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心中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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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寶玉卻屬玄陽之體,亦為世間罕有的異質,尋常女子同樣極難承其而受孕,是以他雖跟鳳姐兒、襲人幾女屢屢偷歡,卻都沒有鬧出事來。
但這純陰玄陽兩異相逢,成孕的機會卻是極大,其實那在醉碧軒裏偷歡,第一次歡好即已成孕,只是兩人皆俱不知罷了。世榮見可卿搖頭,心中驀地一陣狂喜,聲音都有些顫了:“卿卿,是…是我的?是我的對嗎?”孰料可卿卻依舊搖頭,咬道:“不是,不是你的!”原來她經期今月方斷,而世榮卻已近兩月沒來,因此能絕對肯定腹中的骨乃是寶玉的。
世榮目瞪口呆,剎那間如墜冰窟,兩手突捏拿住她削肩,用力劇晃道:“那是誰的!是誰的!除了賈蓉,還會有誰?你這…這賤人還勾搭過誰!”任他搖得雲鬢亂墜,可卿只是閉目不答,心中卻越來越甜:“我竟懷上他的孩子了,不知卻是哪一次?”世榮突記起曾聽她在睡夢中呼喚過的一個名字來,狂叫道:“啊,是寶玉!是那個寶玉對不對?
“可卿嬌軀頓時一震,驚訝道:”你…你怎…麼…“驀大事不妙,慌忙道:“不…不是他!不是他!”世榮何等明,從她神已知自己猜得沒錯,喃喃道:“寶玉是誰…他有什麼好的…竟讓你甘願懷上他的孩子…”可卿默然不語,順着他的話痴痴思去,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忽爾甜甜地彎了起來。
世榮不斷提醒自己:“不過一個女人罷了,何須如此在乎,‘月華要’第七重天尚未練成,我千萬不可亂了心緒…冷靜!冷靜!”孰料一瞧見她那甜神情,心中頓如針扎斧斫,天人戰了好一會,終制不住地癲狂圭怒起來,臉上忽掠過一抹煞氣,倏地抓住女人秀髮,猛一把扯將過來,口中呵呵作響,彷彿變做了野獸一般。可卿驚慌道:“你做什麼?痛人哩!”世榮咬牙道:“你竟揹着我去偷人,我如此對你,你卻去偷人!”手臂轉動,將她秀髮一圈圈纏繞腕上。
可卿只覺頭頂撕痛鑽心,兩手抱住男人的巨臂,顫叫道:“我不是你的!”世榮面肌扭曲,神情變得猙獰可怖,喝道:“你不是我的?”只聽一聲絲裂響,卻是將婦人身上的小衣撕了一幅下來。可卿忙用手捂住處,已嚇得説不出話來。世榮脖筋暴起,續喝:“遮什麼?
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沒給我瞧過?哪一寸地方沒給我玩過?你這薄情寡義不知好歹的小賤人!”手上一抓,又將婦人前的小衣撕下一大幅來,出裏邊的月白肚兜。可卿秀目凝視着他,輕輕道:“你又要似從前那次羞辱我麼?”世榮心中掠過一絲莫明寒意,卻怒笑道:“你以為我不敢了?”一把推倒婦人,兩手朝她肚兜內亂掏亂捏。可卿奮力掙拒,哭叱道:“無賴!魔鬼!”她原就極美。
此刻嬌嗔怒駡,又添一種令人心悸的魅力。世榮反而興奮起來,遂將她那薄如輕煙的絲衣撕扯得粉碎,獰笑道:“還記得當在鞦韆上的滋味麼?”***可卿給他屢次採汲元陰,身子虧損已極,又因懷疑有孕,夜俱是五內如焚,這半月苦熬過來,人已虛弱非常,掙扎了片刻,便覺痠肢軟渾身乏力,但因心中有了個最得意人兒,再不甘願遭受羞辱,依舊拼死反抗。
世榮見她出了一身細細香汗,雪膚變得津膩如油,不慾焰如焚,襠內迅速起,當下用膝壓制住她腿雙,三兩下撕去褻褲,接着手腳並用地飛除去自身束縛,道:“宵一刻值千金,讓我們好好重温從前吧!”可卿益發死命掙扎,一時不知從哪裏來了力氣,兩條雪腿竟從男人膝下掙出來,緊緊地收團在一起。世榮手上微一運力,立將她兩條美腿強行扒開,遂青筋畢現的巨碩兇器朝玉蛤刺去…
誰知一連幾次衝鋒,卻均給可卿拼死躲過,心頭火起,忽從懷中摸出一條紫花汗巾來,咬牙道:“小賤人,可知我始終都帶着它麼?你竟如此對我!”説着將她兩條玉臂用力拗住,把手腕捆綁在牀頭的欄杆之上,又尋來兩條撕下的小衣碎布,絞擰成條,將她兩隻足踝緊緊縛往,高高地吊在牀尾。可卿羞憤已極,拼力收合兩腿掩羞處,無奈腳腕給遠遠的分吊在兩邊,卻又如何能夠?
