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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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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認命了吧,如果婚姻是惟一能留在他身邊的方法,她也只有任憑上天安排了,她願意。

晁暖像一具洋娃娃般地任人擺,一會兒舉手,一會兒抬頭,只為了將這件美麗的新娘禮服穿到身上。

今天是他們拍結婚照的子,由於晁原的要求,水雲舫索將每個步驟都安排得毫無錯失,包括訂婚、結婚的所有儀式,以及不能免俗的豪華結婚照。然而他卻將一切的事務都給他的秘書去處理,本人則維持不聞不問的態度,只在必要的時候儘儘出席的義務,以各種手段掩飾自己內心深處其實想要好好嬌寵晁暖的想法,並盡其所能地保持冷淡。

“好了!”化妝師的聲音喚回了晁暖的神智“看看自己吧,好美的新娘啊!”

“真的嗎?”晁暖凝神注視鏡中的自己,那是一張相當陌生的面孔,平常絕少化妝的她,覆上這些胭脂水粉後,顯現過往從未有過的風情。

“這是當然的。”化妝師看着晁暖的眼中充滿了欣賞,由她經手化新娘妝的女客可以説是不計其數,但她從未見過像晁暖這種集嬌羞、嫵媚、成、純真於一身的新娘,簡直將女所有的美麗都佔盡了。

“女人最美的時候就是當新娘的這一天,像你這樣一個天生的美人當然更不會有例外。”化妝師又補充一句“等一下你出去的時候一定會引很多男人的注意,希望你的未婚夫不會吃醋。”

“我倒希望他會。”晁暖輕聲地道,自從水雲舫答應婚事的那一天之後,他們就沒有再見過面了,不能否認的,她真的很想他。如果水雲舫會因為別人對她的注意有所反應,那就表示他是在乎的,這也許能平撫她因為他這幾天以來的忽視所造成的不安。至少,這可以讓她到一點來自他的在乎,雖然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聽她這麼説,化妝師輕聲笑了“小倆口還很甜喔!這樣也好,結婚絕對不是戀愛的墳墓,而是另一個重要的開始,愛情在成為習慣之後還必須花更冬的心力來維持,我看過許多佳偶,也衷心地希望每一對新婚夫都能長長久久地相伴走過人生的所有重要階段,你們當然也是一樣的。”晁暖由鏡中對她地一笑“謝謝你的祝福。”她的話對自己真的很重要。

“不客氣。”化妝師笑道:“走吧,他還在外頭等著呢!”是啊,他還在等著呢!她是自己到這家婚紗公司的,水雲舫的秘書在決定婚紗公司的時候就以電話通知她,而她便在指定的時間到了這家婚紗公司。卻沒有見到預期中該在的水雲舫,這讓她心中七上八下,深恐他不會出現,好不容易在化妝的時候聽到他到達的消息,她才結結實實地鬆了口氣。

現在的狀況變得有些奇怪。本來她是為了爸爸的病,而不得不找上門去見他,要求他不要再對爸爸心存怨恨,更提出條件自願替代成為他報復的對象,這種關係應該是很簡單的,純粹是報復者與被報復者的關係,但,怎麼又會變成現在這樣的情況?

爸爸突然要求舫娶她為,而他也答應了,這會兒他成了她的未婚夫,而她則是他的未婚。無可否認的,自己對這樣的關係有些竊喜,因為在過去的十幾年中她的心裏始終有他,這個提議讓她可以理所當然地跟在他身邊,只要能天天看着他,她就心滿意足了,而舫對她的情是屬於哪一類則無關緊要,至少在現在她是這麼想的。

但是他為什麼要答應呢?就算是為了(原生珠寶),他也不一定要犧牲婚姻一輩子和她系在一起,結婚應該是一種最珍貴的承諾,她可以因此而對他保有一絲期望嗎?

在化妝師的協助下,晁暖拖著長長的婚紗裙襬走出化妝室,第一眼就看到了氣宇軒昂的水雲舫,她的心跳猛然加快了速度,他好俊,配合她的婚紗所穿的純白燕尾服是那麼恰到好處地襯托出他拔的身材,冰冷的氣質更讓他活像是剛從畫冊中走出來的王子。

難怪這一區有特別多的女工作人員假裝手上在做事,眼睛卻不停地往同一個方向瞟去,只可惜會走進這裏的男都是“有主”的名草,再怎麼想也只能看看罷了,所以“好男人都是別人的老公”的受對她們來説是特別深刻,讓她們不免有些怨嘆。

“水先生,來看看你的新娘吧。”化妝師獻寶地向水雲舫説道:“她可是我見過最美麗的新娘喔!”水雲舫定定地看着晁暖,晁暖屏息以待,覺他的視線在自己身上不斷遊移,透過重重的婚紗檢視她的一切,讓她在眾人環視下竟有種衣不蔽體的覺,連血的温度都不自覺地升高不少。

好不容易,等到了水雲舫對著她點點頭“不錯。”僅僅是簡單的兩個字,他的肯定依然讓晁暖到整顆小漲得滿滿的。

“何止是不錯,水先生,對新娘子讚美的時候不可以太小氣喔!難怪晁小姐會希望你吃醋了。”化妝師只是想稍稍為晁暖打抱不平,卻沒想到會將她的心事攤在水雲舫面前,晁媛這下真的不住臉紅了。

水雲舫沒有對此發表任何言論,只是將手伸向兀自低著頭的晁暖“走吧。攝影師在等我們了。”晁暖把自己的手給了他,受到他掌心的温暖,心想,如果他可以永遠不要放手就好了。

****“我們要去哪裏?”晁暖輕聲問道,水雲舫在拍完婚紗照的第二天突然出現在(水戀花塢)的門口,二話不説地就將她拉上車,讓她只能回頭向齊秀羣招招手,連代一聲都來不及。

“稟告婚事。”水雲舫沒表情地説道。

簡短的回答之後,車子便像炮彈般竄出巷子,晁暖只好滿足於這個答案,沒再繼續問下去。

原以為他的目的地是郊外的墓園,車子卻在左轉右彎一段路後,停在一家育幼院的門口。

走進育幼院的大門之後,面而來的是一羣笑容滿面的孩子,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笑得這麼快樂,卻讓人不全心受到輕鬆的氣氛,就連水雲舫也放鬆了臉上的表情,出微笑。

“翠媽,我回來了。”一個在一邊哄著孩子、大約五十多歲的婦人在聽到水雲舫的呼喚後回過身,看到兩人後欣喜地上前來。

“雲舫,你可回來了,算一算我們都快半年不見了呢!”

“我今天回來是有事要告訴你。”水雲舫將身後的晁暖推到身前“翠媽。這是我的未婚,我們再過半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

“真的嗎?”曾英翠欣喜地道,上前握住晁暖的右手“這就是你的新娘?”曾英翠的笑顏幾乎是立刻接受了晁暖,晁暖從她的手中到一股屬於母親的温暖,也讓自己想起了母親。

“這是晁暖,”水雲舫靠近兩人,為她們介紹彼此“翠媽是我媽病逝之後照顧我的人,就像我的第二個媽媽一樣,這些無父無母的孩子都是她收養的,在我們眼中,她就像是聖母一樣。”

“你可別把我説得這麼好,我會不好意思的。”曾英翠微笑道“你説她叫晁暖,那不就是…”看到水雲舫點點頭,曾英翠瞭然她笑了,因為她和雲舫的母親是至,所以對冰家與晁家的恩怨多少有些瞭解,她永遠記得他們母子剛來的時候,雲舫是個多麼冰冷的孩子,沒有人能讓他出笑容,尤其在他母親過世之後,表情更是完全凍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