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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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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白雲起笑了。

並且笑得很放肆,或者説,是肆無忌憚。

“哈哈哈哈~~~~~~~~~~~~~~”白雲起的笑,讓在場八女都怔住了,紛紛不明白地看着白雲起,良久良久,白雲起才笑着説:“這麼説,要是朕闖不過陣,你們就會在十幾二十年後,推翻我中國?”眾人頓時面,一個個都跪了下來,張靈兒立刻就要説話,卻被白雲起搶了白:“不用慌,都起來都起來,朕的脾氣還很好,而且朕闖過了陣,朕只是問問你們,沒別的意思,大家不用慌,只不過呢…”頓了頓,白雲起突然長身而起,內勁運轉全身,一股博然無匹的氣勢散發出來,頓時震住下面八女,白雲起以傲視天下的姿態説道:“別説朕自誇,無論是文以治國,武以安邦,朕哪一方面都可以説做得比過去任何一個皇帝都要好,當真有誰想要在朕在位時推翻朕的話,千里匈奴之戰、大齊覆滅之戰就是榜樣。張姑娘,定國安邦,不單只是要靠德,也要靠武,文治武功,做人是如此,一國也是如此,雖做不到永世之安,百姓卻也得享百年。”這番話説出來,配合這股氣勢,此時,八女才受到那白七的傳聞,心下俱是暗暗驚異,當然白雲起這番話也的確沒説錯,他只和過去的皇帝比,這個時代的歷史中沒有李世明、康熙這樣的明君,也沒有什麼什麼盛世,當然是好比了,但要是段七那年代的什麼總統主席的,他可就完全不能比了。

可突然間,白雲起的氣勢又收了回去,一臉和藹的笑容坐下。對被自己震住的八女説道:“好了,張姑娘請繼續,朕有些失態了!”張靈兒微微欠身,臉上地笑容有點不自然,老實説,好在她沒什麼心臟病,不然被白雲起這麼一上一下地,搞不好就心臟病發也不一定。

“現在德恆錢莊的歷史皇上已經知道。皇上也闖過陣了,我德恆錢莊自也該遵祖宗遺訓,盡心輔佐皇上統一中原,盡我等之力,為皇上建立一個怛久安定的國家,香菲兒,去把德恆錢莊近年的帳簿和成員,還有在各行各業的領頭人名單都拿來。”張靈兒吩咐了一句,香菲兒立刻就朝側房走去。

張靈兒繼續説道:“皇上,請恕草民斗膽。最後再請皇上回答一個問題。”

“問吧!但是朕先説明一點。統一中原朕本不用你們的輔佐,而朕要的,也不單是統一中原。朕要統一整個華夏大地,換句話説,匈奴和後金,一個都跑不掉,讓未來的時代沒有民族地分歧。”白雲起的話一字字地打在張靈兒的心坎上,這種思想已經超出了這個時代人的觀念,在張靈兒的心裏,更是肯定了白雲起的明君二字,這才繼續問道:“這個地方被叫做飛龍之脊,我張家選飛龍山為隱居之地。又將此地取名飛龍之脊是有用意的。華夏兒女都是龍的傳人,龍的子別,飛龍山象徵着龍飛於天,而飛龍之脊,更是主導飛龍的命脈和骨架。”頓了頓,張靈兒繼續説道:“以飛龍寓我華夏大地,人之脊,支撐着人地骨架,脊不好。人便不好,脊散,則人散,同樣地道理,將此地取名飛龍之脊,就是説明這我張家所追尋的,是所有華夏兒女的脊骨,讓華夏兒女這條飛龍能永遠龍飛於天地脊骨,請皇上賜知,這條脊骨是什麼?只要皇上賜知此點,解我張家百年疑惑,張靈兒願率張家名下所有人員產業,終身效忠皇上。”最後一個問題,七女再度跪了下來,白雲起知道,這是最關鍵的地方,雖然白雲起並不一定需要德恆錢莊的財富和幫助,得到這筆財富,那剩下的三國能更快收歸統治,得不到,也不過是遲上個十年八年的,可是得不到的話,這德恆錢莊始終會是白雲起心中的一刺,難保二十年三十年後,從民間,或是從境外冒出一支強大的軍隊。

