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過不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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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寶玉並未如她所願,只是跪在她間,用膝頂住她的兩條雪腿,把兩隻空出來的手放到了花底下,又將兩拇指按住花,了下口水。
突然往兩邊輕輕一分,剝開了女孩密密閉合的花縫。兜兜之極,嬌哼一聲,兩條腿兒驀地繃直,一隻玉足恰巧蹬在炕沿的盆子上,只聽“哐啷”一聲大響,水已濺灑了一地。
寶玉嚇了一跳,方察動作過大,想不到只是輕輕一分,竟把女孩剝至極限,慌忙鬆手道:“該死!痛你了?”兜兜咬牙哼道:“小賊!大壞蛋!”不知為何,羞極中竟覺異樣刺,不但毫無反,倒生出一種難以説清的親密受來。
寶玉只覺她這一刻嫵媚無比,臉上似無惱,道:“既然頂了個惡名,若是名不副實,可就白白虧了!”當下又去花陰恣意嬉戲,輕薄得美人嬌聲不止。他的臉已俯臨蛤縫極近,卻仍嫌無法瞧清裏邊妙景,眼角乜見炕氈那邊有一片紅亮。
原來外邊已西斜,殘陽從窗口照入,心中一動,突將女孩,整個抱起,移到那片光照之處,把她兩條雪腿高高架在窗台上,再用裙子緊緊捆紮於兩扇窗格中,自己則從旁探頭觀賞,如此一來,女孩的花底綺景終全落入眼中,且經紅一沐,再無寸釐角落能遺漏得掉。
兜兜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種形景,羞得幾昏卻,但四肢均已被制,此刻只好任人魚。寶玉顫着手,再次用兩拇指輕剝花縫,紅映照之下,但見裏邊無一不是晶瑩剔透,塊塊紅脂爭奇鬥豔地妖嬈顫,美妙之度,已非筆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撐括,竟隱隱瞧見花徑深處似有個東西晃動,趕忙湊首近前凝目窺視,內裏卻是粒凝脂般的幼角兒,大小如若嬰指,正誘人萬分地嬌嬌顫。
他心中大奇,方想這是何物,猛記起在那碧玉花架上的銷魂,當時自己尚未過半,便已採得花心,不由百脈賁張,鼻血差點沒當場迸將出來,心跳道:“莫非就是花心?
花心竟能輕易瞧見?這可聞所未聞哩…啊!是了是了,她花徑極短,花心自然也生得淺了。”兜兜無可奈何地仰空張着兩條雪腿,姿勢綺糜地躺在炕上,俏面殷赤如血,嚶嗚道:“小賊,他你若負我,我…我便咬死你!”寶玉道:“兜兜,我若負你,天誅地滅!”忍不住探指挖入,稍稍一撥,指尖便勾着那粒物,細細覺其形,果然是尖如角狀,一俟接觸,立時活潑潑地貼指顫,與上回用採得的花心的確同為一物,又想起曾在《搜珍記》裏看過的描述:“蕊之‘玉芽’、又名‘芽’,古稱‘軟角’,軟滑活潑,觸之若尖,善噙龜首,喜探馬眼,奇趣非常,位列名品中等。”心忖:“兜兜此物,八九便是那‘玉芽之蕊’了!位列名品,無怪這等奇趣銷魂。”兜兜給他用指撥探,不知觸着了什麼,只覺從花房深處生出陣陣痠軟,如同水波一圈圈盪漾開來,身子卻反而繃緊如弓,嬌呼道:“你…你在碰什麼?不敢碰的!啊…”寶玉道:“是花心哩,你這寶貝生得好淺,竟能用手摸着的,真真妙極啦。”兜兜嬌軀亂戰,連連顫啼道:“不敢碰的!不敢碰的!啊!啊…不要動那呀!”寶玉見女孩陣陣發了出來,塗得滿手皆膩,笑道:“你與別人不同,方能嚐到這種滋味,美極了是不是?我再加點力道要不要?”把手往她花徑裏又入一點,另一手指也觸着了那粒角兒。
