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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泥土尚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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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韋光正放開手,白妙兒兩條雪白的大腿從桌上垂下,她剛伸手準備擦擦下身的污物,又聽到誠親王説:“若文,你也上吧。”白妙兒無奈的挪動身子,手指似乎分開花瓣似的迅速發脹的下身,以接又一個人的入。等輪到沙萬城,他把白妙兒翻轉過來,一邊幹着她的後庭,一邊併攏五指往柔的花徑中狠

白妙兒忍不住疼痛,低聲呻起來。雲氏姐妹坐在一旁,同情地看着她。誠親王站在史洪心身旁,温言道:“史壯士,本王可以發下重誓,如果你歸順於我,本王不但既往不究,而且榮華富貴任你取奪。”

“我知道壯士是對現今有所不滿,本王與你心同此情,也是有所不滿的。”

“趙無極不過一小草而已,史壯士何必苦苦追隨?跟着本王,壯士的功業一樣能實現!”

“史壯士,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誠親王等了片刻,見史洪心仍不作聲,臉一變“你既然甘心為虎作倀!本王也留不得你!”説着拿起沙萬城扔在地上新打造的鐵爪,放在史洪心臉上。

接着拉着鏈底的鋼絲一收,鐵爪合緊,扣進皮之中。

“我再問你一遍!你説還是不説!”史洪心扭曲的臉上出了一個怪誕的笑容,他勉力在鐵爪間張開嘴説道:“王八蛋,你們都等着趙爺回來把你們剮了吧。”誠親王大怒,手中鐵鏈一拉,史洪心一聲慘叫,臉上鮮血迸綻,接着整張臉都被鐵爪撕下。史洪心仍未氣絕,血模糊的臉上還不斷冒出大大小小的血泡。雲氏姐妹見狀頓時暈了過去。白妙兒被沙萬城壓在身下,沒看到這邊的景象。邢飛揚伏在樑上,見誠親王如此辣手,心底也是暗驚。

旁邊鐵衞過來拖走史洪心,誠親王待道:“不許殺他,就讓他這樣着,不是硬漢嗎?看他能多久。”沙萬城聽到史洪心的慘叫,心中一,也不再折騰白妙兒,抖着陽具把陽入她的後庭,就爬起身來。

誠親王餘怒未消,大喝一聲:“把這個賤人帶下去,讓侍衞們輪着幹!乾死為止!”白妙兒聞言哭道:“王爺饒命,饒命啊…”誠親王擺擺手,兩名侍衞過來拖起癱軟的白妙兒,她哀求了幾聲,突然想起一事,高聲叫道:“王爺王爺,我知道他們的事…”誠親王往椅中一坐,厲聲喝道:“拉過來!”白妙兒赤的身體伏在地上,泣着説:“史洪心什麼事都不揹我的…我知道他們的錢財,知道趙無極今天給他發信讓他去北方,還…還知道邢飛揚…”伏在樑上的邢飛揚聞言一驚,險些栽下來。誠親王聽到邢飛揚的名字,頓時坐直身子,沉聲説:“邢飛揚怎麼了?”

“邢飛揚兩次潛到院裏頭,頭一次殺了一個報信的,第二次殺了月照,還擄走了陳蘭姿…”

“陳蘭姿是誰?”

“原來也是服侍史洪心的…”誠親王沉半晌,轉身問沙萬城:“邢飛揚是不是還救走了別的人?”沙萬城回憶着説:“他還從月照手裏搶走了明月山莊兩個女人。”

“在什麼地方?”

“頭一個還沒出武夷山,邢飛揚砍斷鐵索橋搶走了她,另一個是從香樓搶走的。”誠親王又問了期,細細盤算一會兒,又問白妙兒:“史洪心派人去找過那女的嗎?”

