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88章忙個不亦樂乎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當即了女孩上邊的月白密羅衫,又繞到她背後去解肚兜的繫帶。平兒婉轉相承,媚眼如絲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視線觸着那對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忽爾生出一種奇怪的覺來,彷彿眼前的這個主子乃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幾乎不敢去想的人兒,不覺一陣醉。

寶玉折騰半天,仍沒能將繫帶鬆出來,心中焦灼,遂把平兒翻過身去,讓她趴伏在几上,這回三兩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來,終將玉人剝了個光,但見肌若凝脂,膚如初雪,真個令人魂為之奪魄為之銷。

平兒離了那雙眼睛,神志驀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真不害臊,這會兒竟還胡思亂想!”歉疚地轉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飄向男人,膩聲道:“爺,再親我一下好麼?”寶玉忙長身上前,將手勾住雪頸,把嘴再次罩住櫻口,一輪炙烈如火的。平兒頓陰內壓力加大,突不知給頂着了哪兒,一道強烈的酥酸從花房襲上心頭,奈不住嬌哼了一聲。

寶玉心中一動,又去勾探那段花徑,幾個來回,龜頭便在上端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韌壁,忽記起鳳姐兒最怕自己這地方,頑心頓起,隨即再去頂刺那片壁。

殊不知平兒身上最的地方便是這兒,嬌軀驟然繃緊,花房也緊緊地糾握住了男人。寶玉察覺內裏變化,越發對那個點兒百般關照,龜眼噙吻到那片浮,只覺比別處略加糙,抵磨起來卻是刺非常,心忖:“好象女子都有這個地方,從前竟未留意,不知是個什麼名堂?待我回頭去那冊《搜珍記》裏查查。”平兒不能遏制地嬌啼起來,原先她因鳳姐兒在旁邊,一直都強自按捺,此時卻再亦顧之不得,綺聲澀語盡情吐出:“爺你…你…啊!

你今…今兒真…真好,啊!我…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兒了,酸…平兒不敢啦!啊!”底下瓷器般的兩條美腿張得大開,接處的妙景綺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寶玉聽她叫得驚心動魄,如非親眼所見,怎知這個平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魂蕩魄的時候,心中酥酥麻麻,愈發把往那妙處狠抵猛刺,又從後邊細細領略玉人各個人妙處,竭力記於心中,暗道:“平姐姐全身都給我瞧見了,每分每寸都給我瞧見了!”平兒時繃時舒,兩隻包着雪白羅襪的玉足不住蹬扭,將炕上的軟毯得波瀾起伏,斷腸似地繼啼:“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那兒了,啊!爺…”寶玉仿若未聞,早已給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槍愈刺愈疾,愈愈重,俱集於那一小片軟中帶硬的壁之上,瞧見女孩那雪滑玉腿着實可愛,忽將一條抱起曲架在几上,果見其姿越發人,心裏瘋了一般,隨即半立起身,股直上直下,幾將整個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個要命的點上。

平兒張口結舌,臉貼幾面無聲無息地捱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寶玉不明,只道:“嗯?”竟又將玉人的另一條美腿也搬到几上。如此一來,平兒便如蛙伏般蹲跪几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腦中驀地空白,通體唯餘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了!嗚…”寶玉聽了,只道她是要丟身子,心頭大酥,竟口道:“平姐姐,快給我。”所幸平兒此際心緒已,早已不能思索,只悶哼道:“什麼?”寶玉猶未知覺,再道:“平姐姐,丟一回與我。”又是數下打樁般地狠敦。平兒汗如漿出,渾身皆木,倏地一下奇暢,心道“死了”猛記起手上還抓着條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觸着花底,一大泡熱就滾了出來,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縷縷從指縫蜿蜒而出,順着腿側淌到幾面,再由幾緣滴落炕上,把男人腳前的軟毯注濕了一大片。

