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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不但體形極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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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給撞跌出去的女子俯身跪地,一手支着小竹簍一手捧着口,嘴角掛着鮮紅血絲,顯然傷得不輕,恨恨呻道:“臭…臭蠻牛死蠻牛!天底下有人似你這麼打架的嗎…竟來撞人家這…這地方,不害臊!”平擎嶽見她們陰魂不散地糾纏不休,一眨眼便又陷入包圍之中,想起那兩件給奪去的要命東西,心中愈是焦灼萬分,暴喝道:“再不滾開,老子真要大開殺戒了!”幾個女子俱作驚怯狀,這個顫聲説:“噯喲喂,難道中原的男人就是這樣兇的嗎?早知人家就不來啦。”那個嬌嗔道:“一點都不識憐香惜玉,果然是條大蠻牛呢。”再有一個笑嘻嘻地接下去:“大蠻牛?嗯…倒真有點似哩,不知他那臭牛角藏在哪?我們把它割下來玩兒好不好!”平擎嶽悄自運功調息,真氣數轉後,驚覺肋處經脈竟仍阻滯不暢,猛想起聖捕侯小月曾敗於她們手裏的那個傳説,心中驀地清醒,這六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南疆美女,將是數年來所遇最棘手的敵人。

***平擎嶽在江湖上罕逢敵手,素來無比自負,此際卻不敢再有絲毫輕怠,無奈眼下情形令他始終無法冷靜下來尋機破敵,乜見紫姬揹着世榮又往前逃,只好再次拔足而起,旋聽周遭清脆鈴聲亂響,南疆六魅亦如影隨形襲來,這次合圍卻比上輪緊湊許多,顯然是欺他身已負傷。

平擎嶽強壓焦灼凝神應對,龍象巨力縱橫遞出,卻覺招招均難使暢,拳拳皆若擊水,不渾身難受。

而那南疆六魅攻守默契形同一人,陣勢如重重蛛網綿延搭結,口中的嬌聲笑語始終不斷,無窮殺機俱隱於嬉鬧之中。

平擎嶽愈戰愈驚,暗忖:“看來侯小月曾敗於她們手裏的傳言非虛,闖入萬花結界那廝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有這等強援…”心中已不把世榮認做採花大盜,稍微分神,驀見一把銀梭已攻入防守圈內,在肩膀上斜斜地挑了一下,帶起一蓬血花,方要反擊,旁邊竟有一人欺身近來,吹氣如蘭地嫵媚道:“大哥喂,瞧瞧我織的錦兒好不好看。”平擎嶽微微一呆:“這般冒進,想找死麼!”心詫異,出招不覺緩了稍許,眼前倏地一花,視線不知給什麼阻住,神志竟有些眩暈起來,才叫不妙,眼上已傳來一下劇痛,半邊身子頓時痠麻起來,趕忙往後疾退,又聽有人嬌嚶道:“小心喂,人家在這兒哩。”不及多想即反肘撞出,卻正砸在一彎利刃之上,辣痛中龍象巨力暴吐而出,將那阻襲之人震出數步之外,終得出此輪合圍,身上已是鮮血淋漓…

一女手舞斑斕傣錦,妖嬈道:“人家織的錦兒真有這麼好看嗎?怎瞧得兩眼發直呢。”另一女手持犀角梳俏睨着他,笑嘻嘻道:“大哥好定力喲!眼上那下啊,別的男人一嘗可就全酥了呢。”握着景頗長刀的女子愈是令人心跳,只見她用舐刃口鮮血,彷彿嚐到了什麼味道極美的佳餚,滿臉盡是甜暢之,膩聲道:“好腥好腥,阿牛哥哥,人家還要吃!”只不過稍微分神,立導致身陷險境,平擎嶽面愈發難看,當下只是默默不語,抓緊時間暗自運功療傷。南疆六魅似看破他的打算,笑嘻嘻地又圍近前來,一女忽拔身躍起,嬌聲襲人道:“人家也要跟阿牛哥哥親近親近,免得便宜了你們。”長裙在空中鮮花盛放般乍然揚起,底下兩隻人的腳兒替踢出。如此兇險之際,平擎嶽焉敢半點心猿意馬,孰知見了她那雙穿着細絲綁鞋的雪白腳兒,那葱般的纖秀玉趾,那染了鳳仙花汁的整齊美甲,不知怎麼,心頭竟然一蕩,騰挪間不覺多瞧了兩眼,愈飛舞而來的粉腿玉足美不勝收,直至眼前寒芒一閃,方才驀然驚醒,對方已襲到鼻尖,急忙扭頭躲避,面頰倏地一辣,已給割了道長長的口子。

