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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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糖默默窩在莫遙舟辦公室的沙發上一邊看雜誌,一邊想着待會兒可以去哪買晚飯回來“孝敬”邊噘着嘴邊工作的可憐小孩。
面那個噘着嘴的傢伙,則是一副可憐兮兮又有冤無處申的樣子,趴在辦公桌上動也不動。
“沒看過像你這麼狠心的女人。”他嗚咽着。
“狠心?會嗎?”她閒適地翻過一頁。
“當然會!”奠遙舟大聲疾呼。
今天下午阮糖跟別人調班,莫遙舟本來想帶她去花田賞花,漫一下。沒想到莫居正一個小小的請求,就讓她楸着他的耳朵走回辦公室!
真的夠漫!
幽怨地瞅着她,他就不信這樣她還可以不聞不問!
“奠遙舟,你專心一點工作好不好?”他這樣直直地盯着她,很怪耶…
“不好。”他的兩道黑眉皺成了八字。
“為什麼,”
“我想出去玩…”他裒號着,痛苦地趴在桌子上,樣子像即將被上架的豬公,“我已經都計劃好了耶…你幹嘛這麼聽莫居正那小子的話?嗚…我要出去玩啦…”
“工作完才可以出門去玩。”她像個媽媽似的安撫他的情緒,但是眼睛從沒離開過雜誌,“你如果想去玩的話就自己去啊。”
“你不跟我去哪會好玩?!”
“那就快工作啊,你弟弟説你最近常逃班。”阮糖十分正直地糾正他,“逃班是不對的行為。”
“糖糖…”問題是什麼你知道嗎?”
“不知道。”阮糖的視線從雜誌上離,定格在他臉上。
“問題是我哪一天不逃班?”莫遙舟急又焦躁地站起來走來走去,一邊手勢誇張地發表一大堆陳腔濫調,“拜託…人生如果老是照着別人的意思去走,那哪裏還有意思呢?又或者,到底是人去工作還是工作拖着人走呢?
如果一天到晚只是很宿命地被工作綁得死死的,完全不懂得去為自己找一點生活的樂子,那人生是不是就變得有點索然無味了呢?所以我一直覺得,有些南美國家的人的工作態度很,工作到薪水夠用了以後他們就不願意再繼續工作下去了,你不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嗎?”
“不覺得。”她只用三個字就打掉了他所有的長篇大論。
“不管,我要逃班!”他用力地皺着眉頭。
“好啊。”她微笑。
“真的嗎?那我們走,我帶你出去玩。”他高興得幾乎大吼,總算可以離這個死城煉獄了。
不過老實説,其實時間完全都被他拿去哀嚎用了,他的工作本就沒有動到。
“你自己去.我要待在這裏。”
“我自己去有什麼意思嘛!”莫遙舟賭氣地走到她旁邊,然後一把將她手裏的雜誌走。
“啊,雜誌還我…”她掙扎起身,想要搶回在他手上的雜誌。
“才不要,除非你答應跟我一起出去玩。”莫遙舟壞心地把那本書拿得遠遠的,任她整個人貼上自己的身體了,還是夠不到書的一角。
“我不能言而無信。”阮糖好想咬這個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莫遙舟桌上的電話突然鈴聲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