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聽到這裏,黃厚杏考慮了下説到:“王參謀,這樣吧,你帶的部隊太少了,我再給你派兩個班和你一起牽制敵人。再過十五分鐘後,你們便撤回來。”見黃厚杏這麼説,王參謀笑了笑説到:“不就十五分鐘嗎?敵人又沒有炮兵,玩輕武器,他們不是對手,好了,將軍你帶部隊撤吧,這裏給我了啊。”黃厚杏見到此,也不再説什麼,便帶着部隊開始回撤。
地面的態勢是犬牙錯着,空中的格鬥也是異常烈,軍掩護機不斷的騷擾着攻擊機,而這邊的攻擊組,雖然擊落了一些敵機。但是,隨後不斷飛來的增援機大有越聚越多的可能。如果再這樣下去,運輸機很有可能就此逃,見到此,遼玉大聲指揮到:“各戰鬥機,你們全力攻擊敵人掩護機羣,由我單獨負責攻擊運輸機,各機立即執行。”接到命令後的,各戰鬥機立即撲向敵機,敵機雖然有數量的優勢,但是卻架不住戰機的質量優勢和嫺的作戰技術,一場空戰的結果似乎馬上就要出來了。
而此時的關東軍總部因為無法得到詳細的第一手戰場資料,所有的指揮都顯得有些徒勞,所以在得到有人截擊山下奉文和高橋的坐機時,便不顧一切的派出戰鬥機實施支援,希望以此能把這兩人給救出來,但是此刻他們所遭遇到的對手卻是一個擁有豐富作戰經驗,而且無論是訓練還是戰機的質量都是對手無法比擬的,如果説他們還有什麼不足的話,那就是與現在的對手比起來,在數量上他們是處於絕對的弱勢。但是憑藉嫺的技術,就算一對四,本人也討不到半點便宜。
而此刻遼玉眼看運輸機就要消失了,他心裏一急,便與指揮聯繫到:“泰山,泰山,我是戰鷹三十三,我是戰鷹三十三。鑑於目前的情況,我請求動用神劍,我請求動用神劍。”聽到這裏,所有的人都驚訝了,因為他們知道神劍雖然被允許攜帶,但是不到關鍵時刻是不能動用的,而且一次空戰每架戰機只能帶一枚,其目的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擊落威脅最大的對手,雖然空軍也參加了這麼多的戰役,但是由於空戰規模都不大,所以神劍一直都沒有被使用。而現在要使用的話,不論理由還是時機似乎都很充足。而此刻在前線負責指揮的呂前平在思考了一陣後回到:“再追一下,再追一下,在運輸機沒有飛出黑龍江之前不準用神劍,在運輸機未飛出黑龍江之前,不準動神劍,不準動用神劍。”聽到這裏,遼玉也沒有多説什麼,便駕駛戰機繼續追着那架運輸機,空中的戰鬥似乎一下子還沒有一個結果出來,這讓很多人都有點想不通。而地面的戰鬥則再次進入了白熱化。特別是在蘭稜到拉林一線防禦作戰的第五師賓巖部。本來是一場防禦戰,結果還沒有等他們進入陣地,小鬼子到是搶先了一步。見到這裏,陳慶在充分思索了一下後,便決定對佔領陣地的軍發起攻擊,希望以此奪回陣地。但是一個衝鋒下來後,人員損失不算大,但是敵人似乎已經從最初的惶恐中清醒了過來,加上火炮的有效支援,這讓陳慶的進攻開始有點困難了。見到這裏,賓巖在與參謀長武其雄商量後決定集中全師所有炮火,一次展開一個團發起對敵人的進攻,希望以此突破敵人的防禦,將敵人趕出防禦陣地。最終在付出了約莫一個加強營的代價後,賓巖終於如願以償的佔領了陣地。但是他不敢有半點鬆懈,立即指揮部隊開始休整防禦陣地,構築火力點,將被摧毀的通壕又重新挖通,很快在賓巖的督促下,一個完整的防禦體系就此建立起來了。
隨着時間的發展,戰爭在延續着,而所付出的代價則是人的生命和鮮血。由於敵人接到的命令是死命令,所以敵人在拼命往前面趕,總試圖衝破阻擋在他們前面的這到防禦線。但是每次的進攻的結果除開損失一點彈藥外,就是損失一些人員,這讓指揮進攻的仙居田一郎很是惱火,因為他知道如果進攻再沒有什麼進展的話,自己的生命估計就要丟在這裏了,所以想到這裏,他發狠到:“命令各部隊務必在下午三點前給我突過去,不然後果自負啊。”説完便帶着隨從們朝第一線陣地走去。
而防禦打的艱苦,進攻卻開展的異常順利,偵察營在抹到敵人近衞師團的指揮部後,在仔細確認了一些情況後,沈營長便將自己的四個連長招集到了一起,壓低聲音説到:“前面個小三層就是軍所謂的近衞師團指揮部了,等下戰鬥一打響,一連和二連的兩個排負責斷後,剩下的部隊我所給的命令就是一個字:衝,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也不管出現多少傷亡都給我往前衝,爭取一口氣把這個王牌師的指揮部給我端了它的,然後我們再考慮是折回與黃將軍回合還是與前沿部隊一起夾擊敵人的防禦啊。”四個連長點了點頭,然後便分頭回去準備了。