“史洪心一直找到武夷山,但過不去山澗…”邢飛揚越聽越是心驚,自己把蘇玲她們放在尚家村實屬不智,如果史洪心能下狠勁搭一座橋,蘇玲她們肯定跑不掉。他屏住呼,靜聽誠親王下一步計劃。誠親王盤算良久,笑道:“咱們去武夷山看看,如何?”邢飛揚不敢怠慢,連忙悄悄離去。攀到廳外時,他聽到誠親王説:“把她帶下去,別乾死了。”然後就是白妙兒的哭叫聲。邢飛揚潛至下處打馬便行,兩便來到斷澗旁。這一趟要給蘇玲她們重新找住處,費時甚多,因此他把水仙子也帶過山澗,在山林間跳躍許久,才在離澗四五里處找到了一棵巨松,把她縛在枝上。

尚家村平靜一如往昔,他剛走進入村子,就看到鍾映紅口噙短刀,一手拿着一隻山雞,看樣子正準備宰殺。邢飛揚心裏一寬,揚聲道:“鍾姑娘。”鍾映紅嘴裏的短刀“當”的一聲落到了地上,驚喜的説:“邢大哥,你回來啦!”跟眾人細訴了近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後,邢飛揚説:“這裏離斷澗太近,不能久留,明天咱們就動身,到山裏面找個安全的地方。”聽説吳悦和朱笑眉相繼被邢飛揚救出,蘇玲、喬秀喜出望外,鍾映紅母女和陳蘭姿雖然在這裏住得舒心,但聽邢飛揚説到史洪心曾尋到斷澗邊,當下對搬遷也無異議。

第二天,眾人把剩餘的黃金埋好,跟尚老漢告辭,邢飛揚告訴他自己一行人準備出山,然後便乘上當初那輛車,一路往山裏走去。邢飛揚半夜曾探視過水仙子,了火,又知道誠親王等人相離甚遠,此時便安心入山。

走了半路程,眾人找到尚老漢説起的一個小山村,等安置下來,邢飛揚對蘇玲和鍾映紅説:“如果覺得不妥,你們就繼續往山裏走,或者可以去閉月暫避一時。”安排諸事,直到天將晚,邢飛揚才離開山村,徑直從山中奔到水仙子的藏身之處。水仙子被放在這裏幾乎整整一天,現在她武功大損,雖然裹着薄被斗篷,仍是又凍又餓。

此時見到邢飛揚的身影,動得差點眼淚都下來了。邢飛揚把她放下來,拿出所帶的食物,不等她吃完,就把嬌軀往地上一按。

搶先一步轉移了眾女,放了幾天來擔着的心事,邢飛揚輕鬆許多,倦意慢慢湧上。火熱的陽具進入體內,水仙子覺得整個冰涼的身體似乎都被這陽具温暖起來。

邢飛揚顧不得去取她的真元,只是草草了事,便伏在她身上呼呼大睡,但也沒忘記重新封住她的道。

第二天一早,邢飛揚夾着水仙子走出密林,遠遠一看立刻臉大變。斷澗不知何時已經重新架上鐵索,鋪上了木板。山澗兩側各有十餘名鐵甲衞士來回巡視,對岸隱隱樹立一片軍營模樣的帳篷。

邢飛揚迅速回身,把水仙子重新放好,立即撲向尚家村。山崖下的尚家村一片寂靜,但與他前天來時的寂靜截然不同,這是死一般的寂靜。

邢飛揚從村旁掠過,腳不停步地朝蘇玲眾女的藏身地奔去。在路上他還想:“車轍已經小心的掃去,他們又沒有一點線索,怎麼可能找到呢?”剛過山口,原本的僥倖心理頓時蕩然無存。誠親王也是夜兼程趕至武夷山,就在昨邢飛揚帶着眾女來到小山村時,他已經到了澗外。誠親王帶着千餘鐵衞,又以親王之尊,隨意調用民力。因在路上早有準備,半天時間就重建了鐵索橋。

當地官府看到親王如此體貼民情,居然親自指揮建造民用設施,莫不口稱讚誠親王以民生為本,以百姓為重的情懷。

當晚誠親王等人就找到了尚家村。莫名其妙的尚老漢被這羣凶神惡煞的官兵嚇得面無人,半晌才説邢飛揚等人已經出山,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誠親王痛下狠手,得知邢飛揚等人曾帶來幾個箱子。那些黃金掩埋不久,泥土尚新,輕易就被鐵衞尋到。

但邢飛揚的去向卻沒有更多線索。誠親王把整個村子的居民全部殺掉,然後就回到軍營。由魏若文和韋光正,拉着那兩頭趙無極從鐵虎堂帶來的巨獒,繼續追蹤。

車轍雖已被掃,氣味卻無法消除。黎明時分,魏若文等人便循跡來到那個小山村。剛剛醒來的眾女倉促遇襲,只有鍾映紅趁敵人合圍之前,力戰逃入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