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偷偷摸摸去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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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冽寒冬裏難得的一個放晴，雖然不能跟林若伊還有林家大哥一起出去玩，但是總也不能就這麼費了吧？林馨兒伸手掬了一抹陽光，陽光透過纖細白皙的手指照在她的臉上，暖洋洋的，熱乎乎的。做了幾個手捏手的動作，覺到手指可以靈活地拿捏，林馨兒這才吩咐身後地碧蓮道:“碧蓮，幫我準備筆墨紙硯吧。”

“是，二小姐。”碧蓮不愧是經過王氏一手調、教出來的，就算林馨兒不是她的主子，但是林若伊要求她對待林馨兒要和對待自己一樣，她就真心地做到了。其實也不算是她很規矩很聽話，而是她也希望林家的小姐們能夠和睦相處，更重要的是她希望自己的主子林若伊能夠開心。

書中的碧蓮一直是衷心的，不管林若伊如何的壞，碧蓮都是對她不離不棄的。只因為，若不是在人販子市場上，林若伊一眼就挑中了她，恐怕還不知道要被幾經波折賣到哪裏去呢？對於林若伊，碧蓮只想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去保護她，守護她，傾盡她的一切滿足她的任何要求。或許她這麼做，有時候會傷到別人。這個別人當中自然也包括林馨兒，但是如今林馨兒已經原諒了林若伊，沒道理還記恨一個婢女的仇。

“二小姐，準備好了，您是要現在就畫嗎？”不得不再次説一下，林馨兒作為書中的第一美女實在是太美了，一不留神神智就會被走的。碧蓮甩了甩頭，她居然看除了林南天以外的人看呆了。心裏悠悠地嘆了一口氣:自古紅顏多禍水，這二小姐真是長得越來越美了，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嗯。碧蓮你幫我研磨吧。”走到案桌前坐了下來，出一張宣紙平鋪在桌面上，淡淡的草木香味從宣紙上散發了出來，清新而淡雅，果然是上好的碧水宣紙。

這廂，碧蓮已經開始研墨了，不同於宣紙的淡香，也不同於一般的墨，慢慢研磨開的墨汁開始散發出淡淡的梅香，清冽而舒，經久而不退散，不愧為正宗的一品梅。

林若伊的一應用度都是最好的，只可惜不管是之前的林若伊還是現在的林若伊都是不擅長於書畫的。你要是讓她畫漫畫小人物還行，這頗具古典髓的水墨畫，沒有個三五年的功底絕是畫不出來的。

但是説到林馨兒為什麼會呢？不得不謝原著大大給開的金手指，作為《絕逢緣》的女主角，必須琴棋書畫樣樣通，藝俱是雙絕呀。林馨兒自小便有很強的模仿能力，看到喜歡的東西便畫下來。因為她是庶女，之前又和林若伊關係不好。就算她是二小姐，也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只能望梅止渴，不過長此以往倒是練就了她的水墨畫頗為傳神的境界。

別人的水墨畫都注重的是真真假假分不清楚，強調的是意境。但是林馨兒不同，她喜歡寫實，將自己所看到的，所喜歡的在筆下一筆一筆地描繪出來。至於意境什麼的，她又不是什麼有名的畫家，需要那東西做什麼呢？

纖細的手指握着價值千金的狼毫在雪白的宣紙上瀟灑地揮動着，不帶一絲地停滯。不一會，宣紙正中央，一塊假山石邊上一株冒着寒風和冰雪而獨自綻放的梅花便躍然紙上。合着那墨香又是梅花的味道，遠看就好像是真的梅花一般。

就連碧蓮也不嘆:“二小姐作的畫可真是傳神真，若不是親眼看到，恐怕還就分不清哪裏是真，哪裏是假了。”

“嗯。”聽到別人誇獎自己，林馨兒還是會習慣的臉紅的，“碧蓮你説，大姐姐會喜歡這幅畫麼？”

