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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6意外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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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如意看着齊天平蹲在地上幫自己穿拖鞋的後腦勺,鼻子一酸,問:“怎麼這拖鞋還留着,我以為你扔掉了呢。”齊天平愣了愣,站起來,沒有回答,扶着她挪到客廳。

“你先在沙發上坐一會兒,我去給你拿換洗的衣服!”繼而又顛地往二樓跑,很快有櫃門開啓的聲音傳來。

紀如意站在沙發前,看着這個她住了幾個月,幾乎盛滿她所有記憶的公寓,一切都還是她走之前的模樣,物事人已非,是不是就是的他們倆。

恍然間,齊天平已經從樓梯上蹬蹬跑下來,走到她面前,將一件男士睡袍進她手裏:“你走的時候把你所有衣服都帶走了,所以先換我的吧。”紀如意看着那件湛藍的絲質睡袍,愣了幾秒,轉身朝一樓的洗手間蹦躂過去。

齊天平聽到有水聲從傳出,他才放心去二樓沖澡。

可是他的衣服剛掉,便聽到一樓洗手間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嘭——”繼而傳來紀如意高分貝的叫聲,齊天平趕緊了架子上的浴巾草草圍住自己的下身,光着腳就往一樓跑。

拿了鑰匙開門衝進去,剛好見只着內衣/褲的紀如意扶着馬桶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因為上身向前微傾的原因,口起伏的瑩柔形成最絕美的弧度,柔順的頭髮披散在肩頭,剛好蓋住大半個側身,只餘前的起伏與纖細的肢,燈光從頭頂撒下來,白皙的皮膚都像是被裹了一層細膩的粉。

齊天平狠咽一口口水,在心裏暗罵自己沒有出息,她的身體他又不是第一次見,為什麼還能如此心悸。

紀如意卻回頭,剛好對上齊天平壓抑剋制的目光,尖叫:“齊天平,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出去,出去!”他佯裝沒覺,微微皺着眉略走過去將她橫抱在手裏,嘴裏唸唸有詞:“叫什麼叫?你身上哪一處我沒見過?”一句最簡單的話,瞬間把紀如意咽死。她恨不能將頭藏到股後面去,這貨怎麼可以這麼明目張膽,怎麼可以這麼毫不知恥!

“我自己來,你出去!”她掙扎,卻只能在他懷裏徒然撲騰着手腳。齊天平自然不會理睬她的反抗,將她安然放於浴池中,將水龍頭打開,調好水温,並將她受傷的那隻右腿舉起來掛在浴缸邊緣。

囑咐:“你這傷口不能碰水,居然還淋雨,一會兒洗完澡我重新幫你上藥!”紀如意石化在浴池裏,現在他的觸摸對她而言簡直就是上刑,如此曖昧的肢體接觸,她只穿着內衣,他**,孤男寡女,浴缸…天哪,紀如意,你這是在幹嘛!

她恍然無措之際,齊天平已經安然享受完她臉上所有豐富的表情,先是驚慌,繼而愕然,最後是略顯呆滯的懊惱和羞澀。

這丫頭又在無恥yy了,齊天平不想笑,明明是她自己思想不良,卻總是硬要別人動機不純!她怎麼好意思這樣賊喊追賊?

兩人無言之間,水已經悄悄覆蓋住她的腿,紀如意收神,才瞥見齊天平那笑意甚濃的表情,這才驚覺自己又被他擺了一道,隨即拍掉他一直摁在自己腿上的手,大呼:“起開起來,我要洗澡!”齊天平這才乖乖站起來,笑着推門走出去。

紀如意輕舒一口氣,憤恨自己果然不是他的對手,在這種事上,她一點上風都沾不到。

冰冷的水從頭澆到腳,齊天平卻還是覺得小腹莫名的燥熱,自覺自己碰過的女人不在少數,從清純可人到冷豔妖嬈,哪一種他沒有試過,為什麼被一個區區紀如意牢牢扣住?

齊天平有些惱火地將水調到最大,涼寒的水經身體的四肢百骸,每個孔都透着寒意,心裏卻是灼熱一片。

該死的紀如意,我該拿你怎麼辦!

齊天平套了一件白的半舊短t從二樓走下來,卻發現一樓的洗手間門依舊緊閉。

等了良久,還是不見紀如意出來,照前面她兩次暈在這洗手間的經歷,齊天平有些急了,走過去正要開門,門卻突然自己開了,紀如意濕漉漉的腦袋就了出來。

齊天平口一悶,大呼不好,他真不應該拿這種材質的睡衣給她穿,絲質順滑,布料服帖地裹住她的身,將玲瓏曲線一覽無遺。

更可恨的是,她居然用那麼無辜到近乎純然的眼神看着他:“齊天平,你睡衣沒洗吧,有煙味!”

“kao,不喜歡可以別穿…”齊天平將頭別過去不敢看她,轉身那一刻又暗自嘀咕了一句:“你那樣,穿跟不穿有什麼區別!”只是後面一句,紀如意是肯定聽不到的,她已經習慣了沒事跟齊天平調侃兩句,所以此刻也只是笑着蹦躂到沙發上,將右腿翹到茶几上:“你該幹嘛幹嘛去吧,我的濕衣服已經被我扔洗衣機裏洗了,一會兒烘乾之後我自己收拾完就能回去了!”齊天平轉身,看着她微低着頭坐在沙發上,一臉很隨意淡然的樣子,右腿翹在茶几上,大半截白皙大腿從順滑的絲料中滑出來,玉瑩的膚與湛藍的布料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出意外地,齊天平又開始小腹滯漲,他猛口氣:“你這麼急着走?或者你這麼急着趕我走?”

“沒,沒啊!”紀如意又開始咬舌頭:“我只是怕耽擱你正事嘛,那蘇小意是不是還在醫院等你?你去吧,我一個人沒問題!”又提到蘇小意,齊天平總有種錯覺,她是刻意在用蘇小意自己!小樣兒紀如意,將法可不是像你這樣用的。

這樣想着,齊天平便覺得心情有些好轉,披了一件外套,拿着車鑰匙,轉身就開門走了出去。

“啊,齊大賤,你真走?你真的扔我一個人不管!”門扉剛闔,紀如意震天的聲音就竄了出來,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向門的方向砸過去,嘴裏唸經似的亂冒髒話:“齊賤賤,你個大混蛋,我腿傷着呢,外面還下雨,你居然真把我一個人扔這裏,會遭天譴的啊啊啊…”罵聲的尾音還殘留在空氣中,門被開啓,齊天平奇蹟般的又出現了。

紀如意乾乾張大的嘴巴立馬緊閉,轉而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冽姿態。

齊天平嘴角笑着,將門口地上的抱枕撿起來,走到沙發前,紀如意用眼尾掃了他一眼,接過抱枕抱在懷裏,翻着白眼將頭別過去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