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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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提將她拎回徐家,大門一關,擋在門口,不讓她再出去。
“我是無所謂啦,不過我家那隻大概會把偷看的人打個半死。”
“所以嘍,你覺得捷安會希望有觀眾在旁邊,一邊看一邊叫好嗎?”他要她將心比心。
“呃…不會。”她吐了吐粉舌,以徐捷安的個,他事後絕對會秋後算帳,尤其剛才她還把他偷偷珍藏的照片翻出來給穆紫文看,捅破了他的秘密,他應該不會輕饒她了…
想清楚事情嚴重後,她立刻收拾自己的包包,準備落跑。
“你要走了?”姚提有些錯愕,他以為她會留下來,等徐捷安跟穆紫文待會進來後好好調侃他們一頓。
“你等一下幫我跟ann説,我突然有重要的事要去辦,叫他快點把明年裝的設計稿出來。”説完,她趕緊走人,免得被逮到。
姚提只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裏頭的兩人正在纏綿不已,八成也沒心情再理他,留下一張紙條後,他也識趣的跟着離開。
“…當時他們一人在前、一人在後,同時朝我發動攻擊,眼看情勢兇險,敵眾我寡,就在間不容髮之際,我一個鷂子翻身,躲過了面而來的一記殺拳。接着,我一個迴旋側踢,將後方偷襲的那人給踹到有一公尺遠,然後再在一秒內連出八拳,將另一個人打得無法招架。最後,我一個擒拿,扣住他的手腕,使出一記過肩摔,將那個人摔在地上,就這樣擺平了他們。”坐在徐捷安書房的電腦前,聽他口沫橫飛的説完經過,穆紫文託着香腮,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徐捷安,你確定你剛才在説的這個人是你,不是葉問?”
“當然是我,你沒看見當時我有多英勇嗎?姜源生他們三個包圍了我,個個手拿武器、一臉凶神惡煞,我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不用多久就解決了他們。”他臉不紅氣不的説。
她瞄了瞄他吊在前,那隻還打着石膏的左臂問:“那請問你的手是怎麼斷的?肩膀的骨頭又是怎麼裂傷的?還有,是誰在看到姚提的時候,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當時我一個打三個,他們每個都傷得比我嚴重,我才受了這麼點小傷,本不算什麼。”他辯解道,不容她抹煞他的英勇事蹟。
見他一副邀功的表情,她像在拍小狽一樣,拍了拍他的頭,沒什麼誠意的誇獎他,“是是是,你很厲害。”
“我説的經過,你會全部寫進報導裏嗎?”他有些不高興她這麼敷衍,很想將她抱到身前狠狠吻住,偏偏自己一手吊着石膏,右肩的骨頭又有裂傷,不宜有太大的動作,最後只能傾過身啄吻了下她的粉。
她捧住了他的臉,加深這個吻。
自從兩天前兩人一吻定情後,他們幾乎整天都黏在一起,她打稿的時候他就陪在旁邊,有時候是靜靜看書,有時則對她稿子的內容提出一些意見。以前曾橫亙在兩人之間的爭執和距離,在這兩天裏已全部消彌不見。
尤其穆紫文在瞭解他的心意後,他過往對她做的那些破壞之事,已經不再成為她心中的芥蒂,全都變成了甜美的回憶。
人的一生中也許會喜歡很多人,但是真愛只有一個。
現在,她總算能明白母親這句話的真義了。
她的確曾經喜歡過以前往的那些人,可是那種情是很淺薄的,也因此,她總是無法接受他們對她有更親暱的舉動,這也正是為何當初陳信榮會埋怨她不肯讓他吻她的原因。
只是沒想到,徐捷安深藏不的情猶如深沉而洶湧的大海,來得那麼猛烈,突然之間便將她淹沒捲入,在她心裏引發了劇烈的震盪,令她為之沉淪。
她無法抗拒的愛上了這樣的他,也或許對他的情早在更早之前,就潛伏在她心裏,只是因為沒有外力觸動,所以一直靜靜的躺着,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直到他的付出撼動了她,才將她蟄伏在心底最深處的情給發。
在她的主動下,徐捷安就像挖到蜂的熊一樣,駑猛的吻着她。
半晌,低的結束這一吻後,穆紫文朝他出一笑,回答他剛才的問題,“如果我照你説的寫進報導裏,保證會被我們總編退回來重寫。”
“為什麼?”他雙眸貪戀的凝視着臉龐透着紅暈的她。
他毫不掩飾的灼熱目光,讓她臉上的熱度始終無法褪去,“因為不夠刺、不夠驚險、也不夠曲折。”總編代過要寫得刺驚險曲折,所以他得要歷盡千辛萬苦才能打倒三個萬惡的氓,救回被綁的她。
“你的意思是,我要先被打得鼻青臉腫,然後才像電影裏演的那樣,在最後一刻突然神力附身,一口氣反撲,把他們打倒?”她太誘人了,他忍不住輕咬着她粉的臉頰説,一刻也不想離開她。
“沒錯。”她嗔笑的推開他,“你不要鬧了。”突然她想到什麼似的望向他,“對了,我差點忘了,我們總編還要我寫一篇關於安提的採訪稿。”
“他怎麼會突然要你報導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