原來那女子鞋底藏着薄紙般利刃,只在前端出短短的一圈,若非極近,絕難發現。另外幾魅趁機掩上,招招刁狠陰毒,絲毫不給對方息空隙。這一下失勢,平擎嶽立又重陷險境,苦苦支撐許久,仍然毫無逆轉之機,身上徒添了多處傷勢,只好完全轉入防守,形勢愈見被動,滿額皆汗地忖道:“我平收拾別人如同兒戲,今回怎麼屢屢緩鈍?

反叫這幾個婆娘玩得暈頭轉向…啊!是了,她們定然識得魂秘術,那些妖嬈舞姿,那些奇兵怪器,那些系在身上的鈴兒,甚至連聲音都暗藴擾人功效,令我心神不定!

“再瞧遠處,紫姬揹着世榮已不知所蹤,一顆心不由慢慢下沉,知曉今已無將那兩樣要物奪回之望,就連全身而退,只怕也非易事,正在暗暗叫苦,忽聽遠處呼喝聲大作,卻是大批宮中衞趕到,暗歎一聲道:”罷罷罷!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今兒栽了個跟斗,他再討回來就是!

“當下將功力提至極限,兩臂狂舞,宛似數十條手臂、數十個拳頭同時擊出一般,龍象巨力四下狂轟,聲勢極其駭人,終將六魅的重重合圍撕開一角,足底發力蹬踏,整個人箭般疾衝而出。持梳女子叱道:“這傢伙想逃!”正提步追殺,卻給舞着傣錦的女子止住:“由他去吧!”握刀女子嫵媚地遙盯着急奔的平擎嶽,眼神宛如對情人的依依不捨,膩聲道:“我們再玩一會嘛,説不定能把這條蠻牛宰了。”此時已有數名衞奔至十餘步之距,揮舞着兵刃大聲呼喝。那女子將傣錦披圍身上,悠悠地繫好領口絲帶,淡聲道:“算了,主子有令,要我們只攔他一下就走,不得有違。”持梳女子與握刀女子心知若給衞纏上,麻煩可就大了,當下不再多説什麼,點了點頭,與其餘幾女齊身飛起,眨眼間便消失在茂密的林子裏。***沈瑤渾身皆酥,軟軟地靠在愛郎懷裏,細若蚊聲的也還了一聲:“相公。”寶玉大暢,底下抵住蚌,在後邊發力一莖無聲無息地再次沒入玉人的嬌之內,但覺依然糾緊如箍,只得咧嘴氣。

沈瑤嬌嚶一聲,又覺辣痛如割,雖比前次略為減輕,卻也萬分難捱,但因心中無比歡喜甜,只咬住兒死命忍着。寶玉覺察,忙頓住不動,柔聲問道:“仍痛麼?”沈瑤點點頭又搖搖頭,反軟聲問道:“你可快活?”寶玉道:“羽化登仙不過如此。”沈瑤顫聲道:“你快活,我便快活。”那是一種奇妙的飽脹覺,令她心慌魂蕩。寶玉猶在遲疑,聽她澀聲接道:“這般停着,才更難過哩。”心中一喜,當即緩緩聳起來,努力了十幾個來回,龜頭才突到花宮盡頭,前端終又觸着那粒似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覺奇滑異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頭陣陣發酥。

沈瑤覺寶玉突得極深極盡,得什麼東西又酸又麻,糊想道:“他竟到了我這麼深的地方…”滿滿的愛戀中又多了一種極致的親密受,心中更是如痴似醉,快頓然如泉湧現,反手纏摟住了男人的手臂,玉股也往後緊緊貼靠,任由心上人盡情馳騁。

寶玉美了一陣,勾抱起玉人身子,讓她兩手支着趴在花架上,自己跪在後邊繼續送,見花底已是濁膩一片,到處皆粘粘黏黏嬌嬌的好不糜誘人,又奮力突刺了數十下,忽清清楚楚地瞧見一注透明的汁從蚌縫裏滾了出來,得兩瓣玉貝有如油浸,心頭大顫了一下,動作愈加狂野刁狠起來。

沈瑤螓首亂搖嬌吁吁,陣陣波襲人魂魄,她因習武的關係,不但體形極美,肌膚裏更透出一種人的胭脂麗,與寶玉平所見的尋常女人甚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