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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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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雅治呼困難,緊咬着下説話,"其實不是兩盒啦!"安平停止瘋狂的搜索,黑白分明的眼睛明亮的盯着他。

雅治嚥了幾口口水,終於鼓足勇氣開了口。"是每次休息就去買兩盒,總共休息三、四十次,所以…所以…"

"你想開店是不是?"安平撲倒雅治,惡狠狠的對他張牙舞爪,"楓林雅治,看我今天饒不饒你!"

"饒命啊!"盎麗堂皇的總統套房內傳出男子的哀嚎聲,一直持續很久…很久…

子一天天過去,很快的,他們寒假期間的例行巡迴演出,在一致滿堂喝彩聲中畫下了休止符。

苞公司、學校多請半個月假,兩人偷偷到了維也納,準備悠閒的度個假。

翟家那邊自有姚書奇安撫翟上皇。經過多方打探,安平才明白姚書奇會如此幫忙,是因為他跟母親曾有一段情,於是安平就不再客氣的利用他了。

她頭十次覺得,母親多彩多姿的愛情世界也沒什麼不好的嘛!她的男人大都愛屋及烏,十分關照她們姐妹,就連維也納的家族大聚會,母親李麗彤,繼父洪宏飛都參與了呢!

他倆比其他人早到一天,為的就是讓雅治能好好替大家安排行程。不過,雅治只肯打一通電話,其他時間全用在消耗"兩大盒"的用品上頭。

等待接機的時刻,安平冷冷的瞥了雅治翹得老高的嘴巴一眼,"跟我家人一起玩這麼痛苦啊?"

"他們也是我的家人啊!能跟大家一起玩,我開心得不得了。"雅治趕忙表白,"但為什麼我們不能同房?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誰會知道啊?翟家沒人知道你使壞的那一面,都是我在替你保持形象,你還敢挑剔?"安平兇巴巴的説着話。

"我哪敢挑剔啊?不知道是誰比較兇咧!"

"你説什麼?"

"沒什麼。他們出來了,我們去接人吧!"向浩浩蕩蕩的一羣人,他們的爭論先暫時休兵。

雅治那通電話是打給萊茵河畔、一座由城堡改建成旅館的接待處。這座曾是公爵宅邸的城堡收費雖然高昂,但氣氛漫、景宜人,雅治留學期間便常在這裏打工,而安德山也是在這裏見識到他的音樂魅力。

飯店的服務生大都是原班人馬,一見到雅治,便熱情的圍着他寒喧問候,他在此處依然受歡

雅治得體的回禮,一一介紹"家人"給眾人認識,介紹到安平時,他説了一句大家聽不懂的土話,而那些聽懂的服務生開心的圍着安平,親她的手背、臉頰,好似在祝福她跟雅治一般。

還來不及問清楚,服務生便簇擁着他們來到一間美輪美奐的大套房。照安平的分配,雅治跟歸稚雲同房,而安平則跟妹妹萬友君同一室。

飛機是早上抵達,在機上睡了一夜的眾人,神抖擻的參與城堡內騎馬、劃萊茵河小舟等的遊樂項目。午後,短暫休息片刻,雅治便領着大家往萊茵山丘的農場,參觀屬於他的領地。

"很破舊吧?"雅治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幾年未加整理,這裏已是雜草叢生、木屋傾圯的蒼涼景況,但是鄰近維也納森林的此處人煙罕至,空氣清新而宜人,所以安平一眼就喜歡上這個地方,腦袋瓜裏開始構築着美好的幻境。

"這地方真漂亮,我們也搬來住好不好?雅治,把旁邊的地分一塊給二姐吧!"於純純愉快的笑聲打散了安平的幻想,但那幕恬適温馨的畫面已深深烙印在她的腦海,以至於當她回首凝視雅治時,臆間一直有着幸福的温暖。

回到城堡已是夕陽西下時分,晚宴剛剛開始,穿着緊身華麗宮廷禮服的女樂師正開始調整樂器,準備娛樂佳賓。

一名金髮碧眼的冶豔女郎在舞台上揮舞着火紅薄紗,向他們這夥人大叫,"鴨子!鴨子!"哪來的"鴨子"啊?大夥兒覺得奇怪。

雅治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跟大家笑了笑,"那是我以前的同學,我過去打一下招呼。"哼!打招呼就打招呼,雅治有必要把身體送給人家亂摸、亂親嗎?而且還不只一個,不論男女全對他又抱、又親、又拍…這是在於什麼啊?

這時,服務生走了過來,"請問各位,晚餐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料理?"安平臉陰沉的説道:"把你們所有的'鴨子'料理全上桌。"

"哇!安平嫉妒的樣子真可怕。"於純純拍拍口。

"厚…雅治大哥死定了。"萬友君嚇得吐吐舌頭。

於淡淡橫掃安平一眼,冷冷説道:"又不是人家老婆,可別管過頭了。"有一口沒一口的着熱騰騰的美食,安平卻是食不知味,眼睛老盯着舞台上"敍舊",遲遲不肯下台的人兒,看着金髮尤物一邊一個的貼在他身上,她就一肚子火,東西也得兇猛極了。

重要的是,這些菜全是用酒濃度極高的酒煮出來的。

"雅治,"推開餐盤、安平冷靜地站起身,如同高貴女王般的仰着下巴,走向雅治的身畔,"我們走吧!"那些人仍死纏着不放手,不過,雅治豈敢違抗女王的命令,用力一甩,也不管身後那些呼痛聲了,他温馴的跑向安平身畔,出一臉討好的笑容。

安平扭過頭,瞪視着身後的"手下敗將",還朝她們做了個不屑的聲情,然後大方的摟着雅治的,直接走向雅治的卧房。

"這樣不好吧?大家會知道我們…唔…"安平以一記火辣辣的熱吻堵住了雅治的話。

"滿嘴酒味…唉…明天一定又要怪我了。"被吃幹抹淨還得背起蠱惑她的罪孽,他怎麼那麼慘啊?"大家知道又怎樣?我要跟你結婚,讓那些臭女人不敢靠近你!"安平氣得哇哇大叫。

"是是是,我知道了。"反正,明天酒一醒,她一概不認帳,對於她的主動求婚,他本不抱希望。"你看不起我是不是?我跟你求婚,居然連一點高興的表情也沒有。"醉鬼安平是很不可理喻的。

"我很開心啊?看!我笑得多快樂…啊!別拉我的臉,很痛耶!"

"你為什麼讓別的女人趴在你身子上,這是我的!我的!知不知道?"她霸道的戳戳他的口,宣告佔有權。

"我…"他想開口解釋,卻苦無機會。

"還有,她們憑什麼摸你?八個耶…"她醉醺醺的搖晃纖纖玉指,"你都是這樣來着不拒,隨便別人亂抱的嗎?"

"冤枉啊!大人,那是…"安平打斷了他的話,"還有,你跟那些服務生介紹我的,説的是啥米鬼話?為什麼他們要對我莫名其妙的笑?"

"啊…連這筆也算啊?"雅治快暈倒了。

"沒話説了?這證明你一切都在騙我。"

"沒有!不是!我…"安平再度打斷他的話,"你就是這麼可惡,我一定要好好修理你,讓你知道我翟安平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她撲倒雅治,而他只能四肢朝天的喊道:"救郎喔…"屋外有個人,右手正尷尬的停在半空中,聽着屋內烈的"戰況",他不知道該不該動手敲門?而這個人就是原本該同房的歸稚雲。

他呆呆的瞪着緊合上的房門,無奈的嘆了口氣,"那今天晚上我該睡哪兒?誰來告訴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