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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沒時間再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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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飛揚只顧把圓捏成種種形式,並不答話。

“主子覺沒覺得,奴兒這次…真元多了一些…”

“主子剛才那一下,奴兒覺得整個人都讓主子空了…”

“奴兒送出真元的時候,也多了許多…”邢飛揚一言不發的玩了半晌,把水仙子往地一扔,伸手重又封了一遍道,然後把繩索和逍遙環都解了下來。

但他隨即又從包裹裏取出那原來捆縛在水仙子身上的繩索,重新把她綁了起來。這次邢飛揚先捆緊她的雙手,由手腕直到肘部把她的兩隻小臂先仔細捆到一起。

接着找來一手腕的樹枝,從頸後直到下,穿過手臂,緊緊貼住粉背,再把手臂捆到樹枝上。然後邢飛揚截斷繩索,先將水仙子的玉足彎在後,把腳腕也牢牢捆在樹枝上。

最後他用一長繩,中間繞住樹枝,兩端分別從後挽住膝彎,使力一扯,水仙子彎曲的兩條雪白的大腿立時左右平平分開。

直到把水仙子的兩膝扯成一個平面,使她的下腹完全暴出來,邢飛揚才捆緊繩索。鬆開手看了一下,他又找了一短繩,在水仙子的頸上繞了一圈,也捆在樹枝上。

這時水仙子就象一個雙手握住背後的樹枝,用合在一起的腳尖蹲在地上的模樣,而且兩條大腿還在大大張開。

腹下伸出的簫管正好腳尖平齊,從正面看去,她的‮體玉‬一覽無餘。但還有一個問題,而且是個不小的問題:兩隻腳擋在背後,正掩住了她的菊門…

邢飛揚算算時間,鎖陰丹起碼還得等六七個時辰藥效才能散盡。他想了一會兒,只好解開水仙子的‮腿雙‬,先簡單些把水仙子吊在橫樑上。

然後用繩索從她軟垂的‮腿雙‬下繞住膝彎,分別向上抬起,系在樑上。這樣,水仙子的兩腿高高抬在身體兩邊,圓被扯平一般分開,暴出身下前後兩處秘境。

對水仙子來説,這個姿勢無疑要好了許多,因為兩條腿的繩索,分擔了身體懸空的重量。對邢飛揚來説,這個姿勢也是方便了許多,因為兩條腿這樣分開,使他能輕易玩水仙子的任何一個

看看天已近午時,邢飛揚把水仙子擺好,將那削好的樹枝重新塗上回膏,捅進簫內。另一端仍是穿過圓孔,夾在木板的縫隙中。待見樹枝隨着水磨的旋轉上下運動起來,他便挾起弓箭走了出去。

不多時,水仙子聽到遠外一聲狼嚎,頓時心中一涼。她寧願那是鐵虎堂中的那兩條巨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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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極帶着眾人一路風塵赴赴來到鐵虎堂時,天已經晚了,但他一眼就看到正堂門口那兩隻黑犬。與莊鐵山略談幾句,待莊鐵山起身告辭“大哥一路辛苦,早些休息吧。”

“嗯,賤狗,跟着你五主子。”説着趙無極把鏈子扔了過去。自從眾人從北面走出雁蕩山,趙無極就命人打了這條鏈子,系在朱笑眉頸中。

看着一個美麗的女子搖着玉,跪着走向自己,莊鐵山愣住了。

“發什麼呆啊?只要別玩殘玩死,隨你怎麼。”莊鐵山樂呵呵牽着這條難得的賤狗走出房門時,聽到趙無極的聲音:“吳‮子婊‬,你過來。”第二天,莊鐵山一臉滿足地牽着朱笑眉來到趙無極房中,正看到吳悦伏在趙無極間,舐着陽具。正對着他的花瓣間還淌着濃白的陽

“老五,你來得正好。這條賤狗怎麼樣?”

“大哥親手調教的都是絕品!”莊鐵山先大讚一句,又問道:“這傢伙怎麼這麼服貼?比我養的那兩條狗還聽話呢。”

“哈哈,”趙無極得意的一笑,説道:“去把你那兩條狗叫過來。”

“叫什麼名字?”

“大黑、二黑。”莊鐵山話音剛落,那兩條狗就汪汪地叫了起來。

“賤狗,你叫什麼名字?”朱笑眉仍是“啞啞”兩聲。趙無極哼了一聲,説道:“它們三個差不多。”又轉頭對吳悦問道:“小‮狗母‬,你叫什麼名字?”