正當黃厚杏帶着部隊往回撤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陣呼嘯的聲音,隨後傳來的爆炸聲證實一個讓所有人都不相信的情況,那就是軍帶有火炮,而且從炮彈所發出的聲音來分析,其口徑應該在八十毫米。黃厚杏剛準備轉身折回,就覺背後被人用什麼東西重重的砸了一下,然後就失去了知覺,便混到在地上。
見黃厚杏已經暈過去了,副隊長鬍耀説到:“劉隊長,你立即帶領二、三、四分隊帶上黃將軍繼續後撤,再往裏面走上一公里左右就應該可以與熊團長的部隊回合了,一、五兩個分隊和我上前與王參謀的部隊回合後,想辦法把他們給接應出來,畢竟我們特戰隊沒有丟下戰友不管的先例,這個口子不能從黃將軍這裏開。大家聽清楚了嗎?”見副隊長這麼説,其他人異口同聲的説道:“清楚了。”然後各分隊便開始各自行動了起來。不一會便各自朝着屬於自己的目標奔去。
而熊團長在炮彈的爆炸聲後,起先是以為自己這邊的炮兵發話,後來再一想,不對啊,怎麼沒有命令,誰敢開火啊,再説了這附近也沒有自己這邊的隊伍啊,難道是~~~~~,想到這裏,他的心頭就是一驚,然後便立即命令到:“通訊員,通訊員。”可是喊了半天都沒有答話,這時他才想起,剛才發火,把那通訊員給發配到作戰部隊去了,新的還沒有來的及配屬,於是便繼續喊到:“李參謀,你立即帶警衞班上去看下情況,看來計劃真的可能要改變啊。”正説着就見自己的參謀長和政委正邁步走了進來,在與兩人緊急協調後,熊團長決定調整部署,又原來的伏擊改為主動進攻。但是命令剛下達,就有聽見有人報告説特戰隊抗着黃厚杏回來了。聽到這裏,原本還不安的心立即又輕鬆了許多,但是由於命令已經下達,部隊也已經做好出擊的準備。在思量再三後,熊團長決定由參謀長帶一個營前出到掩護陣地,與先前的王參謀替後撤,希望以此將敵人引過來。
而防禦那邊的戰鬥也進行的異常烈,敵人在瘋狂的進行了一陣進攻後,終於取得了一些成績,而賓巖師的傷亡也開始逐漸大了起來,前沿陣地已經幾次要求增援了,但是由於未到關鍵時刻,所以賓巖一直壓着不給下面任何增援,因為他知道自己至少還要堅持二十四小時才能撤退,而如果現在就派援兵給前沿的話,那麼剩下來的戰鬥將會無法進行。所以在思考再三後,他決定寧可將防禦線進行收縮,也不能在現在就派出援兵,畢竟他手頭上的所有兵力也才只有兩個團而已,那還是自己從軍部要求過來的。在考慮到一些情況後,軍長這才調撥了兩個團給他,這才讓他有充足的部隊進行佈置。正在他頭大的時候,有人報告説地方部隊來了大約一個大隊,要求見師長。賓巖立即了出去,在詳細瞭解了這個部隊的情況後,他最終將這個大隊放在了第二防禦線上,因為對於這個部隊的戰鬥力如何,他賓巖也沒有底啊。
見一切都準備好了,沈營長立即下令到:“衝”這時就見戰士們入猛虎下山一般,只衝敵人的師團指揮部,這邊還剛剛穩定下來,還沒有來的及佈置防禦。北田一聽有部隊距離他的師團指揮部只有不到一公里了,北田知道這次自己算是失策了,千算萬算居然沒有算到自己的對手會跟自己來這麼一手啊,但是不甘心失敗的他一邊組織人員進行防禦,一邊調部隊回來圍剿,但是無奈遠水救不了近渴。在經過一陣抵抗後,第一師團的指揮部順利的被沈營長所帶領的部隊給佔領了。而北田本人在防禦徹底崩潰前已經破腹自殺了,和他一起自殺的還有師團的參謀長和其他一些高層領導。
沈營長在擊斃了最後一個擋路的士兵後,第一個衝進了指揮部,發現裏面已經沒有活口了,屍體是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在看了一眼房間的情況後,就聽見沈營長大聲的命令到:“立即把這些屍體都放在一起,然後把那些有用的情報都帶走,還有那些指揮官的刀和這個師團的軍旗別給老子拉下了啊。”士兵們一邊忙活着收拾東西,一邊防備着隨時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沈營長這邊算是大功告成了。而第二師的進攻似乎依然不是很順利,這讓衞賓和宋小生都有些着急上火了,正在他們準備再次發動強攻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報告到:“三師偵察營報告説他們已經端了近衞師團的指揮部,現在正在整理情報中,準備十分鐘後,從敵人的後面發起進攻,希望我們配合。”聽到這裏,兩人就是一愣,這第三師的部隊怎麼跑到這裏來了啊,居然還把人家的指揮部給端了,看來這第七軍的戰鬥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悍啊。兩人在經過一陣商量後説到:“命令前沿暫時停止攻擊,十分鐘後,如果見敵陣地有異常,立即發起進攻,如果這次再不能摧毀敵人的防禦陣地,那就讓一團長自己找塊豆腐去碰死的了。”有參謀答應着下去了,最後的決戰到此刻才終於拉開了序幕。
