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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恐怕一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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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探手到被裏一摸,果然硬了幾分,而且還有幾分燙手,心兒不由一蕩,好氣又好笑道:“這可是用來放在香爐裏燒的,你卻拿去吃了,看不急壞你哩!”原來這缽子裏盛的東西名曰“風酥”是賈蓉好不容易從品玉閣來的寶貝,價格不菲,平時只要在房裏的香爐裏放上一丁點燃了,便異香滿屋,催人情慾,令男女歡好時更加動興,賈蓉最是喜歡,幾乎每次跟秦可卿行房時都要用上一點。

秦鍾息起來,只覺姐姐此時分外嫵媚動人,一把摟在懷裏,上下其手,狀若飢渴。誰知竟起可卿深藏於心底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神魂不一陣搖盪,想起那天睡在這張牀上的得意人兒,心道:“都是叫這東西惹出來的…”竟口道:“小鐘兒,你跟寶二叔…他…”半天也沒説完整。秦鍾聽姐姐問起寶玉,臉上微燙,笑道:“問呀。”可卿瞧着弟弟的臉,悄聲道:“那天,你們在那屋子裏有沒有…有沒有呢?”秦鍾裝作不明,問:“有沒有什麼呀?”卻被可卿在上用力擰了一下,方笑道:“有啊,他見了你這樣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動嗎?”可卿一聽,臉上燒了起來,蹙眉道:“那你就給他了?那天我不是告訴你不要惹他麼!那小魔王可是兩府里人人都盯着的寶貝喲!”心兒“通通”亂跳,心裏暗叫道:“要死啦!不管是真是夢,姐弟倆都跟這個人胡鬧了…”秦鐘不以為然道:“我沒惹他呀,是他自己饞我的,又不象別人魯,對我可好哩,而且…”他頓了頓,神秘秘的在可卿耳邊説:“而且玩起來可好呢。”可卿不動聲道:“他怎麼好?”心裏卻是虛虛蕩蕩的。

秦鐘面上浮起一抹粉紅,他眉清目秀,肌膚嬌,這一羞澀,就比多少女子還要動人,小聲道:“他我後邊時,可比姐夫的漲多了,前邊的頭又是軟綿綿的,碰到深處,就美死啦。”可卿剛才正逢丟未丟,就戛然而止,聽她弟弟這麼一説,渾身都不自在了,暈着臉道:“他真有那麼大?”話才出口,玉容頓已羞得酡紅一片。秦鍾只覺跟姐姐這樣聊得十分動興,在她耳畔低語道:“姐姐要是不信,等什麼時候我把他帶來,讓姐姐親自試試。”可卿大羞,粉耳通紅,對她弟弟這句放肆而蕩的話有點着惱,但又似有一種不明瞭的快,再擰了一下她弟弟的,嗔道:“才不跟你們兩個小子胡鬧哩!”按輩份她雖是寶玉的侄媳婦,但歲數卻要比寶玉長上四、五歲,所以這句小子叫得也當真順口。秦鍾神遊物外道:“要是我們三人真的能在一起耍,可就成仙了。”想到這裏,不痴了。可卿嘆了口氣説:“小鐘兒,姐姐真替你擔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強要是一回事,怎麼你自己老是去跟那些混帳爺們攪在一起呢?那終歸不是正道,也不知損不損身子呢。”秦鍾嘻皮賴臉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今後弟弟不去尋他們就是了。”又握住那硬起來的往他姐姐的玉蛤內頂,他對這個極疼他的姐姐向來恣情盡意,想玩就玩,多數沒什麼前奏。

可卿也習慣了,張開腿,入親愛的弟弟,裏頭尚含滑膩,被一刺至底,準準的花心上,嬌哼一聲説:“等你再長大一點,姐姐就叫姐夫幫你討房模樣俊俏的小媳婦。”秦鍾刺入姐姐那嬌美的玉蛤,一輪深深地,細細領略每一絲傳過來的銷魂快,搖頭笑道:“小鐘兒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婦,好讓我天天姦。”他這些天來在學裏,跟着寶玉同薛蟠等人鬼混,也學了不少下話。可卿筋麻骨軟,已説不出話來,不知是被她這個弟弟説的還是的。

接着只覺秦鍾那尖尖硬硬的龜頭一下下頂刺到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散了,忽陰內一麻,股心搐起來,不由心中一驚,雖説剛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該這麼快就要丟呀?