常言道有錢好辦事,白雲起的那些武器和火藥等等技術,在這些人手裏明顯不是什麼秘密,這些人在現有的技術上,只要能研究出金屬冶煉地技術,很可能就能把這冷兵器時代結束,畢竟,他們有的是錢,有足夠的錢去增加人力研究,到那時,白雲起可就很不輕鬆了。

當然白雲起也可以研究,中國的經濟發展飛速,假以時總能超過這德恆錢莊,可無謂讓事情那樣發展下去,當然白雲起也可以現在在這動手,以白雲起的武功,要把張靈兒殺了是很容易的,這班人武功雖不弱,倒還不能奈何白雲起,只是如果結合外面那陣,白雲起就沒有把握了,難道在這餓死不成?

不過白雲起也沒向那方面去想,他不會無端端給自己想出一堆麻煩出來,只是在想着張靈兒的話,讓華夏兒女永遠龍飛於天的脊骨,這和白雲起剛才所想的是一樣地。

“永世之朝,張姑娘,你們先起來吧!突然之間要朕回答這麼一個問題,着實有些困難,畢竟這問題讓你們張家困擾了百年之久,朕剛開始想這個永世之朝的問題,總得要一點時間吧!”白雲起口中説話,腦海中卻始終在想着這個問題,朝代替的關鍵,從封建時代來説,是當權者的問題,當然也有時間浸,冰凍三尺非一之寒的緣故。

“永世之朝?永世之朝?”張靈兒喃喃地念着白雲起總結出來的詞語,深覺這個詞總結得好,立刻讚道:“皇上一詞囊括,闖過生之陣的人,草民相信皇上終能解決這個問題的。”白雲起淡淡地一笑,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困難,白雲起才當了幾年的皇帝,即使擁有兩世的記憶,前世記憶中更擁有着數千年文化沉澱而來的智慧和知識,但面對這個從沒有人做到過,解決過的問題,他還是到棘手。

這時。香菲兒已經捧着一堆足有半人高的帳本走了出來,將帳本放在一旁的几上,向張靈兒説道:“近兩年的都拿來了!”張靈兒點了點頭,再對白雲起説道:“皇上,這是近兩年來德恆錢莊在各地各行業地帳目,還有各地各行業領頭人的資料,皇上可以翻看一下,稍後草民會着人為皇上收拾房間。待草民等收拾好行裝,明天和皇上一同下山。”白雲起沉默着,看着張靈兒帶着七女就要退出舍,突然站起身説道:“等等!”八女站住,回頭,白雲起不知在思考什麼,慢慢向八女走了過去,八女回頭走了幾步,張靈兒問道:“皇上還有什麼事或是還有什麼疑問嗎?”從上解下金摺扇,白雲起邊跺步。邊搖着扇子。考慮了好一會才似醒悟地説道:“對了,張姑娘之前説拱手將張家的一切於朕,然後又説盡心輔佐朕。朕到底該怎麼理解呢?朕怎麼總覺得就像是朕跑來搶錢一樣,那可不太好吧!朕雖然打仗打了不少,但好象還沒做過打劫的山賊勾當。”白雲起這麼一説,似乎的確有這樣的覺,沒事跑來就為了搶點錢,雖然這不是一點點錢,老實説白雲起也不知道有多少,但只德怛錢莊自己能查到的月收入,就比他的國庫收入要多,一百多年下來。真不知是個什麼天文數字,可不管是一點還是一大筆,白雲起就是跑來用明君二字搶錢,實質上就是這樣。

白雲起説得有點滑稽,讓香菲兒七女都是“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就連張靈兒也沒料到白雲起突然説出這樣一個很正經,卻又有些可笑地話,雙頰鼓了鼓,一副忍住了笑的樣子。但終究還是忍住了,橫了身後七女一眼,讓七女也止住笑。