第二師前沿再次接到了停止進攻的命令,這讓本身就因為進攻不順而冒火的前線指揮員們一個個更是心急火燎了,但是他們有些人在仔細看過命令後,發現了其中的奧妙之所在,便將主要力量集中在調整部隊和補充彈藥上了。
沒過多久,就聽見前言觀察哨報告説:“敵人陣地後面有槍響,請求如何處理。”聽到這裏衞賓二話不説的拿起對講機喊到:“命令前沿各部立即發起衝鋒,命令前沿各部立即對敵人發起總攻。各部務必突破敵人的防禦,各部務必要突破敵人的防禦陣地。”見上面發出了總攻的命令,早就安耐不住的各部立即如猛虎下山,似弦之箭一般,直衝敵人的陣地,見覆**在這個時候發起了總攻。敵人開始慌做一團,一是因為失去指揮部的統一指揮,有的主張撤退,有的主張監守,反正是各説各有理。二是因為前後被夾擊,敵人現在也開始有點慌了起來,他們不知道是該先解決前面的敵人,還是先解決後面的敵人啊,這下前沿指揮部是亂做一團,軍指揮官是誰都不服誰,誰也不聽誰的指揮,就算有幾個願意打配合的,那也是一見調配不如意,立即就翻臉不幹。反正整個軍前沿指揮部是吵翻了天,但是最終似乎誰也沒有辦法制止這種無任何意義的爭吵。
敵人內部是鬧翻天,復**的部隊這邊是打的正起勁,而在陣地上的軍可就倒了大黴拉,上面遲遲不下命令,他們是前後轉着打。打到最後頭也暈了,也分不清那是敵人,那是自己人了,看見有人跑過來,也不管是什麼人,也不問那麼多了,瞄準就是一槍,還別説,這小鬼子的槍法還真準,特別是這王牌部隊的士兵,那槍法還真不是吹出來的。槍響人倒,那是立即見效,不過這次更多的時候倒下的是他們自己的人。等他們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切似乎已經晚了,因為復**的前鋒已經到達陣地邊沿了,再想抵抗似乎一切都已經晚了,接下來他們能做的就是舉手槍了。
第二師的進攻終於取得了效果,而第三師那邊也是進展神速,很快就突破了敵人的第二道和第三道防線,其進攻的目標直指敵人在哈爾濱的最高指揮機構—城防司令部。在接到第一師團崩潰,第三師的部隊已經到達司令部外圍的時候,司令部內頓時亂做了一團。前田在看了一眼亂成一團的部下後,然後大聲喊叫到:“都成什麼樣子拉,這還是帝**人嗎?”説着一把揪住一中佐的衣領,左右開弓便是幾個大嘴巴子。剛才的騷亂這才停止了下來。
此時幾見眾人不説話,就如同木頭一樣的站在了那裏,見大家不在説話了,前田大聲的命令到:“各部隊立即停止後撤,就地組織防禦,務必阻擋敵人的進攻勢頭。”剛才還慌亂的人們立即在接到命令的第一時間做出了最快的反應,他們或組織部隊就地進行防禦,或是繼續忙活着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慌亂的指揮部立即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地面的戰鬥似乎已經是穩勝券,而空中的戰鬥也進入到白熱化的階段,無論是敵人還是復**都在硬撐着,他們心裏都清楚,誰堅持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不過這次勝利的女神似乎再次拋棄了軍,而向復**這邊出了那美麗而又人的燦爛笑容。
見敵人在不斷的增加着掩護機的數量,敵我雙方的戰機比例已經是:一比五,高峯時期甚至已經到一比六了,呂前平在思量再三後,決定再次增派一個戰鬥機中隊參戰,而這次出動的則是以重型戰鬥機為主的機型,其目的一是讓部隊悉重型戰鬥機的作,第二,也檢測下重型戰鬥機在戰場的適應能力以及為下一步的改造和研製新機型做好充分的準備。
