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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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快天亮,才在累壞嚇壞的情況下睡着了。
----隔天,是一個陰沉的星期六。
一輛休旅車停在東方俱樂部的停車場,車內走出兩男兩女,似乎在車上就已經吵鬧不休,下了車大夥都臉鐵青。
懷碩德衝着墨堂生吼道:“告訴我的人絕對不會誣衊你兒子,他親眼目睹你兒子不知用什麼詭計把薰衣騙來這兒。”昨晚懷碩德接到馬詠豪的電話,知道女兒出現在東方俱樂部,便馬上飛到香港找墨堂生夫婦“算帳”
“喂!喂!喂!姓懷的,你口口聲聲説我兒子拐了你女兒,有沒有證據啊?”墨堂生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馬詠豪幹麼要説謊,他可是我未來女婿,他為了救薰衣還挨你兒子拳腳,然後見義勇為的跟蹤到這裏來,他就是最佳目擊證人。”墨堂生翻翻白眼“那他人咧?叫他出來對質。”
“呃…”懷碩德為之語,因為當時接了馬詠豪的電話之後,就迫不及待飛來香港,本不知道他在哪,但仍強硬堅持道:“你別換移焦點,我才不會上當,我來就是為了找薰衣,非把你的旅館翻過來找不可!”
“呿!這裏也是講法律的,哪輪到你撒野?”
“呵!我看你是心虛吧?”
“哎呀!別吵了。”殷英見兩人吵得臉紅脖子,擋在兩人中間説:“找人來問問不就行了嗎?周媚,你説對不對?”周媚馬上招手叫道:“星仔!昨晚墨先生有沒有來過?”
“有,和懷小姐一起來的。”星仔回道。
乍聽有消息,懷碩德和殷英齊聲追問:“現在人呢?”聰的星仔瞄了自家老闆娘一眼,周媚則好整以暇的説:“人呢?你就照實的説吧!”墨堂生和周媚盤算過了,本來就想促成他們結婚,以謀奪薰衣這部活生生“秘笈”還怕他們不來電呢,這會兒有人“指控”他們,夫婦倆反而樂觀其成。
“他們在六二九號房,從昨晚到現在還沒出來過。”星仔據實以告。
“那就叫他們出來,説懷先生和懷太太來了。”周媚吩咐道。
“慢着!”懷碩德出聲阻止“你們休想去通風報信,給我房門鑰匙,我要突擊檢查,最好沒事,不然我要告告告--告慘你們!”周媚笑笑,心想要真如星仔所説,哪就太好了,於是很鎮定的代“星仔,去拿鑰匙給懷先生。”見懷碩德來勢洶洶,墨堂生小聲的詢問子“真的沒問題?”周媚低笑“男未婚女未嫁,又都是成年人,還怕會鬧什麼緋聞?”只見拿到鑰匙的懷碩德,一馬當先衝上樓去“嘿嘿…你慘了,姓墨的!”----近午,房內厚重窗簾阻隔了外頭的陽光。
墨滔衡側卧在牀上,黑眸緊鎖着睡的人兒,彷佛看多久都捨不得移開視線。
薰衣真可愛,他不這麼想。
躺在他懷裏的她,是那麼的柔弱嬌小,無時無刻都需要他的保護,她又是那麼甜美、那麼純真,他剛強驍勇的世界因為她而不一樣,他不想放她走,只想要疼她、寵她一生一世。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女人已經變成一個融入他生命的人…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不知不覺的温柔起來,忍不住將她攬得更近,偷偷摩挲她的粉頰,只聽見她皺眉悶哼一句,又呢喃着往他懷裏鑽,緊緊貼着他的肌膚,愛睏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
砰!毫無預警的房門被打開,也打斷了墨滔衡的遐思,幽暗的房裏一羣人簇擁着進來,全都傻眼般瞪着眼前的一幕。
鏗鏘!星仔手中的鑰匙掉落,然後出看好戲的笑容。
“嗯…”未着寸縷的人兒發出一陣低,皺着眉説:“天!我全身又酸又痛,好累…”慵懶的嬌,很容易就勾起旁人的無限遐想。
“你你你…還有你!”懷碩德手指着他們,動得半天説不出話來。
薰衣翻過身趴在墨滔衡身上繼續睡,出牀側一抹乾涸的暗紅。
墨堂生目瞪口呆的指着説:“完了!完了!”大夥瞪着那抹讓人聯想為初嘗果的“證據”加上薰衣未着寸縷的趴在墨滔衡身上,不難看出兩人的身體在被窩下纏。
“姓墨的!你你你…好大的膽子,我要告你!版死你--”懷碩德憤狂吼,要不是有人擋着,幾乎就要上前掐死毀他女兒清白的男人。
睡夢中的薰衣聽見父親的狂吼聲,嚇得馬上醒來,眨眨美麗的眸子,但盡是濛。
她着惺忪的睡眼,神智在瞧見懷碩德怒髮衝冠的剎那間甦醒“爸爸?!”這是怎麼一回事,爸爸來抓她去結婚嗎?
她急急的想坐起身,卻被一隻手臂按了下來,她怔愣的轉頭一看,這不是墨滔衡?她和他…他們、他們怎會同睡在一張大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