“吳…吳悦。”

“這條狗比它們三個還強些。”莊鐵山聞言一陣大笑。趙無極看着那兩隻黑犬,問道:“老五,你這裏有什麼狗用的發情藥嗎?”

“這個…沒有…”

“那算了,不用也好。賤狗,去抱着你的狗男人,對,那個大黑。它的雞巴。”吳悦愣愣看着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用纖手和紅去‮撫‬舐那條尖尖的狗鞭。

“小‮狗母‬,你還愣着幹什麼?學你狗姐,去伺候二黑!”吳悦一向膽小,從來不敢碰狗,更何況是這種牛犢般大小的巨獒。但她看到趙無極冷冰冰的眼神,不由打了個寒戰,挪動着發軟的膝蓋,模仿朱笑眉動作,伸手握住二黑的狗鞭。

狗的陽具是一個尖鋭的錐形,龜頭處脹出二倍大小的一圈。此時被吳悦温柔的小手握住,二黑頓時騷動起來,舌頭長長的垂了下來,口鼻間呼呼氣,吐出一團團白霧。

旁邊的大黑更動,因為朱笑眉已經張嘴含住了它的雞巴。雖然現在正逢冬季,還未曾到發情期,但兩隻巨獒的狗鞭仍顯得十分壯,龜頭處的結點足有小兒拳頭大小,吳悦一隻手只能勉強握住。

她握在結點後部,看着自己細白的虎口之上,那隻鮮紅的尖錐漸漸充血。

“用嘴啊…”趙無極拉長聲音看着吳悦的悽惶。

一旁的朱笑眉正在勉力吐着,紅被撕裂般在龐大的結點處來回滑動。吳悦顫抖地伸出舌頭,在二黑的錐尖了一下。一股強烈的腥騷味差點令她窒息。吳悦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和胃裏的噁心,把尖錐噙在口中。温暖的口腔,使二黑急劇起,那個結點似乎猛然脹大,緊緊頂在吳悦的牙關。

而朱笑眉因為已經下了結點,待大黑膨脹起來之後,立刻把她的小嘴完全撐滿,吐都吐不出來。她只能使勁運動被狗鞭壓迫的舌頭,做出主人所命令的舐動作。吳悦試了幾下,都沒能下結點。

這隻巨大的狗鞭讓她害怕起來,她哭泣着對趙無極説:“趙爺…別讓…”趙無極眼一瞪,吳悦打了寒戰,只好回頭含淚看着那狗鞭。趙無極見她只是淌着眼淚,目光來回在二黑身下掃視,不由笑罵道:“他媽的小‮狗母‬,你是用眼珠子你狗男人嗎?”吳悦瑟縮的轉身伏在趙無極腳下,哭道:“趙爺,讓我做什麼都行,只求趙爺…”

“去,幹你的男人。”聽到此話,近一個月來一直陪着笑臉從不反抗的吳悦心如刀割,頓時嚎啕大哭起來。趙無極見這聰明伶俐的小姑娘被嚇成這模樣,笑着説道:“那好,小‮狗母‬,不讓你去幹你二黑哥了。”他頓了頓“讓二黑幹你好了。”吳悦拼命搖着頭,淚如雨下,卻哽咽的説不出話來。趙無極見狀走了過去,踏住吳悦豐滿的房。吳悦本來是跪在地上,隨着趙無極腳上使力,上身無奈的貼在地面。趙無極在她的房上用力擰了幾腳,一抬腿,吳悦的房就彈了起來,紅腫的頭在球上顫顫搖動。

她不敢再反抗,任由趙無極把她‮腿雙‬踢開,然後把二黑拉了過來。二黑足有吳悦半身高,比她的身子還長。

舌上的唾一滴滴落在俏臉上,下身卻還離她有一尺多遠。趙無極見兩隻黑犬已經起,沒時間再耽誤,一邊讓莊鐵山拿來一張圓椅平放在吳悦下,一邊命令朱笑眉把大黑的狗鞭到體內。

吳悦下墊了圓椅之後,花房正與二黑的錐平齊。趙無極正想伸手引着二黑進入吳悦的身體,轉念一想:“自己動手多沒面子!”便頭也不抬喝道:“賤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