隨着遼玉的一聲:“撤。”早就快要堅持不住的復**這邊,立即離了戰鬥,而本人則以為復**這邊是大潰敗,還想進行一番追殺。結果沒有想到,與趕來的戰鬥機打了一個照面後,立即就有幾架被打的是凌空開花,而遼玉眼看着運輸機從自己的眼皮子下面逃走,還真不甘心,但是現在自己所接到的命令是立即撤退,看着不斷閃爍的紅燈,他知道自己的燃油已經不多了,如果再不返回的話,那麼自己最終的結果很有可能是因燃油耗盡,而墜機身亡。但是看着就要到嘴的現在卻跑了,這讓他遼玉的心有種隱隱做疼的覺。但是隨後他腦筋一轉,便對基地喊到:“泰山,泰山,戰鷹三十三請求動用神劍,戰鷹三十三再次請求動用神劍。”而此時的呂前平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那就是是放這架運輸機逃走,還是動用神劍予以殲滅,畢竟前段時間的所有空中戰鬥,都是戰機與戰機直接的直接較量,而復**這邊憑藉着嫺的駕駛技術和質量優異的戰機,在歷次戰鬥中,總是以幾乎零傷亡的代價取得了每次空戰的勝利。但是這次面對敵人數量上的絕對優勢,復**這邊依然是以輕傷幾架為代價取得了空戰的最後勝利,如果不是燃油耗盡,那這些傢伙還不會捨得下來啊。正到這裏,就聽見有人報告説,空中指揮員遼玉再次請求動用神劍,請呂副司令決定。
呂前平在思量了好一陣子後,這才一字一字的説到:“允~~~許~~~動~~~用~~神~~~劍~~,不過那小子要保證一擊中地。”聽到這裏,那個參謀微微的笑了,他知道那架飛機算是到頭了,機上的那些傢伙也跟着飛機算是飛到頭了。見那參謀出了笑容,韋克劍看了一眼,然後什麼也沒有説,便邁步走到外面去了,似乎接下來的戰鬥已經和他這個前敵總指揮沒有任何關係了一樣。
接到命令後的遼玉,立即駕駛戰機一個左翻轉,再次朝那架運輸機飛去,在連續跟着做了幾個翻轉動作後,遼玉看準了敵機的下一個動作,便提前做好了截擊姿態,等那運輸機醒悟過來的時候,一切已經晚了,就見遼玉嘴角微微一笑,然後拇指輕輕一用力,一枚導彈帶着復仇的怒火,朝運輸機只撲而去,隨着一聲:轟的聲音,空中出現了一個偌大的火球,遼玉這才心滿意足的掉轉機頭朝基地飛去,空中的戰鬥最終以運輸機被導彈擊落而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而此時正在奉天總部等待消息的今村均在接到運輸機被擊落的消息後,他們簡直就不敢相信,今村均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然後歇斯底里的問到:“説,到底是怎麼回事。派了那麼的掩護機,難道連一架運輸機都保護不了嗎?我不相信,這絕不是真的。”見今村均如此失態,土肥源略微咳嗽了幾下後説到:“今村均,你似乎有些失態了啊,放開他,讓他説吧。”這時的今村均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失態了,於是便急忙放開那個人,那個人急忙説到:“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聽那些飛行員説,就看一架飛機的機翼下冒出了一團火,然後就見高橋班長和山下奉文司令的坐機就起火爆炸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見那人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説的了,便揮了揮手,示意那人可以出去了。見到這個動作,那人如同大赦一般立即跑了出去,而此時的今村均在朝土肥源深深的鞠了一躬後,然後很慘淡的説到:“以後的戰鬥就拜託給您了。”説完便朝自己的那個辦公室走去,隨着一聲槍聲的響起。山下奉文,這個關東軍新任最高的指揮官在哈爾濱陷落的前夕因坐機被擊落而身亡,而在指揮部的土肥源則站在了那裏,現在的他覺到一片茫然,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地面的決戰最終在第二師和第三師會合後正式拉開了帷幕,兩師協同作戰,替掩護着對方朝前面攻擊前進,而此時的軍已經是驚慌失措,面對復**的強大攻勢,連招架之力都已經沒有了,就更不要説進攻了。而隨着地方部隊衝進主城參與圍剿,進攻的順利程度似乎變的更加順利一樣,四路大軍替掩護,或是掩護進攻部隊兩翼的安全,或是清理周圍的殘餘之敵,或是主動協助地方部隊後送傷員,一切的一切不象是一場戰鬥,到更象是一場早就計劃好的演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