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拿過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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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子鬆了口氣,便到體內那樹枝快要給她帶來第七次高,她忙運功渡出真元,嘴裏喊道:“主子,主子…奴兒快了…”邢飛揚一把握住玉簫,把她整個身體都抬了起來。水仙子丹田彷彿被穿般一陣劇痛,接着簫管傳來一股龐大的力,水仙子呻着出陰,被搗松的丹田似乎被邢飛揚一口空。
其後的五個時辰裏,水仙子又了三次。在十二時辰內,她整整了十次。邢飛揚看最後一次出來的只是略略幾點,甚至還隱隱夾有血跡,知道這次已經把她給榨乾了,便解開繩索,將她放了下來。
邢飛揚取了其中為數不多的真元之後,一拉玉簫,想把水仙子拉到身邊。但此時鎖陰丹的藥力已解,玉簫應手而出,但在水仙子的花瓣間還留了一個圓圓的細孔。
邢飛揚慾火大動,抱起水仙子,把她上身放在石磨上,部懸空,兩條腿挎在自己間,刺了進去。
鎖陰丹藥效使水仙子花徑分外狹窄,每進一步,都要吃力擠開花徑的。邢飛揚一邊送,一邊不由想到:“處子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水仙子把邢飛揚的陽具淨之後,柔聲道:“主子,滿意嗎?”邢飛揚一掌括在水仙子的俏臉上,又伸手拿過驚雷刀。
“主子、主子,求主子別用這個了…”邢飛揚把刀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一使力,卻發現入手處要緊了許多。
“主子,奴兒剛用過鎖陰丹,用聞爺的刀鞘…奴兒…等主子完奴兒的功力,奴兒再伺候聞爺…”邢飛揚放下刀鞘,又把她吊了起來。四天後,水仙子又身近三十次,邢飛揚探得她的真氣仍與梅四娘相仿,心下不由駭然“沒想到這賤人功力這麼深。”他當時並沒有看到,水仙子曾取過聞雷的一些功力。這種取功力方法其實費極大,水仙子已經付出聞雷與自己的大半真元,但邢飛揚並沒有獲得相應的提高。
縱然如此,邢飛揚原本並不強的內功也稱得上突飛猛進。短短五天時間,他已經超越當的月照、法印,與當時的水仙子相仿,輕功更是如虎添翼再上一層樓。
等發現自己已經穩勝於水仙子之後,他便解了水仙子的繩索,只把她的柔頸系在水磨旁的木柱上。水仙子此時已經毫無反抗之心,更無反抗之力。她依照主人的吩咐,蹲坐在石磨上。
花瓣間夾着一大的木,木寬闊底部則直接擱在豎轉的齒輪上。一手撫摸房,一手在花瓣間摸花蒂。每當高來臨,便輕聲喚來主人。
但在邢飛揚入睡時,還是封住她的道。現在水仙子的真氣本無力衝開道,便也不用再把她捆上。在這個磨坊居住的第六天清晨,邢飛揚一方面心中掛念梅吳兩人,不知她們現在走到什麼地方。
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趙無極早己動身去了金陵,還以為趙老狗也應該從盤龍寨回到了雁門,朱氏父子、嫂子、朱笑眉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而且二哥還待自己把那幾封書信送回終南山…幾件事放在一起,邢飛揚不由心急如焚。再探探水仙子的真氣,覺得已經略弱於梅四娘,便把她放在了“小牛”腹下,也顧不得再把她擺好,只是喝一聲:“小心伺候你的‘牛’爺!”看清水仙子與梅四娘當一般,抬起腿雙夾住“小牛”的馬鞭,他便牽着聞雷的青花馬,一路奔到雁門。
