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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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提醒我也清楚,我倆這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偷情。這是母子,好多人覺得這是很敗德的。我有點兒後怕,對兒子説:“這事不要跟任何人説。”他説:“我知道。”我強調説:“千萬別説,跟誰都不能説。”他有點兒煩躁,説:“哎呀我知道!”我説:“我要起牀了。”他説:“嗯。我太累了,我得睡會兒。給我做點兒好吃的。我要好好補補。”他躺牀上,很快就睡着了。我慵懶起牀,略失落。
不管什麼樣的男人、不管怎麼花言巧語怎麼體貼女人,其實都是圖一個目的…噴減壓。一旦之後,就會變成另外一副樣子:“疲勞、瞌睡、懶惰、自私。”是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飯桌上,我問他:“以後你怎辦?”他説:“成家立業、娶媳婦唄。”我説:“那媽媽呢?”他説:“當然我照顧了。我每天來看您。”我説:“別傻了。娶了媳婦還怎麼顧老媽?”他説:“好辦,我跟媳婦跟您住一起。”年輕人想問題就是簡單。我嘆口氣:“唉。”他説:“媽,我不娶媳婦了。我跟您過一輩子。”我氣樂了:“行了,難得你有這片孝心,媽死也閉眼了。”兒子第一次我,我沒到高。
他第二次我之前,我先確認户門牢牢鎖好。他掉我的背心[我管罩叫背心],抓握按,被他這樣磨,房癢起來了,好像有條細銅線,嗖一下連電到我下邊。
下邊被活了。我到下邊黏黏的。我知道我了好多水,濕了內褲。我嗯、嗯表示對他手法的肯定。
他的手鑽進我內褲,還繼續向下滑,在我外陰輕輕撥、打圈。我渾身肌都快站起來了、如臨大敵,每條肌都憋着、蓄勢待發。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在我內褲裏,他食指和中指不停地替我濕滑的熱。我嘆息着,到身體開始發飄。我渴望、我貪婪、甚至想撒嬌。
他一邊手我一邊對我講情故事。我狂亂親吻着兒子的臉,不一會我就達到了高。兒子看到我被他手到高,他也很動,貪婪地聞我腋窩裏的汗味。
腔到很空虛,特別希望有什麼東西能填充進去。我伸手摸到他的陰莖。好硬的雞巴!雄赳赳的。我對他説:“放進去。”他讓我自己掉內褲。我説哪有女人自己的?你給我。
他就開始我內褲,動作笨拙可笑,不過我喜歡。我喜歡他給我內褲的覺。他給我,是我被侵犯。
我自己光,就是蕩婦。我這麼覺得。他跪着挪到我兩腿之間,看着生命之門,崇拜審視。他用大的陰莖慢慢進我的陰道,像泥鰍鑽進豆腐。
這泥鰍十分強健,扭啊扭,部肌異常發達。我全身都麻了,全身每條血管、每神經都在歡唱,我絲毫沒覺到疼痛,只有快。
咬着自己下,伸出手拉住他、抱住他,緊緊、緊緊!大泥鰍在我身體深處反覆研磨、蹂躪我每條神經。
我的心想叫喚、子宮想唱歌。我像跳舞的燭光,像搖曳的花枝,隨着泥鰍的冒犯,息着顛簸。黏不受控制的滲出,像罐漏了一樣。他這次從容多了,完全控制了場上節奏。
他拱拱停停,還把我的手拉到下邊、放在我豆豆上。我明白,他想讓我一邊挨一邊自,他想強化我的快。我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當着清醒的兒子自,我有些心理障礙。他説:“沒關係。我喜歡。”我逐漸放開自己頭腦裏的緊箍咒,手指開始練作,蹂躪我的豆豆。
他在裏面左撞撞、右蹭蹭,不緊不慢地我。他是盧浮宮裏沉穩老練的藝術家,而不是那些急惶惶趕路的可憐遊客。
他在探究盧浮宮裏每一個細小皺褶、品味每一次摩擦的不同角度。盧浮宮醉了。一切都在晃。我低微地哼着、沉醉。冷不丁地,大泥鰍發起強攻,一切都在連電。
複雜龐大的神經網絡火花不斷。我的腦袋裏真是一片空白。什麼都不存在了。什麼都不去想。出事就出事吧。死就死吧。我張大嘴,發不出聲音。我達到了久違的陰道高。
我滿頭大汗,頭髮濕透、陰道有力地悸動着、緊緊攥住大泥鰍。那是全身心的享受,那是女人最美的體驗。泥鰍開始了,嚎叫着,暴戾狂野。
我渾身軟綿綿的,幸福的虛。泥鰍撤出盧浮宮。我打量這條功勳卓着的泥鰍,只見上面裹着一層黏,亮晶晶閃着穢的光。
我問:“覺怎麼樣?”他説:“好極了。您呢?”我説:“媽完全徹底滿足了。媽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他説:“這次比上次好。”我説:“是,你叫得也好。樓底下都能聽見。”他説:“真的?我覺得聲不大呀。我還強忍着沒敞開了叫呢。”我説:“人家要是問你為什麼叫,你怎麼説?”他説:“我就説,我在看鬼片,嚇的。”我倆都笑起來,笑到肌無力。我渾身軟透了,問他:“洗澡麼?”他虛弱地嗯一聲,很快就沒聲音了。我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探了探他的鼻息,得知他還活着,放心了,閉上眼睛。
一覺睡到天亮。醒來,我恢復了理智,開始深不安。我是天生賤骨頭嗎?不。我慾旺盛麼?不。我是婦麼?也不是啊。可我怎麼能跟兒子幹出那麼丟人的事?