只得屈辱地閉上雙眼,柔軟的身體漸漸變得僵直堅硬毫無生氣。世榮欺身嵌入她兩腿間,湊近前去,把手向嬌處,指尖勾起一小塊滑溜溜的紅脂,瞧着笑道:“小東西呀小東西,怎麼就濕了?敢情是想起從前的滋味哩。”中指倏地往碎間一,旋即陷沒了半截。可卿嬌軀一抖,柳不覺拱起,卻死死地咬住朱,不肯發出半點綺音。
世榮輕薄了好一陣,見她神凜然,心中愈怒,忽爾將手翻轉,來回幾下仔細勾探,指尖便在花徑上壁摸到一片微凸之處,所觸紋縷甚是清晰,心知尋着了癢筋,嘴角微微一翹,開始緩緩按起來。
可卿立時渾身繃緊,苦苦支撐了片刻,只覺男人指上不斷加力,股腹間也隨之漸漸酥麻起來,倏一下得極刁,準準地壓按在某個要命的點兒上,力道直透皮深處,忍不住低哼一聲,差點便要了出來。
世榮瞧見她幾將兒咬出血來,笑道:“這兒最妙是麼?且讓你美一回吧。”説着照剛才的角度又是一壓,這回指上還暗運了內力,立聽可卿嬌啼一聲,一泡熱突爾淋下,當即蜻蜓振翅般一氣顫了數十下,正是百錦營專攻女人癢筋的秘技“小摘蕊手”只不知比秦鍾高明瞭多少倍。
可卿頓然魂飛魄散,股股熱止不住地瀝而出,濺灑得世榮手臂膛一片淋漓,直至男人停止了壓按,猶有一小注一小注熱般甩出,良久方盡。世榮長起身子,將臉移到女人面前,曲指拭去一滴濺在嘴邊的汁,地入口內,微笑道:“美不美,可記起我的好了麼?”可卿羞恥地痛哭出來,原本凜然的神終於蕩然無存,動道:“你可以使盡手段折辱我,但你…但你休想令我再似從前那樣臣服於你腳下…休想!”世榮心中傲然:“天底下焉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冷笑道:“是麼?那我倒要瞧瞧哩。”子後縮,跪在女人兩腿中間,擎着硬如鐵鑄的巨杵抵緊蛤,兩手固緊懸空晃盪的玉股,狼猛地一,火燙的龜頭已在眨眼間破脂而沒。
可卿美目一閉,淚水嘩嘩湧出,心中泣道:“寶玉,我從來醃髒污穢,卻蒙你惜之如寶,想自你之後,再不容他人碰我分毫,可如今…又不能了,對…對不住…”世榮股下沉,一個勁往前狠推,驀地齜牙咧嘴。
原來龜頭已刺着一粒妙不可言的兒長吁了口氣,兩眼盯着底下的神仙妃子,一下下聳起來。可卿只拼命去想寶玉,想他瞧自己時的每一個眼神,想他對自己説過的每一句話兒,直想心兒陣陣發疼,神志不覺漸漸糊。
世榮不點可卿道,卻大費周章縛其四肢,為的便是要瞧她給自己姦的反應,誰知聳許久,卻見女人雙眼緊閉,咬啞忍,始終僵着身子任憑自己逞狂,不怒道:“你這賤人,休在我面前扮死人,忘了你曾怎麼風騷蕩的麼!”當即盡出所識絕技,百般戲馳騁。他手段何等高明,若論房中之技,當世已不做第二人想,果見可卿酥起伏得越來越劇,蠻也不由自主地偶爾閃扭,花底更如打翻了油壇般滑膩不堪,豆似的人玉蒂不知何時從紅脂堆裏探出頭來,嬌怯又任地任由男人猛磨狠擦。
世榮一氣連施了四五樣罕異妙技,忽睨飛速聳的上似乎多了什麼東西,且有些發酥發木,趕忙拔出細瞧,但見莖上由頭至尾粘了一抹白漿,才知可卿已給自己丟了一小回,心中得意,朝婦人笑道:“什麼時候偷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