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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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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易天行又在撓頭“這名字聽着。”

“莫殺聽過沒有?”周逸文問他。

“沒有。”周逸文極古怪地笑了:“那你這次如果和他遇見了,一定特別有意思,那人和你一樣,也是玩火的。”易天行的眉彎了起來:“想起來了,當初秦梓兒為了進歸元寺,用的藉口便是要借天袈裟一用,而借天袈裟,好象就是為了對付這個叫莫殺的人。”他納悶道:“記得那位林伯應該是去年底就該過來的,怎麼現在才到?”

“梓兒在省城,他們不敢過來。”周逸文看來對自己的小師妹真是無比崇拜。

易天行嗤之以鼻:“那你找我幹嘛?如果是商業活動,自然沒什麼事,如果那林伯身邊的噴火保鏢要做壞事,你們六處逮了不就行了?”周逸文嚴肅地説道:“這位林伯是七十年代末忽然發家的古怪商人,雖然在台灣是出了名的善人,經常修繕寺廟,但他手下的莫殺卻是出了名的不講理兇殘,我們上三天台灣一支曾經想過向林伯索要贊助,結果被這人生生在埔里花海中燒死了許多門徒。”

“原來你們是仇家。”易天行很鄙視上三天墮落成了黑道。

“明白就好。浩然天是政府部門,不可能牽涉到這些鬥爭中,吉祥天全部門人也隨着梓兒回了山。”他湊到易天行耳邊輕聲説道:“但…清靜天的人手可能會出來,到時候如果把莫殺的狠煞出來了,五行秘法裏的火門亂噴,這省城可就慘了。”老虎要下山…秦梓兒和易天行看來都低估了神秘清靜天的決斷之力。

“嗯?”易天行一張嘴發出古怪的聲音,出白白的牙齒“好消息,我正愁崑崙太遠,自己懶得找上門。”葉相僧微微一笑,知道這位厲內茬,在給自己打氣。

周逸文沒好氣道:“按道理我們應該保護林伯這個商務代表團的安全,但你知道,名義上我們和清靜天還是一門,所以…這個…”

“不方便?”易天行笑着應道:“原來今天是請我出山做保鏢。”

“哪能呢?”周逸文笑的那叫一個甜“您在佛門裏身份多尊貴啊,我是想請您參加大後天晚上的接待酒會。”易天行冷冷道:“清靜天的長老們難道不想來找我算帳?哪用得着我去找他們。”周逸文臉上出童真笑容:“三個大長老都奈何不了你,他們哪敢來對付你。”易天行微微一笑,心裏卻有些發慌,如今的他自然知道,當時在文殊院**堂裏和清靜天的三位長老萬里神識之爭,雖然最後慘勝,卻是憑藉了一些外在的很神妙的力量,勝的很是僥倖糊塗。

“你們這不等於是出賣同門?”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周逸文嚴肅道:“我們只遵守法律和政府命令,這是一直以來六處的第一原則。”

“説的好聽,那你自己作保鏢,別來煩我。”

“…”

“給我講講清靜天的情況。”易天行不開玩笑,既然始終要面對清靜天神秘莫測的力量,那自然要趁這次浩然天站在自己一邊時,好好琢磨一下。

周逸文沉少許,葉相僧知機微微一笑,自去前面的門面站櫃枱、賣書、接可愛小女生愛煞的眼光。

“我沒見過長老,一個都沒有。”他端起冷茶,咕嘟灌了一口。

易天行微微閉目:“我不理你見過沒有,説説實力,説説人馬。”

“上三天裏最神秘的就是清靜天,浩然天的存在,在一些高級政府官員中不是秘密,而清靜天究竟擁有何等力量,沒有人完全清楚。”他看了一眼沉思中的少年“我手上有個名單,這名單很關鍵,上面寫着一些隱藏在世間的清靜天高人。”易天行接過單子看了兩眼,眼角急速跳動了幾下:“真好玩,原來武當那位掌教真人也是清靜天的長老。”名單上還寫着些沒名的人物,但他知道這些人物一定在世俗世界裏有着不平凡的位置。

他抬頭平靜看着周逸文:“這名單是秦梓兒的父親通過你的手給我的?”周逸文沒有想到他一下就看出了事情的底細,微笑道:“希望你不要誤會這是一次利用。”

“是利用。”易天行很認真“不過既然是互相利用,我也不會有什麼吃虧上當的覺。”

“清靜天會有多少人入省城。”

“兩個。”

“人不多。”

“什麼東西多了就不值錢了。”

“我只盯這兩個人?”

