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父女矢志覓仇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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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天賜心腸略為一-,手上掌招也不覺稍-,那夥蒙面人重又吶喊一聲,刀劍齊施,瘋狂似的又湧攻了上來。
刀光劍影中,羅天賜微一大意“嗤”拋一聲響,左臂袖角上被長劍劃破三寸長一道裂口。
雖未傷著肌膚,但卻又起羅天賜的怒火,雙拳連演絕學,猛可裏吐氣開聲,其中兩名蒙面人立被凌厲的掌風震飛“叭叭”跌落在兩丈以外,登時氣絕。
鐵面烏爪方才跟羅天賜硬接一掌,心知這少年年紀不大,功力卻非比等閒,兩臂一振,勝身又撲了上來,同時厲聲喝道:“你們退下去,讓我親自來擒這小輦。”那些蒙面大漢“刷”地分開躍退,擎刀圍守著下山退路。
“鐵面烏爪”輕輕落在羅天賜前面半丈左右,雙掌連拍兩聲,陰陰笑道:“姓羅的,方才你硬接老夫一掌,足見已有幾分火候,老夫憐才下士,只要你肯歸順,從前的事,一筆勾消,這是你最後求生的機會,不妨三思。”羅天賜見他喝退黨羽,聲言要親目搶拿自己,原當他必會立即出手,不料卻説出這番話來,登時怒喝道:“你要是不想捱罵,趁早閉了臭嘴,羅某乃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正不兩立,誓要剷除你們這些陰險下的江湖敗類,要動手就請快些,否則,別怪羅某要不客氣了。”
“鐵面烏爪”仰天桀桀一陣怪笑,道:“好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大丈夫,你既然死志已決,敢跟老夫硬拚三掌嗎?”羅天賜道:“別説三掌,便三十掌又何妨。”
“鐵面烏爪”大袖一拂,身形陡忽間欺近了三尺,沉聲喝道:“你就先接這第一掌。”話聲才出,左手一圈,右手烏黑的掌心,已按到前。
羅天賜早已蓄勞以待,見他一面説話,一面便已出手,心裏不泛起一陣惱怒,於是不避不讓,大喝一聲“天雷神功”驀地發動,也是當推出。
兩掌一接,爆起震天價一聲脆響。
羅天賜手心微一麻,肩頭略幌了幌,瞥見那“鉉面烏爪”也是衣袍拂動,並不比自己強出多少,不覺心裏一寬,振臂一劃,叱道:“老賊,你也接羅某一招天雷掌試試!”喝聲中,左腳斜踏“幹”方主位,前弓後箭,穿臂一掌直劈過去。
“鐵面烏爪”嘿嘿冷笑一聲,卻不出招接掌,大袖一揮,反而旋身退後一丈以外。
羅天賜微一楞,但掌力已出,一時倒無法收回,恰好手掌遙擊的方向,七尺處有一株碗口的松樹。
他想道:這老賊果然狡猾,不肯硬-我的“天雷掌力”我就把那松樹劈斷,也讓他心裏害怕害怕!
因此,並不撤招,反而力透掌心,遙遙向那株松樹劈去!
那知他一掌拍去,那株不算太大的松樹,卻僅只輕輕搖了兩搖,並未折斷。
羅天賜大驚詫。
憑他的內功掌力,數尺外的樹幹,別説只有碗口,便是一尺以上直徑,除非不被掌力擊中,一旦擊中,也得應手而折。
但,這是什麼道理?全力一掌,竟擊不斷七尺遠的小樹了?
羅天賜連自己也有些不相信,只有眼巴巴,凝神著看自己的手心,又望望那顆松樹,一些也不錯,那樹兒好踹踹立在那邊,何曾折斷呢。
方在驚訝不止,耳邊響起“鐵面烏爪”的得意獰笑,道:“姓羅的,連一顆小樹也劈不倒,還稱什麼頂天立地的大丈夫?”羅天賜臉上一陣紅,高聲答道:“你怎知我劈不倒那樹?不信你且不要閃躲,過來再拚一掌。”
“鐵面烏爪”冷笑道;“還吹什麼大氣,你己身中老夫特製的梭羅神針,功力已被散去,現在便讓你走到樹幹邊,你也別想劈得動它了。”羅天賜只知“鐵面烏爪”最厲害的東西是“子午化骨粉”和“附骨毒針”從沒聽説過什麼“梭羅神針”聽了這話,疑心大起,果然一幌肩飄到那松樹前,手起掌落,拍在樹幹上。
但,這一來,卻使他更加-得目瞪口呆,説不出話來。
敢情他那一掌拍下丟,已暗蓄“天雷神功”掌力,那松樹就算是鐵鑄成的,少不得也要留下一隻手印。
誰知一掌過後,松樹只發出“拍”地一砧輕響,竟連松針樹皮,也沒有落下一片來。
羅天賜面上不由大驚失,連忙暗運內力,試行運氣…當真氣運行到右臂“天門”上時,忽的心頭一震,原本凝聚的買力,竟忽然消失散去了。
“鐵面烏爪”揚聲笑道:“老夫這梭羅神針,乃是天下絕無僅有的絕藝之一,練成後,尚未在人前使用過哩。老夫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這種梭羅神針細入牛,中體並無覺,循血而行,一入心臟,內功便算全廢了,小子,老夫原有收用你之意,你既不受抬舉,從此就叫你變成個平凡人也好!”羅天賜聽了這話,真是又急又怕又怒,心念一陣疾轉,忖道:“果真如此,我還有什麼面目去見兩位恩師和張華韓三位子,內力雖失,武功仍在,不如跟這老賊一命相拚吧!”他恨-一咬鋼牙,順手抬起喪命的蒙面人留在地上的一柄長劍,瘋虎一般向“鐵面烏爪”撲去。
“鐵面烏爪”卻不屑再跟他動手,一拂大袖,飄退數尺,回頭道:“梅兒,把這小子廢了。”雄以玉梅立應一聲,兩掌一錯,欺身而上。
羅天賜這時已存心必死之心,手上劍掄起來對準王梅便砍。
王梅閃身讓過劍鋒,左臂揮處,飛快地一掌拍向羅天賜的右肩。
論起武功,雄鳳王梅原非羅天賜的對手,怎奈此時羅天賜已被“梭羅針”暗算,內力無法使用,全憑招式應敵,不上十招,反被王梅攻得節節敗退,落在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