兜兜蠻倏地一折,身子又掙又扭起來,反應之劇前所未有,寶玉尚沒回神,又聽她嘶啞地悶哼一聲,宛如給人割了脖子,心中唬了一跳,忖道:“莫非女人的花心子是不能用手碰的?”趕忙拔出指來,竟見前端染了一絲粘稠白漿,頓又有些糊塗了:“難道是丟了?”兜兜猶繃着嬌軀,好一會後方緩緩舒鬆下來。寶玉心疼地抱着她,温柔連喚數聲,卻見其神餳氣緩,只是閉目不答,心中又想:“手指又尖又硬,女人的花心卻嬌非常,如何受得了?定是太過劇烈哩,嗯…且再試試這樣如何。”忽又俯下頭去,埋首於美人的腿心,拇指輕剝花,張口舌,對着蛤縫慢慢了進去…兜兜只覺一條燙熱的東西鑽入花徑,不似先前的手指那般尖硬,又沒有男人陽物那樣長,腿側再貼着男兒的髮鬢,不用睜眼去瞧,也知寶玉在幹什麼,芳心驟然大酥,動情的呻了一聲。
寶玉長舌矛,奮力朝前鑽探,忽地觸到一粒奇嬌異之物,不心中大喜:“她花徑真是奇短,用舌頭果然也能夠着花心!”當下便用舌尖對那妙物百般挑逗。兜兜也不知自己裏邊什麼東西這般,不但受到男兒舌頭的火燙,竟連其上的糙也覺得清清楚楚,與適才的烈不同,這回卻是彷彿浸泡在温水裏,波波美意緩緩湧上心頭,整個人一分一寸地酥了,不覺道:“你…你竟…竟肯這樣…折死我了…”人心中卻道:“能嘗着你這誘人寶貝,才是我的福氣哩…”舌尖調皮地東挑西撥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直,滑膩膩地塗了他一下巴。兜兜又嬌道:“你…你到底在碰什麼…唔…我…你真真…”想到公子的舌頭竟已深深地進入了自己的花朵裏,心中時酥進悸,這一刻的愛戀驟然又增多了幾分。寶玉仰頭氣,趁空道:“喜歡這樣是麼?那便再來!”深深呼了幾下,復又埋首花溪,把舌扎入玉蛤。
兜兜心神醉,矜持盡拋,口中綺語忽爾水般出:“你竟這樣玩…玩人家…你這小…小賊…你到底在玩…玩我哪兒…我…嘖嘖嘖…真好真好…寶玉…我我要化了…”寶玉聽見美人之贊,不由神抖擻,舌頭更加賣力聳刺挑,把她花房中的那粒角兒撥得東倒西歪。兜兜卻愈來愈不足,居然有些難過起來,哼哼道:“你…你用力…再用…用點力呀…我…玉哥哥你用力…”寶玉還是頭一回聽見她喚自己“哥哥”心中酥醉,當下拚力朝裏撥頂,誰知直至舌都酸透了,女孩卻仍嫌不足,口中不住地嬌催媚喚,要他再“用點力”只好抬起頭來,氣問道:“好兜兜,你想怎樣?告訴哥哥。”孰料美人兒卻大發嬌嗔:“怎…怎麼跑了,你…你壞你壞!”寶玉趕忙又入,這次連鼻子都差點跟着舌頭一齊頂入花溪,但女孩仍煩灼萬分,連哼道:“怎樣才好?怎樣才好?”原來兜兜已臨那至美關頭,花心裏隱隱有了一絲丟意,舌頭雖然温柔細膩,卻無陽物的雄渾力道,令她始終不能痛痛快快地發出來。寶玉見不是辦法,只好硬着頭皮起來,道:“我…你讓我用它吧?”兜兜星目微啓,朦朧中見他握着把褲子高高撐起的東西,心悸道:“不要…小姐會生氣的。”寶玉苦惱道:“哪怎麼辦?舌頭不夠長,氣力也不夠。”兜兜咬着嬌豔滴櫻,忽蚊聲道:“還是…還是用手吧。”寶玉一怔,心道:“原來她是喜歡的!”當下把兩手指探入蛤內,尋着花心,再次起來。手指不同舌頭,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女孩一時適應不了,只是緩緩加力。
兜兜閉目領受,凝着身子輕哼道:“再用點力…再加…還要…唔…再一點點…啊!夠了!輕…輕點…”寶玉按她所示,隨時調整力道,過不一會,終把女孩送入佳境。
兜兜聲媚入骨地哼道:“玉哥哥,你真…真好…你…往下邊去一點…再一點點…就是那兒…別…還是…還是適才那樣好…”此刻的她已進入了一層新的境界,除了力道,還開始挑剔角度與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