這位沒有直接打過道,他上上下下瞅瞅着這醜得可愛的小民工,好像發覺不對了,這傢伙人模狗樣的皮涼鞋加t恤,還套了和西裝褲呢,和那幫盲明顯不是一個水平,他好奇問着:“哎,這位兄弟…你這打扮,難道現在民工的待遇都這麼高?”
“我已經不是民工了。”八喜憤然糾正道,對張如鵬解釋着:“我手下管十幾個民工呢,知道是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