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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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睡中的安乎仍保持警覺,一聽見有人走近,便馬上睜,胃滿血絲的雙眸,看清來人是雅治,問了宴會的情況,再閒聊幾後,她又漸入好眠。
而這次,她倚靠的不是糙的樹皮,而是雅治温暖的臂膀。
"在這裏睡覺容易冒,我們回去了。"
"不行,説好…十一點才能走…人…"
"哇!睡覺還可以跟人對話,真有你的。"摸摸安平睡的臉,他的心口開始狂亂,那微微開啓的紅灩嘴看起來好誘人,輕喚一聲,沒反應,而她頭部倚靠的角度正好合適…他低頭,暖暖的碰上她軟軟冰冰的瓣,一股熱氣頓時直竄腦門。
雅治覺得頭暈目眩,有許多星星在眼前跳舞,他忍不住包用力的抱緊她,飢渴的雙笨拙的、急切的,企圖索取包多的接觸,索取第一次的真正初吻。
當她的變得紅腫濕潤,他也幾近窒息,這才戀戀不捨的將離開了她的。
調整自己濃濃的息,卻聽見她的鼻息亦是急促而猛烈。
"嗯!安平一定是做了好夢,夢見我在吻你。"親親她緋紅的雙頰,雅治賊賊的笑道:"既然你睡得正,那我就再練習一次吧!"瞧見她的睫劇烈地輕顫,臉孔急驟刷紅,瓣不住的抖動,但她的眼睛仍是閉得死緊。
她在裝蒜呵!不肯承認親吻的甜,她死閉着眼,把一切當做一場夢,就不需應付心裏紛紛擾擾的思緒。
突然,姚明奇的聲音遠遠傳來,"安平、雅治!在等你們跳最後一支舞了。"
"啊…"安平假裝伸伸懶,順便狠狠送雅治兩拳。"睡得真好,不過,這裏蚊子好像很多,叮人好狠啊!"最後一支舞,雅治的演奏特別火爆動,似乎跟琴鍵有仇似的。
安平堅持不跳舞,安德山只好取兩杯酒來與安平對酌,而安平推拒不了,只好仰頭喝了口酒。
烈酒一入喉,安平馬上覺天旋地轉、腳步虛浮,她趕忙抓緊安德山的衣襟,而安德山也就順勢將安平摟抱入懷。
儘管伴奏火爆動,白馬王子模樣的安德山仍面優雅的抱緊便裝的安平,深情共舞。
"結束了。"雅治強忍着怒氣,按下最後一個音符,氣沖沖的到兩人身邊,伸手把安平的身子從安德山的懷裏搶回來。
安平笑靨如花、雙眸緊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
"你給她吃了什麼?"雅治瞪視着安德山。
"不過是一口酒而已。"安德山仍笑得自信優雅,他握着安平的右臂,不顧退出這場戰爭,"我送二位。"三人一同來到大門,而翟家的司機早已等候多時。
"別忘了這個。"安德山取出一隻白信封,放到安平上衣裏的口袋,執起她的手印下一記深吻,她竟然沒抗拒,還咯咯不停的笑着。
直到上了車,離開安德山的別墅,雅治才出口,"你竟然接他的吻?你説我是蚊子,對別人卻這麼大方,你真的好壞。"
"雅治…生氣了…"才喝一口酒,安平的理智就全消了。"彆氣喔!乖乖。"
"我才不要乖!乖乖的看你被人追走啊?不!我才不要看你成別人的!"
"親…哈哈…"安平瘋狂的推倒了雅治,趴在他的上又抓又捏、又咬又親的。
"小醉鬼!這不是親…安平…唉…又睡着了。"雅治面抵抗逐漸亢奮的身體反應,一面還得應付滔滔不絕的奇襲,原來喝醉酒的安平是個暴力份子呢!"我得去打探打探,安德山讓安平喝的是哪種酒才行。"將酣睡的柔軟身子抱上膝頭,雅治的目光不經意的與前座司機在後照鏡會。
"蔣伯伯,"雅治比安平在翟家吃得開的理由是,他記得每個人的名字和職務。"明天得替我作證,安平欺負我很多下喔!"伴着老司機的笑聲,雅治凝聚在畔的笑意越來越明顯了,而安平也睡得更噦!