嘖嘖,一個當媽的,怎麼能那樣?我是變態的女人,是兒子前途的毀滅打擊。我給平靜的家庭生活帶來了無法控制的災難。羞啊。我到極度羞恥,甚至在心裏期待被制裁。
讓我死吧,或者坐大牢。總之我要解。兒子也醒來。我倆互相望着,都有點尷尬、有點不適應新的身份。他説:“媽,昨天真好。”我説:“咱這樣,會不會遭報應?”他説:“會,肯定的。母子亂倫的,都有報應,不是撞死就是電死,死法都離奇,反正是暴死。”雖然有準備,可是聽到兒子説出這話,心裏還是難過的。忽然,我再次聽到那惡的“咔嗒”聲,再次聞到那股悉的特殊的騷氣,夾着濃厚的腥臭。我趕緊讓兒子起牀去檢查户門,他回來説:“咱家門敞着。”我説:“了門了。是哪個猥瑣男?”他説:“您怎麼肯定是男的?”我説:“啊?還能是女的幹這事?”他反問:“您怎麼肯定那是人?”脊柱沿線的汗一暴起。魔就在身邊,時不時鑽進我體內、啃咬我的神經。
我打不過它,我真的受不了。我要崩潰,夜午,我只身一人走在一座造型詭異、結構複雜的龐大建築裏,我一個人走進空空的電梯,按下“b3”我要去地下三層。
電梯走啊走,不停地墜落、墜落,顯示屏上“b2”、“b3”可電梯並不停止,仍然繼續往下。
我緊張起來,按緊急事故鈕,沒用,電梯有條不紊地繼續運行,惡,陰險,像病毒。
電梯墜啊墜,像飛機着陸。我忽然想撒,小肚子一陣酸熱,來覺了,就像初二那次試考最後一道大題我不會作答,時間一秒一秒在逝。
老師在我身邊踱來踱去,反覆威脅説“還有三十秒、還有十五秒”結果我的下面忽然收縮起來,莫名其妙,像失控牀的孩子。
“-18”電梯終於停住。門打開了,一股濃濃的腥臭撲面而來,門外地面上滿是動的腸子,八萬條,摞在一起,互相糾纏,表面黏閃着淡綠淡藍光澤。
遠處依稀傳來女人的聲音,聽不出是歌聲還是呻。我心驚膽戰走出電梯,忽然一腳踏空,我開始加速度墜落,耳畔呼呼生風。
我試圖抓住什麼,可偏偏什麼都抓不住,我完全失控,在極度驚恐中開始拉屎。
屎條很長,熱熱的,不斷,出來以後成了一頭活的大章魚,壓在我身上,長長的帶盤的觸手把我身子緊緊箍住、我的嘴也被堵住。
我拼命試圖叫喊,可喊不出任何聲音。我不上氣。我想醒來,可偏偏醒不過來。最後殘存的意識告訴我,我快要死了。
我睜開眼睛醒來,發現兒子壓在我身上,親吻着我的臉,不斷説着“媽媽我好愛你”仔細看,他並沒醒,是在睡夢裏撒臆症。
我推他,他太重,我手軟,他紋絲不動,繼續趴我身上睡,睡相可憎,呼出的濁氣不斷噴我臉上。
這是“鬼壓牀”?誰是鬼?我兒子?我的身體離不開他了,連做夢都在跟兒子做那些齷齪事。
他爸回來,我可怎麼辦呀?市井坊間本來就窮極無聊,沒事還捕風捉影呢,何況天雷勾動地火。
紙裏從來包不住火。蛛絲馬跡一旦敗,我可怎麼活呀?做出這種事,一旦被發現就死定了。
我曾經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好女人,現在我作了孽、我十惡不赦、萬劫不復。世間很多事其實也簡單,複雜的只是那層窗户紙。
捅破窗户紙的過程好比穿過瓶頸。我跟兒子過了瓶頸以後,逐漸放開、放肆,不覺得什麼話不能説、不覺得什麼事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