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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痴了半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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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心籠絡寶玉,於是軟嘆一聲道:“你這小冤家,叫人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鬧一回,他若忘了,姐姐便嘔血死算啦!”一隻手便自鬆了間羅帶。寶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應道:“鳳姐姐,好姐姐,若我賈寶玉忘了今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兩眼只盯着鳳姐的畔。鳳姐嬌叱道:“胡説什麼!你心裏記着姐姐就行了,亂髮什麼誓呢,還有一件事,便是你不能對人亂説,就是象你房裏襲人這樣的丫頭,也絕不能説,否則傳到我耳裏,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寶玉連連點頭答應,説:“我會傻到這份上麼。”就見鳳姐鬆了手,那羅裙小衣滑了下來,出雪膩的肚皮來,下邊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一片兒。寶玉心中“通通”狂跳,説:“看不見。”就動手去捋,分開茸茸秘草叢一看,只見裏面殷紅粉,線條分明,濃豔糜,與他玩過的兩個丫鬟大不相同,不看痴了。

鳳姐兒被他拿住要害,又見他目不轉睛的盯着,身子都軟了,一陣發出來,把那些嬌物都罩上了一層透明的薄,愈顯得嬌穢。

寶玉興奮不已,得寸進尺,動手動腳,得鳳姐兒嬌軀發顫,忍不住嬌喝一聲道:“寶玉,你做什麼!”寶玉卻不以為然,説:“姐姐幫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點。”竟用兩指去捉她那蛤嘴裏的殷紅蒂,只因它會活潑潑的顫動,又比所玩過的兩個丫鬟都大上近倍,更是分外得趣,無比貪戀。鳳姐呻道:“才不用你侍候呢。”卻被寶玉得舒服萬分,一道道電般的覺從下體蕩到全身,那黏膩的水直湧出來,得蛤嘴內那些嬌有如塗了一層油,滑溜得叫寶玉捏拿不住。

寶玉更是來勁,又央鳳姐他的寶貝,鳳姐依了。姐弟兩個便在車裏相互手,一路銷魂,只是皆努力地屏息靜氣,生怕被車外的丫鬟家僕聽去。

寶玉忽然跪起來,握着自己的大湊到鳳姐腿心。婦人忙用雙手擋住,鳳眼瞪着寶玉道:“要做什麼?”寶玉握着自個的大寶貝在鳳姐腿間亂碰,無奈桃源被兩隻玉手護住,無門可入,只好氣呼呼糊糊道:“好姐姐,今天就給我快活一回吧,弟弟可想死姐姐啦。”鳳姐依舊不肯,嬌道:“這可再萬萬不行,跟你這般胡鬧,已屬無比非分,要是再那樣子耍,可就是…就是亂倫啦,將來下地府見了祖宗,可饒不了的。”寶玉燒着臉苦求,道:“現在便是老天爺也不管了,好姐姐你看我多難過哩。”他捧着那大寶貝可憐巴巴地送到鳳姐兒面前,但見漲得又肥又大,一粒龜頭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彎彎的向上翹起,如玉潔白的莖身浮起了一條條蜿蜒的青烏小龍,叫哪個女子瞧了能不動心?

賈璉的東西可比這個俊弟弟的遜多了。鳳姐悄悄地嚥了咽口水,呢聲道:“好弟弟,姐姐還是用手幫你出來吧。”雙手捂住的玉蛤卻止不住地溢出一縷滑泉來。

寶玉不依,仍纏住鬧,那只在鳳姐兒兩隻玉手旁沒頭沒腦地亂闖亂晃。鳳姐只是不肯答應,你道她三貞九烈麼,那也不會讓寶玉跟她玩到這份上,其實這鳳姐兒骨子裏是屬水風騷的那類婦人,時時把那賈璉盯得緊牢,自己卻不時的偷食。

因她看過賈璉買給她玩的書,書上説豐潤少年最滋補身子,可長駐容顏,所以她最討厭那些面貌枯黃髮幹膚菜之人,有如賈瑞之,想偷她卻被她折騰個半死,她心裏素來最喜歡那神采豐朗容光煥發的少年人,譬如東府的賈蓉、賈薔之類的俊俏少年,都藉着辦事之便悄悄偷過。