寶玉見那泡汁又多又猛,既不似水亦不象陰,心跳道:“難道真的是了?是了是了,鳳姐姐那一次也這樣哩。”平兒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四肢俱松地趴伏几上,周身線條出奇柔美,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道:“壞蛋,還不放人起來!”寶玉既銷魂又覺好笑,也不拔出巨,便兩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後一坐,如給嬰兒把般仍將玉人抱在身前,探頭往前,見女孩雙膝紅了一片,忙為其輕輕按摩,心疼道:“痛不痛?”平兒一呆,心道:“倘若這人能一輩子皆似今兒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忽道:“你適才叫我什麼?”寶玉這才想起方才失言,笑道:“叫你老婆。”平兒側過臉來,盯着他道:“不是,好象叫我姐姐哩。”寶玉道:“想得美哩,不怕折了你。”平兒疑惑道:“我好象真的聽見了。”寶玉忙轉而言他,拈起丟在几上的濕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適才怎麼那樣了?”平兒大羞,轉回頭去背對男人,咬牙道:“圖你受用了,竟還笑話人麼,好,下回休想人家再答應你!”寶玉猶未,底下堅強地了一,笑道:“這回還沒完,怎麼就説下回了?”平兒亦未丟,依舊情盪漾,嬌笑道:“怎麼沒完,怎麼才算完?”寶玉在她耳心低聲道:“我沒出來呢。”平兒道:“那是你自個的事,我不管。”寶玉道:“你得人上火,焉能丟下不管。”突往上大頂了一下。

平兒輕哼一聲,卻笑道:“我我的,誰叫你上火了?”寶玉動手在她脅下輕呵,道:“到底管不管?”平兒笑得花枝亂顛,仍道:“不管!”寶玉加大威懾,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肢上:“最後問一次,管不管?”平兒立時軟了,仰臉對着男人,道:“你答應一件事,我就管了。”寶玉低下臉去,與她貼在一起,問道:“哪件事?”平兒輕聲道:“你再叫我姐姐。”倘是真的賈璉,這事多半沒望,但對寶玉來説,卻是再容易不過之事,立刻柔聲呼喚:“姐姐,好姐姐。”平兒霎又一呆,竟覺不太象賈璉的聲音,倒跟某個可惱人兒有點相似,只是她做夢也想不到此爺就是那人扮的,還道是因男人壓着嗓子以致聲音變了,遂笑道:“嗯,好弟弟。”寶玉一陣情動,緩緩聳動起來。平兒眯着秀目,不覺又了一聲:“弟弟。”寶玉從她肩上探出頭來,垂眼觀看底下接處的妙景,但見一下得盡了,冠溝竟從蛤嘴裏拉扯出一小截薄得幾乎透明的粉紅脂來,心覺有趣,旋又淺淺地連挑了數下,只攪得紅翻脂碎

平兒卻側首凝視着他的眼睛,神思不知飄到了哪裏,目光漸漸恍惚。寶玉道:“好姐姐,你也動一動,不是答應要管我的麼?”醉當中,聲音便越來越不象賈璉了。

平兒每聽他喚一聲姐姐,心頭就悸動一下,竟柔聲道:“你想姐姐怎樣?”寶玉湊到她耳心悄聲道:“你,才管得了我。”平兒嬌靨深酡,半晌卻道:“我不會。”寶玉把她放倒下去,俯身壓上,道:“那你叫甜甜的。”兩手捉住女孩那對小饅頭似的雪又握,忙個不亦樂乎,接道:“幫我把衣服了。”原來他連採二女,上邊的衣裳一直沒功夫掉。

女孩笑嘻嘻地乜着身上的男人,道:“也不會。”目光落到他衣襟上,倏爾呆住。寶玉微怔,笑道:“怎麼了?”平兒道:“你今天不是穿這件衣服的。”寶玉笑容頓僵,剎那出了一身冷汗。

來此之前,他曾仔仔細細檢查過容貌的每一處細小地方,卻沒留意服飾方面的問題。平兒凝視着他的眼睛,緩緩又道:“這套衣裳不是家裏的。”寶玉目瞪口呆,黃豆般大的汗珠已從額頭上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