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書劍飄零49就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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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錢不多的解釋,白七終於清楚了其中的原委。原來道尊門的門人雖然不多,可是道尊門自出雲子開創以來,在民間一直廣結善源,門下的弟在外行走時,都是打着道尊門的旗號,四處宣傳的全是道尊無量,福澤眾生的口號。幾十年,在民間積累了相當的威信,用有眾多的信徒,這些信徒卻算不得弟子。道尊門雖然影響廣泛,可是出雲子為人一向低調,對門下弟子也嚴他們拉幫結派立山頭,所以道尊門的影響也只是在民間,也可以説是在暗處,今天要不是白雲帆要拿白七,錢不多着急之下喊了一聲,也許白七到死都未必知道道尊門在民間有這般威望,竟能一呼百應。
此時的白七可以説是又喜又憂,喜的是出雲子留給自己的這攤子買賣看來不小,今後天下有變。自己振臂一呼應着無數,想做什麼都不會太難。憂的是今天鬧出這麼一出,後道尊門必然會引起各勢力地注意,民間勢力能有此影響,必然會受到官府的猜忌。自己這個道尊門的老大以後子可就大大的難過了。
白七的臉上表情陰晴不定,看的錢不多心頭一陣冰涼,頭皮也跟着發麻。怎麼説錢不多他們也能定個隱瞞老大的罪名,白七可沒想就這樣放過他們。
想到這些白七冷笑着道:“錢堂主,你即刻啓程聯絡其他幾位堂主,把我道尊門在各地信徒的具體情況彙總報給我,我限你們一個閲讀時間完成,這次你們再有隱瞞之處,可別怪我無情。”説着白七輕輕的一掌拍在身邊的桌子上,然後徑自出去。
錢不多給白七這一來嚇的夠戧。渾身冷汗都出來了,待白七剛剛出去。錢不多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時“嘩啦”一聲把錢不多又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那張白七拍過的桌子竟變成一堆木頭榍子撒落開來。
世事無常啊!白七不由得慨,這角轉變得也太快了,剛才自己還是審人的,現在就變成被審的了。只不過白雲帆地方式要顯得温和許多。
一桌酒菜。一壺美酒,白雲帆和冰豔作陪,同桌的還有秦玉書和納蘭。
兩杯酒下去,白雲帆的審問開始了。
“兄弟,不是做哥哥的煩你,這回你來了就老實的給我回京城去,還有你最好還是老實的把離開解州後的事情説個清楚。哥哥也好在老爹那幫你説話,為了你的事哥哥我可沒少挨老爹的罵。”白雲帆可謂語重心長,苦口婆心,話雖然説的好聽,可聽在白七的耳朵裏。怎麼都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哎!都是小弟的不是啊,累的哥哥受牽連了。”白七先把好話送上,然後話鋒一轉道:“其實小弟最近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接手了師傅留下的一點小買賣,再有就是套了一門媳婦,我媳婦也在,你不都看見了麼?普通人家地小家碧玉,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白七打定主意,能糊就糊過去,自己在後魏整出的那些動靜,還是別讓大齊的人知道為好。
“小買賣,隨便在城門那喊一嗓子,就有上千人過來響應,這叫小買賣。後魏國主的乾女兒,餘州城第一美女這也叫普通人家的女子?我説老七,你這像跟哥哥説實話的態度麼?我告訴你,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的一舉一動,好多人都注意的很啊。”白雲帆不陰不陽地説了一句。