“二小姐是想將這幅畫送給大小姐麼？”想不到林馨兒居然是畫給林若伊的，碧蓮有些吃驚，不過一想卻也在情理之中。

“是的。但是不知道大姐姐會不會喜歡。”林馨兒的眼神很温和，憶起那人早上叮囑自己的模樣，就覺得一陣暖心。她有姐姐了，姐姐很疼她，為她做了那麼多，那麼她也想為自己的姐姐做些什麼。

“奴婢想大小姐一定會喜歡的。”雖然自家小姐並不喜歡作畫，但是碧蓮見林馨兒這麼在意，便不想太過於打擊她。若是之前的林若伊定是不喜歡的，但是現在的大小姐卻是未必了。

“真的嗎？”林馨兒漂亮的眸子閃了閃，好像天上最美的星辰。浩瀚無際的天空，唯有一顆最是閃亮。

“當然。因為這是二小姐親手為大小姐畫的，大小姐肯定會喜歡的。”看得二小姐一臉的開心，碧蓮不有點心虛了，但是又説不出難聽的狠話。其實她也沒有底，畢竟她又不是林若伊。不過直覺上，或者作為一個普通者的思考角度，有人給自己送禮物總歸是開心的。

“那真是太好了。”林馨兒開心地笑起來了，星眸彎彎如月牙兒一般，原先還提心吊膽的心此刻安定了下來，“待得畫風乾了之後，碧蓮可以取來畫框將其裝裱起來，待會大姐姐回來就可以看到了。”

“好的，二小姐請放心。”

“對了，天氣這麼好，我去伊人閣附近走走。大姐姐還讓我幫她喂小魚兒呢。”末了，林馨兒還不忘提醒，“一定要等到畫風乾了之後才能裝裱。”

“奴婢知道了，二小姐放心去吧。記得穿上那件狐裘大衣，不然若是着涼了，大小姐可繞不了奴婢了。”碧蓮暗自好笑地看着二小姐一臉緊張寶貝的模樣，她這下可以確定她家小姐看到這幅畫定然會高興了。

“嗯。知道了。”披着絨絨的狐裘大衣，林馨兒心情很好地朝着外閣花園的方向走去，手裏還提着一包魚食。

原來是林若伊在花園的池塘裏養了好幾條非常漂亮的金魚，因着今天她要出去玩便沒有時間給金魚餵食，那麼這個任務自然給了林馨兒了。

不僅可以完成大姐姐待的任務，還可以賞魚，倒是一件不錯的差事。

經過光禿禿的被雪覆蓋的花園，林馨兒來到了花園中間的池塘邊。池塘邊倒是沒有什麼積雪，想來已經是有下人清掃過了。池塘的水不深，靠近上面的那一層已經結成了一層厚厚的冰。不過，林若伊早就吩咐過了下人在池塘的南邊鑿了一個一尺大的小，可以方便給金魚餵食。

“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吃飯咯！”林馨兒順着小向池塘裏撒着魚食，微厚的冰面上倒映出幾隻肥肥的，但是魚鱗金黃油亮的金魚的身影。

幾隻肥肥胖胖的金魚甩着自己婀娜的身姿向着小的方向游來，不知是聽到了林馨兒的呼喚，還是聞到了食物的味道，都一個勁兒的簇擁而來。

“別急別急，大家都有。”簇擁着的金魚帶動了身邊的水花，咕咚咕咚，有一些從小口溢了出來。

林馨兒看到不笑了，怪不得大姐姐總是喜歡飯後跑來喂這羣小傢伙，原來他們這麼可愛，爭相啄食的模樣就好像是頑皮的小孩子一樣。

“呵呵呵…”池塘邊，一絕女子邊伸手餵食小魚兒，一邊被小魚兒們可愛的啄食的動作給逗樂了，這場景無比的温馨，仿若是寒冬裏的一縷意。

“好啦。沒有了哦，大姐姐説，魚兒吃多了，肚子也會不舒服的，你們自己玩去吧，我走了哦。”拍了拍手上魚餌的碎屑，林馨兒笑着和這羣可愛的小魚兒道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捨，魚兒們遊動的時候水花濺起得更多了。

