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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醉中不知夢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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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天賜稍一謙讓,當先轉入側門!

側門內是一條五尺多寬的甬道,石級井然,均作赤紅之,壁間一列嵌珠,五光十,眩耀著一片神秘的光輝!

轉出石級甬道,羅天賜霍覺眼前一亮,定睛細瞧原來已來到一間奢華之極的餐廳!

這餐廳廣約三丈見方,四壁糊著湖碧綢綾,左右兩牆邊,擺著碧漆漆成的櫃架,架上陳設著純金純銀以及碧玉雕琢而成的整套器皿,華貴高雅之極!

房中央,品字形擺著三張鏤銀嵌玉的方桌,每一邊都放著一張高背大橋,共有一十二張,每一張椅子上,又放著二方坐墊,全以絲緞製成。

靠南一面,左右各張著一幅屏風鳳,屏風後各有一重門户。

屏風上描龍晝鳳,共畫了八幅彩固!

這一室陳設,以綠為主,人入其中,自然在一種涼覺,尤其是坐在北邊靠窗的一張桌上,眼望着窗外無邊的湖光山,更是目廣神怡,賞心悦目之極!

張雲達後一步踏入餐廳,瞥見羅天賜瀟酒而立,凝目打量,臉上也堆滿了笑意,不聲不響的待了一會,方才讓羅天賜,落桌在臨窗桌邊!

兩人方才坐下,屏風後一連轉出四名衣碧的妙齡丫環,每人手上託著玉盤,角含的碎步而至,依次將盤中一個個小如巴掌的碧玉小盤,擺在羅天賜面前,共有一十四道香氣撲鼻的小菜,及杯碗筷壺等物!

張雲達“哈哈”一笑,親自執壺,為羅天賜斟滿一杯濃醇醇的奇香碧酒,滿杯邀飲道:“來,來,來,閣下蒞臨鄙園,無以為敬,先嚐嘗老夫親手所制百花的味道!

”羅天賜平生滴酒未沾,可不知酒的滋味,如今他嗅見奇香之氣,泌心入肺,顏奇豔奇鮮。

同時主人盛情相邀,忍不住端杯起立道:“在下來得冒昧,卻幸蒙老侯爺見納寵遇,衰心實,豈敢當得。到是在下理當借花獻佛,奉敬侯爺才是!”張雲達見他這般説法,卻又會錯了他的意思,以為他乃是前來應徵入贅,故而才有“冒昧”兩字!

因之,他樂得“哈哈”拂髯大笑,口氣一轉道:“好,好,賢侄你這般説法,老夫卻之不恭,只好生受你了!”説著,舉杯飲盡,杯底相照!

羅天賜依樣葫蘆,幹了一杯,但覺那酒入口又香又甜,僅略有一絲辛辣之氣,十分可口,連道:“好酒!”張雲達見他如此豪,只當他亦喜杯中之物,不由更樂,忙為他斟酒,又道:“來,來,來,再乾一杯,算是老夫敬你!”羅天賜以為情不可卻,照樣又幹了一杯,當時亦未覺有何異樣。

那知稍過片刻,他那玉雲也似的俊臉,漸泛桃紅,而腹之中,亦覺得熱烘烘的,有點兒異樣起來!

張雲達望見他這種神,起初尚不以為意,乃然頻頻邀飲,羅天賜又盡三杯,更覺得混身爆熱起來!

只是,他至此已不覺乃是酒的力量,正像一般吃醉了的人一樣,反而不肯承認,已然酒醉!

他豪邁的“哈哈”大笑着,高聲回答老侯爺的垂詢,像是述説別人的故事一般述説著自己的身世,對於他本身的頗為不幸的遭遇,已毫無一絲悲慼:“在下,哈哈,自幼無父無母,承蒙養父養母收養,哈哈,在疏勒河畔的牛家灣子,過了八年的農家生涯,哈哈,那生活確實無憂無慮,自在得緊。”張雲達微皺霜眉,心知他已然醉了,想拿話提醒他,趕快運功住酒力,卻已無嘴的機會了。

因為羅天賜談興大起,竟不容他言,他一面笑一面説:“哈哈,可是,但是,在下那養父母卻,…哈哈,遭了橫死,臨死時叮囑在下,出去習藝,哈哈…”説著,笑着,不得老侯爺的邀請,竟自己拿起壺來,自斟自飲起來!

張雲達見狀,可有點急了,忙伸手接住酒壺道:“賢侄休再貪杯,要知老夫這酒,吃時雖無苦辣之味,後勁卻是異常厲害,萬一醉了,非睡上十天八天不可,賢侄你…”羅天賜兩眼一瞪,嚷道:“怎麼,若侯爺你是説在下已醉了嗎?”張雲達一生釀酒飲酒,怎會不知醉漢的心理?

故此,見狀忙順著安他:“賢侄你確實不曾醉,但…”羅天賜只聽上一句“哈哈”大笑道:“好,好,在下既不曾醉,老侯爺你阻止在下再飲,似非待客之道吧?

”説著也不等他回答,伸手搶過壺來,又灌了自己一杯,興趣盈然的讚道:“好酒啊上好酒,老侯爺你真不愧為金泉園主,釀酒專家,在下平生確實未曾飲過這等美酒!

”他“嘻嘻”笑着,壓低聲音,俯身湊近張雲達,神秘的道:“在下告訴老侯爺一樁密秘,在下平生之中,這還是第一次飲酒呢?你信不信!”張雲達見他醉態可鞠,心中大為難,但有羅天賜早先那句話,卻又不便再阻止他,只得轉變話題,想藉以移轉羅天賜的注意力!

“小女茜倩,身罹…”羅天賜聽到茜倩兩字,神一怔,急搶先問道:“什麼?茜倩?

哈哈,在下真個忍不住要笑了…哈哈…哈哈”張雲達心中大疑,變:“賢侄有何好笑,難道小女的名字叫錯了嗎?”羅天賜又是一陣大笑,笑聲悠長,如龍於天,好半向方才忍住,回答:“老侯爺休怪,在下…在下的笑,只因這茜倩二字,實在太好了,似乎天下的女子,都叫這一個名兒…”張雲達雖知他已然醉了,卻仍忍不住盤向底:“賢侄此話怎講?難道説還有別的女子,亦如小女之名不成?”羅天賜“哈哈”大笑,張口結舌的道:“怎的…不是,在下…在下雖然…雖然閲人不多,但是…但是生平…生平遇見的三個…三個女子…就…就有二個…是…是…是…是…”是什麼?沒説出來,一個接一個呵欠連連,到最後全身一軟,雙眼一閉,竟而癱在椅子上,呼呼的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