第二天,安平仍和往常一樣早起。一口酒給了她一夜好眠,也留給她暈眩的頭疼,但,那些不舒服全在她拆開上衣口袋那隻白信封后煙消雲散了。
這是她的第一筆收入耶!
安平迫不及待的要把滿滿的得意跟雅治分亭,慶祝他們共同創造的第一次演出成功。
"雅抬,起駒搬看看這個…"他們的房門從來不落鎖,所以安平得以暢通無阻的走到他房裏。"你看!這是支票耶!我們的第一筆收入喔!"由於她實在太高興,忘了他本沒穿衣服。
瞪着送到眼前的支票,雅治突然雙手掩臉,哀聲慘叫,安平趕忙放下自信封和支票,一臉奇怪的坐到牀畔,"幹嘛?捂着臉做什麼?見不得人啊?喂!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雅治掙扎了半天,還是敵不過安平的要求,這才出好不容易擠出兩滴珍貴淚珠的臉。
看他這個模樣,安平的心更慌了,焦急的連連追問;"發生什麼事了?有人欺負你嗎?告訴我呀!你別哭嘛!"
"你看看這裏…"將她温暖的手心拉上喉際和平坦的膛,讓她更近距離的看着他。
沒想到他的身體摸起來如此平滑…很難形容的觸,反正,安平的手不自覺的多摸了他好幾把。
"安平,你吃人家豆腐!"
"我哪有!"安平急着收回手,但雅治迅速的按牢她放在自己前的賊手。
"你還有什麼話好説?"雅治咄咄人。
"我…你不要se誘我啦!"突然意識到雅治的男魅力,安平忽然變得口乾舌燥、渾身滾燙。
"我哪有se誘你?我是要你看這裏…"他將她纖長的手指與前的紅印做比對。"還有這個。"他抬高喉際,讓她看清那一顆顆草莓。
"被蟲咬的?"隱隱覺得不對勁的安平,語氣冰冷的問着。
"蟲?對!你就是這隻蟲。"雅治哀怨的瞅着她,"若是不信,我還有人證,司機蔣伯伯會替我作證,你昨天晚上是如何在車上對我施暴的。"
"車上?老天哪!"不!這絕不是真的。"我不可能做這種事,少編故事唬我,司機有可能是你的同黨。"
"我就知道。"他緊緊環繞住安平,如擂鼓的心跳聲清晰可聞。"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還説我胡説,但我還是想賭一賭你對我的信任,但你果然不相信我!這太讓我傷心了,我説的都是真話啊!"她該説什麼?被他狂熱的懷抱住,她的腦筋是一片混亂。
"難道你忘了,安德山那壞蛋給你喝酒,還把你抱得緊緊的,兩人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共舞,他甚至還親你…"
"親我?"安平嚇壞了,出生至今未曾沾過一滴酒的她,不過才小酌一口,就…
她恍惚的記得,自從喝下那口酒之後,所有的東西全都召虛無縹緲,可她真的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呀!
"來!咬咬看,説不定會喚醒你的記憶跟良心。"他伸長自己的脖子。
瞪着那怵目驚心的"草莓印",安平如何敢下口?
"不想咬脖子,還有這裏…"奉上噘高的,趁她還來不及躲開前,他的已重重的落在她的瓣上。
頓時,兩人的眼睛全睜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灼熱從兩人的嘴逐漸蔓延到全身。
安平的身子慌亂的向後撤倒,雅治卻一刻不放鬆的吻着她的瓣,直到她肺裏的氧氣全被榨光。"安平,我是你的人了,你得認帳。"他就這麼大刺刺的靠在她身上柔軟的部位。
"才親嘴兩次,認…認什麼帳?安德山也親過我咧!"最後她終於得到了自由,但也累得氣吁吁。"昨天親親嘴又不算什麼,有從一而終的觀念才可笑,啊…"她發現自己説溜嘴,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安平知道昨天我有親你…"
"沒有!厚…趁我睡着時偷吃我的豆腐,太可惡了你!"她不容易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口,雅治的聲音卻幽幽傳來。
"你忘記拿走支票了。"等她轉過身,他又補上一句,"安德山親的是你的手,你的嘴…只親過我喔!"聞言,安平馬上落荒而逃,而雅治開心的蒙着被,笑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