“要小心子彈。”

“哪兒來的?”

“我手下的,或者是一些清靜天擁有,而我還沒有查到的勢力。”易天行忽然覺着和周逸文是件很輕鬆的事情,不由微笑道:“我保住林伯的命,你給我什麼好處。”周逸文想了想,下了決心:“以後不論你犯了什麼罪,我可以當作看不見…”他豎起一食指“一次。”

“我是守法良民,這好處等於沒有。”易天行平靜看着他“我需要清靜天,不,是上三天這七十年來每一次行動的卷宗,你能不能給我?”周逸文霍然變,半晌後方緩緩道:“這事情太大,我需要請示。”

“請示六處的頭頭你的大師兄,還是秦門主?”易天行微笑着,給他的杯中摻了熱水“如果我把清靜天的那兩人殺了,會有什麼後果?”

“沒有後果。”周逸文平靜道:“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一向很擅長做這些清潔工作。”易天行眉頭一挑:“看來你們是準備栽贓陷害那個叫莫殺的人。”

易都有黑暗的一面。”周逸文伸出手去。

易天行握住了他的手:“你先請示,我也再考慮一下,希望這易能有個光明的尾巴。”

—送周大主任上車遠離,易天行站在小書店的外面,看着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羣,看着圍在葉相僧旁邊詢問少女漫畫的女學生,輕輕捏了捏下巴。

子還沒過幾天啊。

葉相僧終於擺了好奇少女們的圍堵,來到他的身旁,合什道:“師兄慎重。”

“明白。”易天行微微皺眉“看來那位秦門主比你我想象的要深許多,與虎謀皮這種事情我可以快答應,但具體怎麼做,還得走一步看一步。”葉相僧合什道:“阿彌陀佛,佛有慈悲心,我不贊成師兄破戒殺人。”易天行微笑着看了他兩眼,拍着他的肩道:“別瞎想什麼,我自有分寸。”他看着周大主任轎車離去的街道,微笑想着:“想和我一起玩?我奉陪。”忽然想到現在還在西邊不知哪裏的肥鳥兒子,他心中好生牽掛,三味坐禪經在心裏緩緩誦,一股淡淡氣息從小書店門口彌散開去,順着的青青樹枝往天上擴散,街上的行人覺到心中歡愉卻不知何解,而在他的神識中,無數光點漸漸匯攏遠離,一瞬之間,與極遙遠處的一個小光點呼應相連…

“沒死沒傷,一天只動十幾裏地,這破鳥碰見什麼好玩的了?”易天行覺得好生古怪,不知道小朱雀是怎麼回事,明明應到它一應正常,卻偏偏沒有疾飛回城,而是像只“豬寶寶”一樣在西邊的地界慢慢挪着。

“難道碰見什麼母鳥,所以見忘爹?”易天行想它想的着急,十分惱怒,轉身對葉相僧説道:“師兄幫忙看店,俺去打個電話。”葉相僧一愣:“給誰打?”

“給孩子它媽,俺也要找點兒安!”

—省城火車站正在大修,候車室出站口全部被綠的防護布包裹着,只出上面破舊的牆面,顯得有些怪異,就像是穿着綠布裙子的老姑娘。

一胖一瘦兩個人從出站口下的通道里走了出來,這二人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破爛,式樣也有些古怪,就像是當年學大寨時的村委會主任一般,臉上也滿是黝黑之,一看就是經常做農活的人。

易天行放出神識去探那肥鳥,氣息雖然瀰漫卻是極淡,一般的修行人應不到,縱使坐着轎車離去的周大主任也沒有到異樣。

而這兩位農民伯伯卻是在那一刻同時抬頭,望向省城漂亮的天空。

“師兄,二十幾年沒下山了,這省城咋忽然多了位高手?”胖子問道。

“是啊,不是斌苦和尚的味道,難道台灣那個歹人已經到了?”瘦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