忙咬住朱死忍…可卿自從那一天被鬼麪人強採了後,不知怎麼,幽深處的那花心就變得非常,這些天跟賈蓉歡,竟然十分不耐,動不動就丟身子,樂得賈容還以為自己牀上的功夫長進了,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來。

秦鍾一邊添一邊看着可卿鮮媚絕倫死的模樣,心裏暗道:“能得到姐姐和玉哥哥,今生也就無憾了。”覺得身上悶熱,便一把將被子掀掉,瞧見姐姐那一身雪膩嬌的肌膚,更是情難自,雙手又撈起姐姐那一雙柔潤不見骨的雙腳,分開擔在兩邊肩上,又是一輪狠猛刺,下下沒,他吃了那風酥,只覺得下邊那寶貝格外雄勁,似比往了幾分,心裏暗讚道:“好東西,管他能不能吃,我也點去給玉哥哥耍。”還不到百下,忽聽可卿急促的嬌聲道:“小…小鐘兒,就…就在那兒好了,姐姐…姐姐好象…好象要來了…”下邊隨着出的冒出一大股滑膩膩的透明花來,得股溝皆滿,兩人顛鸞倒鳳,早不是剛才的位置,又濕了另一大塊牀單,可卿心裏叫苦,卻已顧不得許多,只求這寶貝弟弟再來幾下美的。

秦鍾從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過多少回了,見狀立知是姐姐要丟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姐的那不可言的花心兒,幾乎整個人都躍了起來,只十來下,又聽他姐姐哆嗦嬌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給弟弟了。”只覺龜頭上被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下來,先是龜頭,接着整莖身都麻了起來。秦鍾知道他這姐姐丟出來的東西最厲害,不比他玩過的幾個女人,一觸準得,從未能免,雖説不是親生姐弟,也不敢在裏頭,狂了幾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來,見姐姐已酥醉成一團,只好自己用手又捋了數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膩軟綿的小肚皮上了…

姐弟倆抵死纏綿得一塌糊塗。秦鍾着哆嗦道:“姐姐出來的東西最好了,麻得人骨頭都酥了。”可卿一縷曲捲的秀髮掉到臉上,痙攣的深處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銷魂的濃漿,卻無男人的寶貝抵着,心頭一片空虛,顫叫道:“親我。”兩人雖從小亂倫,秦鍾卻從未聽他姐姐叫過親她,忙俯下頭去,可卿雙臂柔柔地纏住他的脖子,姐弟倆一陣神魂顛倒的親吻,秦鍾心裏有點奇怪,卻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淚,心神已飄回了數前那個亂的花叢裏…

臨近午飯時,秦鍾方心滿意足的從姐姐的房裏出來,正碰見賈蓉回來,他素來不太怕這個“饞嘴”的姐夫,但這回見賈蓉陰沉着臉,想起剛才,不有點心虛,請了個安,也不見賈蓉理睬,慌忙溜開去了。

可卿見丈夫突然進來,吃了一驚,忙在被裏着了小衣,觸到牀單上一大塊黏濕,心裏慌得跟有隻鹿兒在亂蹦似的,拉過被子遮住,勉強起身下牀,上前為賈蓉寬衣,見他滿面陰沉,心裏暗暗疑惑,正猶豫要不要問北靜王府因何召他,忽見她丈夫雙膝一軟“卟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目垂淚,顫聲道:“娘子救我。”可卿大驚,這幾眼皮跳個不停,難道真的是有事?忙攙扶賈蓉,堅毅地説道:“相公請起來,你我夫一場,縱是大禍臨頭,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隨。”賈蓉不肯起身,仍淚不止,無頭無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應,不單是我,恐怕一家的老小,這次皆在劫難逃了。”正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縱藏深閨人亦知。如非夫君貪無厭,怎遭拾金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