兄弟倆在這鬥心眼,邊上的三個女人看着不由一起笑了起來。還是秦玉書乖巧,站起身來給白雲帆行禮道:“哥哥莫要生氣,相公在後魏做的那點事情我大致都知道,哥哥想知道什麼,只管問我就是。”秦玉書這一舉動落在白七的眼裏,那就是秦玉書在向白雲帆主動示好,為後能進白家的門打基礎,這點白七也不怪她,至於秦玉書能知道自己多少事情,白七心裏可明白得很,該知道的秦玉書自然是知道的,不該知道的,白七可沒讓她知道。秦玉書來上這麼一下,也算是提白七解圍了,白七暫時可以逃開白雲帆的追殺,不過白七心裏明白,白雲帆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自己,秦玉書主動跳出來當然白雲帆是歡的,估計白雲帆回讓嫂子冰豔去對付秦玉書,至於自己這邊,估計酒宴過後,還得繼續。
一直負責招呼女士的冰豔站了起來,埋怨白雲帆道:“你這人,兄弟走了唉聲嘆氣好幾天,這不好不容易等來了,你又像審犯人一樣的囉嗦,今天聽我的,只給老七接風,不許問不着邊際的話。”接下來整個宴席都顯得的很平淡,期間納蘭表現的一直很平淡,倒是秦玉書顯出長袖善舞的一面,跟冰豔和白雲帆談的不錯,言談舉止也頗為得體,這也讓白七安心許多。
一切都如白七所料,酒宴之後,女人們都自己找地方説話去了,白雲帆拉上白七到了書房,屏退旁人之後,白雲帆這才語氣沉重的開口道:“老七,事情不妙啊。”既然回解州,白七自然將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都考慮到了,現在白雲帆這般凝重的語氣説話,白七倒也不奇怪。
白七也不直接回答,而是往後退了一步,給白雲帆鞠了一躬道:“讓哥哥為難了。”白雲帆嘆了口氣:“原本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前些子,王妃派人把姨娘接進了王宮,這是我絕對沒想到的,父親來信説,這主意應該是蘇雲成給出的,蘇雲成跟大王是連襟,他的夫人跟王妃起來方便啊。”事情演變成這樣,這倒是白七沒有料到的,一直以來白七最擔心的就是母親,現在自己的擔心成了現實。
“父親的意思是什麼?我母親一切都還好吧?”白七儘量壓制自己內心的動。
“姨娘那邊你大可放心,在王宮裏一切都好,至於父親那邊,他還是希望你能回去,有的事情不是靠逃避能解決的。”白七心裏明白,自己一跑快一年了,估計是雪緋紅跟蘇想雲着急了,這才出了這招,不過現在看來也是到解決這些問題的時候了,畢竟自己的家在大齊,在京城,現在想起來,當初逃跑就不是一種負責的態度。
“好吧,我就回去一趟,不過有兩件事情要拜託給哥哥。”
“別説兩件,就是20件哥哥能幫的都不在話下。”見白七同意回去,白雲帆開始大包大攬。
“其實也沒什麼,第一件事情是我給哥哥攬了筆好買賣,第二件事情就是我此次上京城,玉書就不帶去了,留在你這還要麻煩你多多照顧,萬一我回不來。”説到這白七的語氣也鄭重了許多,竟有幾分訣別的味道。
“老七,你這話説的,以你的本事天下大可去的,王宮又如何,龍潭虎也未必能留得住你。到時候你該走便走,我料大王也不敢把我們白家如何。”白雲帆説這番話時也冷笑了幾聲。
從來打虎親兄弟,血濃於水,在這當口白七還是覺到了白雲帆對自己的情誼,心下也生出一股豪氣的白七笑道:“説的也是,的兒女情長的沒意思,大王要是好好對待白家也就罷了,如若不然,我白七讓他的王位都坐不安穩。”這等大逆不道的話現在在這兩兄弟之間説起來竟然只是在談笑間,白七是老賊頭出身,對這當權者向來不放在心上,至於白雲帆,如今手握重兵,説這話也是要有低氣墊着的。
“好,就這麼説了。現在我們開始談你介紹的買賣吧,有什麼好事介紹給哥哥。”
“不是吧,大哥,你也太現實了吧?小弟還在這悲壯呢,你等我悲壯完在説買賣嘛。”白七不滿的嘀咕道。
“你也別怪哥哥現實,那姑娘是韃靼人,你能把她帶來,我看裏面沒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