寶玉的神采元氣,又遠在他們之上,只因為老祖宗最疼愛,又以為他年紀還小,尚不懂那風事,更有家裏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一直不敢惹他。

如今寶玉自己纏上,本是天賜良機,她卻多了一層心機,暗忖道:“若我今輕易便與了他,恐怕他後卻看輕於我,且待我吊一吊他的胃口再説。”正是:一路銷魂有誰知?苦守華容藏心機。鳳姐越是不肯,寶玉便越着急,好聽的甜言語都一股腦搬出來了,只求能嘗這仙妃般的嫂子一回。鳳姐見火候漸到,方要軟下來一遂他願,忽聽車外家僕報道:“璉二、寶二爺,寧國府到了。”慌得姐弟倆手忙腳亂起來。鳳姐整好衣裳,挽了挽雲發,又幫寶玉穿衣結巾,見他仍神情不定,為他拭了拭額頭的汗珠,嬌俏又嫵媚地笑道:“剛才的膽子呢,這會兒跑到哪裏去了?”寶玉頓時又痴了,這會子車已進了寧國府停下,鳳姐兒便拉着寶玉的手步下車去。***鳳姐寶玉姐弟倆挽着手下車,早有賈珍之尤氏與賈蓉之秦氏婆媳引了許多姬妾丫鬟媳婦恭候,於儀門。

那尤氏只見他們姐弟臉上都紅潤潤的,便笑道:“半月不見,姐弟倆的氣又好了許多,容光煥發的。”鳳姐素來能言善道,卻因方才車上之事,不臉上生暈,便把話支開去。

旁邊那秦可卿可是跟鳳姐一般有心竅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着寶玉,寶玉看見,臉上一陣燒燙,額上又微微發汗,不知不覺放了鳳姐兒的手。

後邊丫鬟的車子也到了,襲人上前來為寶玉拭了拭額上的細汗,疑惑道:“才坐了一會車子,怎麼就出這一頭汗呢?”寶玉支吾道:“車上熱哩。”眾人説笑一回,同入上房來歸坐。

秦氏獻茶畢,鳳姐説:“你們請我來作什麼?有什麼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來,我還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説:“二今兒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了。”正説着,又有賈蓉進來請安,鳳姐卻不拿眼看他。秦可卿看在眼裏,卻上前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裏,想在書房裏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寶玉聽了,即便下炕要走。鳳姐聽人傳過這小秦鍾生得如何風俊美,心裏早想見一見,説道:“既這麼着,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讓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尤氏心中暗慮,笑道:“罷,罷,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胡打海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乍見了你這破落户,還被人笑話死了呢。”鳳姐嘴上哪肯軟,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賈蓉也心懷鬼胎地笑勸道:“不是這話,他生的靦腆,沒見過大陣仗兒,嬸子見了,沒的生氣。”鳳姐瞪了他一眼道:“憑他什麼樣兒的,我也要見一見!別放你孃的了。再不帶我看看,給你一頓好嘴巴。”賈蓉忙笑嘻嘻的説:“我再不敢扭着啦,這就去帶他來。”説着,果然去帶回一個小後生來,但見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身材俊俏,舉止風,竟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兒之態,靦腆含糊地向鳳姐作揖問好。

鳳姐幾乎看呆,她心底最喜這樣的美少年,推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攜了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麼書,弟兄幾個,學名喚什麼,言語間十分親暱。秦鍾紅着臉一一答應了。早有人跑回府報了賈璉那半妾半婢的俏平兒。

平兒知道鳳姐與秦氏素來最是厚密,不敢輕慢,便叫人送過來一匹尺頭,兩個“狀元及第”的小金錁子作見面禮物,鳳姐猶笑説太簡薄等語。秦氏等謝畢。一時吃過飯,尤氏、鳳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話下。那寶玉自見了秦鐘的人品出眾,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自個心中又起了痴魔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兒裏竟也有這等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