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話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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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白影,好像是,飄飄浮浮,由遠而近,慢慢晃大。
“啊,鬼啊!”我想把頭往樹枝裏藏,大家都知道,駝鳥在沙漠遇上危險就會把頭埋進沙子裏,其實,我也是,以為把眼睛一閉天下就太平了。
有東西柔柔的貼在後背,嚇得不敢回頭,喃喃自語:“別,別,別,我想回我自己家,可不是去陰曹地府;我是喜歡錢,可我就偷過我媽媽衣袋裏的;我是喜歡吃,可我也只偷我姑姑菜地的,因為他們家的甜。+-+~我沒幹啥壞事,白爺爺(勾人魂的不是黑白無常麼),你就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偷我媽媽衣服裏的小錢了,一我也不拿了。我發誓,我最大的膽也就拿了一張五的,還給罰跪了一晚上;我再也不偷我姑姑家菜地裏的黃瓜了,天知道我摘的都是小的,因為大的我不敢摘,我怕姑姑數星星一樣數了數,記下了數,要是丟了她會轟動全城的…”越説,聲音越小,我説的全是實話,我貪吃,最大的惡事就是偷我媽媽衣袋裏的零錢,一角,二角,五角是最大的鈔票。可是不巧被逮着了,罰跪了一晚上,發了三天燒,打死我也再不敢了。姑姑地裏的黃瓜,怎麼説也只能是借,因為我看姑姑隔三岔五就往偶家那菜地裏跑,一大把一大把白菜葉兒地扛。雖然她是經得媽媽同意,拿菜餵豬的!
一想一想我就傷心起來,我想家,我想白白。雖然我媽天天兇我,天天讓我幹活,可是我還是想回去,這古代的鬼膽也太大了吧,哭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拽到面前有柔柔的東西,就往臉上抹。
鼻涕眼淚橫,到了臉頰處涼涼的,有些癢。擦了擦,再擦擦,舒服的,抬起頭來就看見一個絕女子,用着探究的目光看着我:“哇,漂亮的女鬼!”只見她眉頭皺了皺,就從枝丫飛到了石巖,側身而立。
“衣服你換上吧,彆着涼了,好生照顧自己,身體是自己的。愛自己,才會有人願意愛你。”我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對我説這些,又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乖乖的起身,在樹後繫好衣服,再出來她已不見。
粉紅的衣衫,羅幔飄飄,好喜歡,由自心底裏的喜愛。上好的布料,貼着肌膚,柔柔的,好不舒服呀!早早就羨慕起那些富甲人家,衣服布料都是上等綢料,沒想到,我也有機會嘗試,自己倒是飄飄然起來。
起舞。現代裏,什麼都不愛,最愛音樂和舞蹈,卻獨不過現實。最愛不能當飯吃,穿上這樣的羅幔,不由想起以前排練過的竹林風,歡快而綠意盎然。
佛靠金妝,人靠衣妝,自我覺裏,現在的自己就是仙子,對。我是仙子,所以我起舞而來。旋轉,180度轉身,正努力的想着下一個是什麼動作來着,三年沒有接觸,把接下來的鏈接給遺忘了。
身後,有人鼓掌。回頭,是那個白衣男子。
“漂亮,不愧是佳人。只可惜朱兄不在,不然非得為你巔魂不可。”我看着他,不語。事實上,我對這裏就是一知半解,他們的計劃,於我而言,一無所知。
“這衣服是依兒給你的吧?合你身。”他用左手托起我的下巴,像電視劇裏小混混非禮良家婦女似的。容不得掙扎,疼。
沒來由的恨,對,恨。他的語言,他的動作,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掙不了,越掙越疼。
“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只要你乖乖地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就放你一條生路。那朱雀雖然生多情,但也頗懂得憐香惜玉。做他小妾,也能讓你一輩子得個安穩。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説,説出藏寶圖究竟在哪裏?”疼,傳到大腦裏唯一的知覺,然後就消沉了下去。
有時候,死去,也是一種解。至少此刻,我如此認為。
再醒來的時候,他背對我而立,這石裏,看不出白天黑夜,肚子有點餓,卻一點食慾也沒有,至少現在是。
“丫頭,你本是一介女,我也沒道理對你用刑,你只要告訴我,藏寶圖在哪裏,我就放你隨朱雀離去,可保你一生無憂。”
“藏寶圖?可笑,我一個女子,又怎會懂得那些東西?自小都在府抵種花學畫,女兒家,父親又怎會允許我去擺那些?”疑惑。
“不要和我耍寶,苦的只有你自己。”
“對不起,我一無所知,你要的我也無法回答你。”
“不要怒我,你要明白,這是我的府抵。”
“我很清楚這是你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