白雲起卻還是那樣搖着摺扇,一點都不知道現在已經是秋涼時節,要風度不要温度,表情很平靜地看着張靈兒,等待她的回答。

“這個…皇上放心,之前那只是一個比方,一個假設,實際上,我張家還是會為皇上效力,皇上有所吩咐,張靈兒定當依從。”張靈兒説道。

白雲起收攏摺扇,一下一下敲打在另一隻手掌上説道:“那就是説…張姑娘戲耍朕了哦!”這句話真可説是可大可小,早已被白雲起震懾住的七女連忙就要跪下來求情,只有張靈兒不慌不忙,彷彿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般,可正要動作時,白雲起這個嚇死人不償命的傢伙突然一扇子敲在張靈兒的額頭上説道:“連皇上都敢戲耍,換成別人,早把你們德恆錢莊給抄了,只有朕才知道抄不得。”這彷彿大哥教訓小妹的一下敲擊,頓時讓包括張靈兒在內的八女都當場怔住了,而做下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卻歪着頭欣賞八女這難得一見的古怪反應,香菲兒七女想笑卻又不敢笑,張靈兒倒是很快回過神來,盈盈一福道:“皇上大度,草民謝皇上體諒。”白雲起心中卻嘆,這女人太聰明,有時候就不夠可愛,換成是玲瓏或是青青端木繡等人,在沒收回家之前這麼一敲,八成就要紅起臉來,或是嗔怒地要還手,或是嗔怪自己欺負她們,可這張靈兒,始終一副鎮定自若地樣子,果真是理高於地女人。

其間的差別,就有些類似小龍女和王語嫣,前者可以毫不臉紅地説出來要和過兒在一起,後者便絕對會臉紅。

白雲起表示沒事,轉過身卻説道:“還有一件事,朕想和張姑娘談談,是有關張姑娘終身大事的!不知方不方便?”張靈兒眉頭一皺,心中隱隱猜到一些什麼,也不讓香菲兒七女退下説道:“皇上但説無妨,這飛龍之脊中地女孩都是和草民一起長大的,沒什麼不能在她們面前説的。”

“張姑娘之前説若是朕闖不過陣,張姑娘就要招一男丁入贅,為張家延續香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想來朕現在闖過了,張姑娘也還是要為張家延續香火,不知道張姑娘覺得朕有沒有這個資格入張姑娘法眼?”白雲起離得遠了些,再度轉過身面對八女,摺扇打開,又搖了起來,還真是要風度要到底,不過也該他,誰讓他功力深厚,些微小風還不如螞蟻爬。

香菲兒七女頓時面面相覷,怎麼也估不到白雲起竟起了這麼個念頭,廳中對視,這個時代,很多連面都沒見過的男女只需要父母一言,媒人一線便可成親,只有白雲起才鬧那麼多事,可這次遇到的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比白雲起過往所遇的任何女人都要聰明,不然她又怎麼管德恆錢莊這麼一大塊產業,而且剛才那些堅韌的鎮定,都足以説明此點。

所以白雲起絲毫不轉彎抹角:“想來張姑娘是以香火承繼為大,只要張姑娘能看着滿意,品不壞就可以,而今後張姑娘為朕效力,朕自問也算五官端正,品也算良好,雖然有些花心,但朕對朕的女人個個都一般對待,無分大小,這也是朕從不立後的原因,後宮和睦,想來對朕地事蹟,張姑娘也應有所查知。若是朕娶了張姑娘,自當為張家努力產一男丁,以延續張家香火,就算是有什麼疾病,天下第一神醫世家的姜文梯現在是朕的夫人之一,也可妙手回,朕也免去擔心、防張姑娘一手的麻煩,如此兩全其美。況且朕也着實很欣賞張姑娘的美貌與智慧並重。張姑娘説呢?”頓了頓,沒等張靈兒表態,白雲起繼續説道:“當然,一切還是以張姑娘的意願為主,張姑娘若是不願意也別以身份或是什麼做推辭,朕能相信玉書玉嫣的出污泥而不染,潔若青蓮,便不會以身份來衡量,張姑娘若是不願意,更不用怕朕會怎麼樣,直説不願意就是,朕保證,絕不勉強,也不會為難於張姑娘,公是公,私是私,朕還可以保證張姑娘後若是看上哪家公子,朕一定盡力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