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手指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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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麼人?”
“都是趙爺從各地找來的,説跟着趙爺幹大事。”
“一共多少人?”
“三十二個人。”
“我只看到二十八個。”
“趙爺、東二爺、水仙子和童家兄弟昨午後先走了。”
“去了哪裏?”
“我不知道,但聽説是去長安。”
“不是嘉興?”
“我們是去嘉興。”
“嘉興哪裏?”
“香樓。”
“那是什麼地方?老闆是誰?”
“不知道,但我們擄來的女子都送到那裏。”
“車上帶的什麼東西?”
“五萬兩黃金。”
“為什麼要滅掉明月山莊?”
“奴家實在不知道。四天──五天前,趙爺讓我們在莊外埋伏,中午時月照招呼我們進莊,説,除了女人,其他都殺了。”
“還剩幾個活口?”
“朱氏父子三個、大太太周銀然、二太太喬秀、大少程華珠、二少蘇玲、小姐朱笑眉、侄小姐吳悦。”
“人呢?”
“朱氏父子、程華珠、朱笑眉、吳悦被趙爺帶走了。昨晚童老二回來説,趙爺讓把蘇玲、喬秀送到香樓。”
“大太太呢?”
“趙爺説不要了。”
“不要了?”
“月照把她扔到裏了。”
“死了嗎?”
“我們走時還活着,現在…”
“這藥能撐幾個時辰?”
“十、十到十二個時辰…”邢飛揚不再發問,站起身來,仍將媚四娘下巴卸掉,原樣系在松枝上。媚四娘滿臉驚懼地望這惡魔般的年輕人。邢飛揚説:“只要大太太還活着,我就放了你。”邢飛揚盡展輕功,一路飛奔,兩個時辰就趕回閉月。走到深處,他看到了周銀然。整整一個晝夜,石筍已經進入周銀然內八寸,只因鐘石一圈圈堆積,下面太才沒有把她刺穿。而上面的石筍仍擋在牙關,使她動彈不得。雪白的喉頭仍在不斷的嚥着,顯示她還活着。
而頭繫着的拂絲隨着她身體的下沉,足足把尖扯出兩寸長的口子,鮮血順着錐狀的房一直到大腿部。
臼的手腳仍捆在一起,將已經還原的陰部高高抬了起來,花瓣失去血,只是兩片灰白。身下的石筍整個被鮮血塗滿。邢飛揚顧不上説話,一掌擊斷周銀然口中的石筍,扯下拂絲,正待把她取出來,周銀然低聲説道:“不”邢飛揚一愣,再看看進入內的石筍足有碗口,如拔出周銀然必定立死。周銀然已經瀕死,只靠一口氣撐着,雖然不認識邢飛揚,她還是斷斷續續説道:“趙無極…
搶走老爺的錢財,拿了…一本書,還問老爺…夜舞是誰,老爺…不説,他就…把莊…燒了,人…殺了。”邢飛揚説道:“晚輩是朱天笑的兄弟邢飛揚,來晚一步…”周銀然眼中掠過一絲興奮,艱難説道:“快去…救…他們…”邢飛揚揮劍砍斷石筍,割開繩索,把她放在地上,喊道:“伯母!”周銀然兩仍是錐型,軟軟倒在身體兩側,體內的石筍在地上一碰,鮮血頓時大量湧出。她雙目瞳孔已經散開,無神的盯着頂,卻什麼話都説不出來了…***邢飛揚帶着周銀然的屍體來到明月山莊的廢墟旁,囁長嘯。
接着走到莊後井旁,掀開石板,抓出奄奄一息的柳志,往旁邊一扔,小心翼翼的把周銀然的屍體放了進去,磕了幾個頭“伯母,此刻侄兒要去追殺仇人,待我報得大仇,再回來安葬伯母。”接着抓起柳志的頭髮:“我最後問你一句,你們怎麼知道我要來?”柳志閉着眼一聲不響。身後蹄聲響起,邢飛揚知道“小牛”來了,也不再問,一腳踢碎柳志頭顱,縱身上馬。
等再回到山崖,已經過去了五個時辰。媚四娘早已昏不醒,體內的貂尾已經全部扯出,剛剛復原的花瓣再次被翻出來,在紅中間,出一截逍遙環。邢飛揚拍醒她,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要來?”媚四娘神情恍惚,半晌才啞聲道:“是趙爺臨走時説的,讓我們暫留一,把你幹掉。”
“他怎麼會知道?”