站立在池塘邊上，舉目四望，白茫茫的一片，唯有那池塘上晶瑩的冰塊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着五彩的光芒，深深地了一口暗自飄來的梅花香，林馨兒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算不錯。

“二小姐回來了？外面可是很冷，屋裏面燒了暖爐，二小姐快進來吧。”碧蓮見林馨兒回來了，白皙的臉蛋上被凍得紅紅的，右臉的地方微微有些發紫，暗道不好。大小姐吩咐過一定要注意二小姐的右臉的，防止傷處被凍傷。

“我沒事。給我一個熱捂子吧，逛着有些累了，我去牀上休息一會。到時候大姐姐回來了，只需碧蓮知乎我一聲便好了。”微微有些乏了，昨晚上大姐姐非要拉着她一起賞月聊天，到了三更天才漸漸睡着。

“是，二小姐。二小姐先去休息吧，碧蓮先將畫兒放好，一會就將熱捂子送到。”看出來林馨兒的疲乏，碧蓮趕緊收拾好了畫兒，去準備熱捂子了，順便再香爐裏面加了一些凝神香。

這廂，柳煜晨從楚聿那邊離開之後，並沒有立即回暗夜樓，他心裏有一件事一直放不下，那就是他的那一見鍾情的絕世美人。如此絕佳人，假以時必然會姿冠絕於世，現在不行動，到時候可就追悔莫及了。

雖然説，他柳煜晨從來沒有怕過誰，不過若是能做美人的第一個男人，總也是不錯的。

柳煜晨一襲黑衣在丞相府上方掠過，只見那黑衣一飄，片刻便不見了人影。柳煜晨順着記憶很快便找到了伊人閣，隱在暗處觀望，發現伊人閣外面雖然有小廝守着，但是內室卻只有一個丫鬟，看那丫鬟的衣着，定是主人貼身丫鬟級別的。柳煜晨手指一動，隔空點住了那丫鬟的睡，伸手攔住丫鬟的身子將其放在了椅子上。

屋內有一股淡淡的凝神香的氣味，柳煜晨屏氣凝神，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女子的閨房，只見那紅檀木雕花大牀之上躺着一個人。

待得看清楚那人的容顏，柳煜晨的眸子閃過一絲驚豔，只見女子三千青絲如絲綢般平鋪在綢緞上，那雙美麗的水眸如今閉着，長長的羽睫垂了下來，小小的鼻翼輕輕的顫動着，一雙如花般嬌的櫻微微開合，好像那醉人的花引人品嚐。

“咕嚕”一聲，柳煜晨嚥了一口口水，想不到他的小美人竟然給他這樣的驚喜，就連睡着的模樣都這麼美的驚心動魄，實在是秀可餐。身下的那個部位可謂是第一時間就翹了起來，只可惜，暫時還不能吃，呼有些微的紊亂，柳煜晨只能硬着頭皮用內功將心頭的那火苗降下來。

不能吃，還不能碰麼？他難得來看她一趟，總歸是要討點利息的。

迫不及待地吻住了那人的雙，雙觸碰，那柔的觸，差點讓柳煜晨擦槍走火，呼一瞬間停滯。

細細地用舌頭在那櫻紅的雙上描繪着，那柔軟的觸，讓柳煜晨愛不釋手，迫不及待地便要將自己的舌頭伸進林馨兒的嘴裏，進行一番攻城略地。

“嗯…”異物闖入口中的覺，讓睡夢中的林馨兒略微有些不適地皺了皺眉頭，身子不安地扭了扭，不經意間蹭到了柳煜晨的部位。

“嘶…”柳煜晨倒一口氣:這人的小妖，就算在睡夢中也能起男人的j□j，果真是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