邢飛揚本來膽大,何況如今又稱得上藝高。他直奔鐵虎堂,在附近大咧咧找了個客棧,包了個獨院。店家見他一人牽了兩匹馬,有些奇怪,但看這人負弓挎劍,還拿着一把刀,也沒敢多話,只求能把他平安送走。
邢飛揚吃過午飯就把水仙子扔到了牀上,心道:“這半個月天天在野地裏幹活,今兒還是頭一次能睡張牀。”看看水仙子在馬腹下得滿身塵土的憔悴模樣,邢飛揚扔過一牀被子把她蒙上,開門喊來店家,吩咐打幾桶熱水來洗洗。一時熱水送到,邢飛揚關好門,解開水仙子的道,低聲喝道:“賤人,還不快來伺候主子!”水仙子連忙起身,跪在木桶外,細心地給邢飛揚擦洗身子。熱騰騰的温水、柔軟的小手讓邢飛揚心情大,一個月來所受的種種打擊與憤懣漸漸被熱水一點一點泡開。
他暗想,等回到終南山,將這些子的事情報知師父,然後與師父三師兄四師兄一起出手,還怕趙無極飛上天去?何況趙老狗居然與誠親王勾結,暗中謀逆,師叔也不會坐視不理,再有官府支持,大仇必報。
等此間事了,自己藉口遊歷,帶上梅四娘,還有水仙子這賤人,先把她的功力榨乾,再玩上幾個月,一邊享受一邊練功…媽的,想想就太了…玩夠了再把水仙子送去陪二哥。然後呢?然後回山去娶小師妹好了,梅四娘肯定不反對。
就對師妹説梅四娘是自己救下的受難女子好了…靠,反正我饒過她兩次呢,這也不是騙小霜霜。霜霜要是不同意,就告訴她梅四娘還救過自己…人家就跟着我這一個要求,你還能不同意?
況且梅四娘那麼聰明,肯定能好好巴結小師妹,那時…越想越是,邢飛揚一把將水仙子扯到澡盆裏面,從嘴巴幹到眼,再幹回來,最後把陽入她的嘴中,讓水仙子下去…“爺還你一次。”雖然已經被邢飛揚幹了無數次,但水仙子的後庭還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堆起笑容,下陽,再淨邢飛揚的陽具。
又用兩手託着房從主子的小腿一直按摩到背上。邢飛揚懶懶倚在澡盆中,任由水仙子想方設法服侍自己。半晌後,他才甕聲説:“賤人,把你的洗乾淨。”水仙子忙蹲在盆中仔細捻花瓣。
“抬起來,讓爺看看。”水仙子張開腿雙,身子後仰,把下體了起來。
“真他媽的難看!”邢飛揚一聲怒罵。當被燒掉的陰已經長出半指高的一層黑茸,襯着白亮的小腹其實並不難看。
當邢飛揚説難看,那就肯定是難看的。
“去點蠟燭,讓爺把你的賤燒乾淨!”水仙子一驚,忙説:“主子,奴兒的太短,會燒着奴兒的的…”
“怎麼了?”
“…那主子玩着就不開心了…”
“有這層,爺更不開心!”
“…主子…”
“成,你自己拔吧。拔乾淨,一都不許留!”
“主子,它…它太短了…”
“我靠,不讓燒不能拔,賤人,你説怎麼辦?”
“…奴兒把它颳了…”邢飛揚就是等這句話,聞言眼睛一翻“賤人,這可是你自己説的。”説着起身便準備去拿驚雷刀,轉念一想:“這賤人就是拿着驚雷刀也不能把爺怎麼樣。但畢竟很討厭,還是小心為上。”想着,他掏出當用來刻木塊的那把小刀,扔到水仙子身邊“抬高些,讓爺看清楚。”水仙子坐邢飛揚對面的盆沿上,兩條腿順着盆沿搭開,將秘處展出來。雖然陰已經很濕,但她還是起一把水,澆在上面。然後一手掩住花瓣,繃緊皮膚,一手拿着小刀仔細颳了起來。
隨着刀光閃亮,一片茸茸的黑眨眼就變成潔白的肌膚。不多時,黑已經全部消失,只餘下一片潔淨的白膩。水仙子刮完後,捏着小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邢飛揚。邢飛揚伸手摸了摸,果然颳得乾淨,比自己刮鬍子還乾淨,連一點刺都沒有。
他把水仙子攬在懷中,拿過小刀,在她細的體上慢慢拖動,鋒利的刀刃立時在水仙子肌膚起一層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