“那天中午有個陌生人進,趙爺和他説完話,就帶着人走了。”
“那人什麼模樣?”
“是個酒糟鼻,個子不高”
“使的什麼兵器?什麼口音?”
“他帶着三截,聽口音是本地一帶。”
“你們途中可有接應?”
“…江西梅龍鎮有趙爺一個莊子。”邢飛揚點點頭,不再説話,提起貂尾,走向松樹。媚四娘大聲哭道:“邢爺、邢爺,該説的我都説了,饒我一命吧。”邢飛揚低低説道:“大太太死了。”媚四娘説:“邢爺,那都是月照乾的,不關我的事啊…”
“你知道她怎麼死的嗎?”媚四娘頓時顫抖起來,哭着乞求道:“邢爺,饒了奴婢吧,我作牛作馬也報答您的恩德啊。”邢飛揚聽到這句話,突然一笑,放了手。邢飛揚一路縱馬狂奔,月照一行人趕了一天的路,此時天已經薄暮,必然在前方某處休息。追蹤月照一行人並非難事,趙無極信裏既然待帶上黃金,他們肯定不敢扔到路上。
五萬兩有三千多斤,裝在四輛車上,只要留意車轍,他們跑不了。奔到丑時車轍突然偏離了大路,轉入林中。邢飛揚小心下馬,拍拍“小牛”的脖子,讓它別叫。牽着繮繩走了過去。
果然一處石壁旁,四輛大車把六匹馬圍在中間,卻不見人影。邢飛揚算算時間,還能休息兩個時辰,便遠遠繞到樹林深處。
他解下馬鞍,掀開圍在馬膝處的泥障,馬腹下赫然出一具雪白的體來。邢飛揚解開縛在媚四娘肘間膝彎的繩索,把她抱了下來。
“賤人,做牛做馬的覺好嗎?”媚四娘被仰面縛在馬腹下顛簸了四個時辰,身體早就僵了。現在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四肢還保持原來的姿勢攤成個彎曲的“大”字。
體內的逍遙環倒是被取了出來,因為邢飛揚説要讓“小牛”也一。取出逍遙環,邢飛揚怕木頭刮壞“小牛”本來要把兒臂的木楔全到媚四娘內。
媚四娘趕緊説:“怕賤奴死得早,牛哥哥不盡興。”邢飛揚這才把木楔削細了一些,去了鋭尖,完全推進媚四娘後庭裏。他把媚四孃的兩腿分開,兩個膝蓋分別捆到“小牛”兩條後腿附近,再把“小牛”的傢伙進媚四娘體內。
但沒跑幾步邢飛揚就發現“小牛”傢伙雖然長,但太軟,被媚四孃的花瓣一擠,顛兩步就滑了出來。邢飛揚想了想,取下把自己的牛皮包釘護腕進媚四孃的下身,外面只留一指,然後將“小牛”的傢伙穿過去。
這下果然不錯“小牛”的馬鞭有護腕一擋,不會再掉出來。八寸長的陽具在媚四娘體內進進出出,雖然不是發情期“小牛”還是越跑越開心,一點兒都不因為帶了兩個人而有所吃力。
邢飛揚先封住媚四娘肩上的道,説:“賤奴,我先你的手腳合上,免得廢了。”看着媚四娘妖媚的臉上的神情,邢飛揚不心中一軟,説:“腿已經好了,爬過來吧。”媚四娘慌忙跪起來,雙膝着地爬了過來。
“扭過身,趴下。”媚四娘兩手還不能動,聞言身子向一撲,雙只房磕到地上,銀釵在中一攪,不低低痛呼一聲。
“閉口!”邢飛揚拍拍她圓,先把護腕取了出來。等取內的木楔時,卻有了麻煩。木楔前小後大,折騰一路已經摺騰到體內深處,手指伸進去,只能勉強摸到木楔的尾端,用手本沒辦法把它夾出來。
試了幾次,木楔反而進得更深。邢飛揚嘆了口氣,托起媚四孃的上身,先把她頭上的銀釵拔了出來。隨着釵身的離開,一縷血絲立時從綠豆大針眼湧出,在媚四娘身上劃出兩條鮮紅的印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