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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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而不是“要”為了女兒,一個堂堂的組長也不得不低聲下氣地“請”綁架罪犯放人。
“這不是我能作主的事。”
“但是你能幫忙。”康欽仁張大眼睛望着柯嚴豐,像是他説了一件好笑的事情,失笑道:“你是要我背叛邵氏,跟警方勾結,去救你女兒出來?”
“不,我是希望你能當説客,説服邵先生讓我女兒回來。”柯嚴豐動起來:“我一條老命他要就給他好了,但我只這麼一個女兒,就算…給他糟蹋了…我也要讓她回來。”康欽仁閉上眼,不知該説什麼。説實在,他有點被他
動了心。
“我試試看。”
“多謝,多謝。”柯嚴豐地站起身握住康欽仁的手。
“咦?你這條手鍊…很特別。”康欽仁抬起手腕,出一條紅帶綴玉的帶子,玉塊是呈現不規則狀,像是一塊四方形玉被摔成兩半的形狀。
“哦,是我母親的遺物,我自小便戴在手上。”
“哦…令堂…”
“過世了。在我剛出生的時候。”
“呢,很抱歉。”
“沒關係,我也沒母親的印象,傷靦懷都是騙人的。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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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得口乾舌燥,你到底有沒在聽呀?”
“欽仁,你被老傢伙給洗腦了。”康欽仁在國際長途電話中唾星四濺説了一個多小時的話,居然得來的評語竟是這一句話。
“心軟也好,洗腦也罷,你願不願意放人?”
“你什麼時候看過我做一件事情半途而廢的?”
“原來你對我的話本就無動於衷。一直留着她,難保有一天真相被揭
出來?你不怕再發生一次教堂事件嗎?”康欽仁已經惱怒的叫了起來。
“呵呵,不怕。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你作了什麼?”康欽仁有不好的預。
“你別想岔了。我把她送進療養院了,便是她在裏面講話,人家也當她胡言亂語,要是想逃出來,也只會遭受到更嚴密的‘保護’。”康欽仁當然知道“嚴密保護”的待遇是什麼。雖然用意是不傷及患者的身體,但以一個神正常的人處在四周圍全是白
的建築物裏,不瘋的人也會變瘋的。
康欽仁倒一口氣,道:“你瘋了嗎?把她送進那種地方,那豈不是葬送了她一生!”邵奎正
道:“我沒瘋。這是保全她的一個方法。”
“並不是只有這一途,你可以放了她回來。”
“不可能!”邵奎突然動的説,倒嚇了康欽仁一下。
“為什麼?放不開了?”邵奎緊閉着嘴,良久才説:“不,而是照我原來的初衷,要他們父女倆都難過。所以放人的事,別再説了。”康欽仁放下電話,心中猜想的如果沒錯,他從沒看過或聽過邵奎那麼在意一個女子,即使她是仇敵的女兒。
心中一嘆:“這回不曉得是誰在折磨誰?誰給誰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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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嚴豐那天走出邵氏大樓後,那條紅帶子的樣子,一直盤繞在他的腦中。
回到家中,忙拉開屜,翻找一項東西,卻找來找去也找不到。時間太久遠了,那個東西也不知遺留到哪裏了。
他一時間心急了起來,這是一件託物,要是遺失了,那真是對不起託此信物之人,何況那人是危難時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