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話重遇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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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還如以前,打扮得花紅柳綠,掐媚的招呼着進來的男人。
豔妃帶着薄薄的面紗從閣樓而下,眾多男子一勁拍掌叫好,她微微一笑的斂眉,嬌眉橫生。在樓台上輕舞一圈後柔聲獨説着:“五月五,重陽舞,豔陽舞,豔兒今天就給各位爺獻上一曲豔陽關。”鼓掌忽起忽落,舞曲風格有些創新,一襲柔黃的衣裳襯着膚,那柔情仿若是生在戀愛中的人般,一個字,絕。
有人輕拍我的肩,回頭竟是小籠包,示意我上樓,大木頭終於解放般刷的就站起來就往上走。還是豔妃以前的房間,推門而入蝙蝠坐在正桌前飲酒對菜“終於來了。”小籠包還是憨憨的,好久不見,讓人備親切。
“蝙蝠你們怎麼在這裏?”搖晃着杯中酒,一飲而下。
“思佳人,思嬌人,佳人自在。”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一種蒼桑的味道,不似小籠包,讓人看了開心,他卻讓人看了生疼。
“來,喝酒。”蝙蝠自顧自的倒着,大木頭示意的回敬,徒留我在中間,如罪人般。
出閣樓,豔妃在亭間舞出了主牌的實力,驚得男人個個為之喝彩,旋舞裏,絲巾不經意的飄下,眾人搶之。
回過頭看到我,微微笑了笑提起裙襬退場。台下叫瘋了的出賞銀百十來千要求再上一場,樂得嬤嬤咋咋乎乎為之添茶倒水。
竄場過幾個頗有姿的女子,比起豔妃的嬌態,還真自愧不如,草草收場。
豔妃一襲水紅的蝴蝶裝振憾全場。最讓人注目的是那從後漫延的蝴蝶翅膀,閃閃發光的金點在燭光下更是炫目。沒有遮掩的面龐,如與戀人般甜的相親相依,忘我的舞。這是境界。
揣磨着豔妃是否已解開心結,遇上有緣之人?小籠包在後面憨憨的拍着手掌,大叫着“好,好,好美。”聲音掩落在人羣的廢雜中,無人注意。豔妃看着這邊,舞得仙花爛漫,充着這邊甜甜一笑,晃忽間跌入仙境。
這丫頭一定戀愛了,暗自着下巴想着。月很美,蝙蝠立在樹下衣角隨風飄起,背景讓人生疼。過多的語言只會是傷,回頭,或許什麼也不問也不説更好。
他的手從背後環抱我的,空氣靜止,時間靜止,酒味在呼中瀰漫。如果你想抱抱,抱抱你會好受些,那我就在這,在這站着。他的吻霸道而下,我就那樣木木的站着,甚至忘了拒絕。
木橋上晃悠的坐着,蝙蝠的酒氣少了不少。
“對不起。”
“沒關係。”無盡的沉默,徒留橋下溪聲不斷。
月上眉梢“我們回去吧。”
“好。”五月六,我,小籠包,大木頭,蝙蝠,豔妃盤桌而坐。意思委婉而簡單,小籠包需要和我們走。豔妃的反應很強烈“我不同意,小傻子不懂得照顧自己,我不允許你們帶走他。”小籠包也憨憨的回應着“恩,我不要和美女姐姐分開,我還要娶她做媳婦。”原來,是這一對佳人,昨夜還以為豔妃戀上的是蝙蝠,看來是誤會了。將意思大致説到,小籠包需要和我們一起拯救蒼生,非他不可。
豔妃淚眼婆娑的道:“那我和你們一起上路,可以嗎?”動情至深,天涯海角亦相隨。
猶豫的看看她説:“嬤嬤會同意你走嗎?你現在是這裏的頂樑柱。”
“沒關係”她出開心的笑顏“以前不想離開,是無處可歸;遇上小傻子不離開,是因為他不懂生活;現在我的盤纏夠我們去做些小本生意,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了。”那種幸福的笑顏,讓人羨慕,一生能遇自己愛的,愛自己的,莫大幸福!
五月七,鳥語花香,留二府。
曾經我也在這裏,差點披上嫁衣。
今喜氣洋洋的張燈結綵,熱鬧非凡。
小籠包有些興奮,跑得歡快,裏面裝修已是另一翻模樣,人來人往的恭祝,血洗留家的歷史似乎從未發生過。
如若豔妃與小籠包兩情相悦,我這個半真不假的“子”身份亦是隱藏的好,故一路男裝北上。
本是帶小籠包一人,現在是多帶了三人,蝙蝠執意要跟着不容拒絕。
大紅的燈籠,喜字上龍飛鳳舞,好不熱鬧!
大廳裏前帶花的男子,一米八,一身紅裝,紅髮帶,意氣風發。奉承的恭來來去去的客人,歲月在他眉目上的皺文淡淡的舒展,有書卷的味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