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話應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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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説了，你們都退下吧，我們家小姐應允了這門婚事，但你們如此行事，可不行。小姐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再有悔改。夫人讓你們都過去，安排你們忙婚禮上的事。這是鑰匙，夫人給我的，你們覺得會是假的嗎？”聽着腳步聲散去，香打開門鎖，朝我晃晃，“小姐，你瞧，你的法子真行！”我點點她的鼻子“是咱家的小香靈巧。”沒有被，但也不許走出這院子，這留二府的夫人也真是急子，婚禮定在三之後，定禮服，裝喜字，府中大紅一片，紅得如汪洋。

每個人臉上都有顯現着愉悦的氣息，唯獨我。

小籠包倒是沒有再見過，聽香説，這兒的規矩，在結婚前三天，新人互不可照面，否則不吉利的。

有香自由出入，許多事，自然要香來辦。我就安心等着婚禮到來。到來之，便是我楚蘭心飛出這牢籠之！

若初的四月，微微有水，天還沒亮，香去接個人，我在後院接應。

這幾見我乖巧的很，那女人也沒有再找我麻煩，我説小解，也沒有人一直跟着。看着霧氣越來越濃染白了半邊天，後門有腳步接近，香帶着一名白衣裳的女子，沒細看，拉着他們就往院子跑。很晚了，都入睡了。院子安靜的很，關上門也不敢點燈，蹲在地上着大氣，真嚇到了，萬一遇上個什麼人，計劃就死翹翹了。—-—！

休息了會，香摸黑點了臘燭，燭光中，那女子，眉目和善，一襲白衣一白玉簪便再無裝飾，像個仙子，美得出塵。

三個女子圍着坐椅，三杯茶，各自觀察。

“小姐，我按您的吩咐，這姑娘叫襲衣。昨在路上偶遇如月樓的嬤嬤在後院她，讓她接客，她不依，我覺着正和您的選。她的氣質，身高，我想沒人會懷疑的。”那女子低下頭一臉的平靜，似乎香在説着別人的故事。讓人真是傾佩，不懷疑，不緊張。不會壞事。我伸出手，輕輕的握住她，冰冰涼。説:“襲衣姑娘，你肯定也是遇上什麼不如意才到這地步，香是我的姐妹，事情會怎麼樣你肯定也知道，如若成功，我們三人都能解；如若不能，我只能説，到時會連累你和我們一起受罪。你，可要想好。”襲衣淡淡的站起“不論結果如何，我們都努力過，我不想賣身，妹妹不想嫁人，我們三人也算有緣，幸得妹妹相助，讓我免了從之苦，這以後，不論何事，只要妹妹你説，我襲衣定不會説二話。”的看着眼前這名女子，她一定經歷了相當多的事，如此淡定，如此神情。

見過我的，除了那傻小子，和那女人，這府上也沒幾個了，我將頭髮盤成和香一樣，左右一個，垂下發絲，留海留得很長，眼睛都快遮了，塗了一種暗的胭脂，找了些芝麻用膠水粘在臉上，和着眉筆舞出來，活靈活現的七彩斑點就出來了。

哈哈，醜女出廬！我神采奕奕的在香和襲衣的面前表演，逗得他們哈哈大笑。

公雞鳴叫，給襲衣上妝。紅得刺眼的裙妝！

襲衣真美，女人，最美的時候，就在婚禮上！

一個女人，一生只有一次。被我和香看得不好意思，襲衣臉上飄起一抹紅暈。我和香悄悄相視一笑，為她蓋上喜帕。

提着衣服包包走出留府大門，看門大叔攔住“你哪來的丫頭，怎麼沒見過。”

“回大爺，奴婢是街上賣首飾的，昨香姑娘挑了兩件首飾讓奴婢回家改改説給她小姐婚禮上用，所以奴婢這一大早便送過來了。”微微抬頭看着眼前這個有點年齡的大叔，刻意地讓他看到右側的痣。

“走吧，走吧，今天這裏有喜事，別在這壞了雅興。”

“是，是，是。”裝着很受驚似的提起裙襬小跑出了門檻，衣服包裏確實是首飾，只放了兩件衣服，別的可都是值錢的首飾那！那留府上説來也真是多金，隨便拿點，當了應該能換不少銀子，到底如果我們成功了，過子總會需要用到銀兩的。

太陽上眉梢，留府鞭炮開始噼噼啪啪的響起，有客人拿着賀禮，早早的上門，看來這留府上，想要巴結他的人還真不少！將值錢的東西換了銀兩，還真不少，夠我們三個人花上好幾個月了！分了三個地方典當，3千60兩。

藏好銀兩換了身服裝，女扮男裝，嘿嘿，還只在夢境裏幻想過。

黑痣換到下巴，把牙齒貼了層黑黑的膠，説話的時候不方便，伊伊呀呀的。

黑的衣服，佩了把劍，以防萬一之用。

拿了個盒子，裝滿了泥巴擦乾淨，便大搖大擺的往留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