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紛紛躍上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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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還是緊閉雙眼,即使是那樣的疼痛,也未能令她有一絲顫抖。雪白的玉與大腿上佈滿一片片的青腫與牙印,頭更是腫得拇指一般,上面一個深深的牙印中一絲血跡正在慢慢凝固。
就連因為卸掉下巴而微分的紅也腫了起來,透過紅,那裏面也與下身的花瓣一樣,被灌滿了。
直的鼻樑與嬌媚的俏臉都塗滿了眾人的口水。但她的雙眼就像玄古留下的萬丈寒冰,沒有掀起一絲波動。趙無極看着那具仍在呼的“屍體”説:“你去”雖然水仙子調教過無數形形的女子,但對程華珠,她也沒有辦法。連回膏都僅僅只是讓程華珠濕潤,水仙子還有什麼辦法?看着程華珠身體上被暴摧殘種種女器官,水仙子知道自己手頭的種種東西,遠比不上那連續不斷的三十支陽具,更比不上那三十個野獸般的男人。
“不管你怎麼做,讓她自己睜開眼!”水仙子無奈地又看了一遍那具冷漠的身體,臉上、身上、腿上都不能動。她想了半晌,拉起程華珠的纖手,握住尾指用力一扯…“啪!”邢飛揚一巴掌打在水仙子臉上,接着又是一巴掌。
“主子,主子,饒了水奴吧,那都是趙無極讓我乾的…”邢飛揚深一口氣,又長長吐出“後來呢?”
“後來趙…趙老狗很不樂意,但也沒説…水奴想把指頭給…給大少接回去,但找不到了…”邢飛揚這才明白,那手指是被柳志揀走了。他想起梅四娘臨走時説的話,便把圓環似的體玉穿在膝上,將豐腴的陰擺在腿雙正中,手指分開花瓣掏了進去。
看到水仙子的下身一片泥濘,他又好氣又好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是梅姐姐把神像的手指斷在水兒體內了…”水仙子見邢飛揚丟開程華珠,立即楚楚可憐的低聲説道。
“怎麼都化成泥了?”
“時間太長…水兒的…水…也多…”
“看不出來啊?你和泥倒是一把好手。”邢飛揚笑道。他伸手抹了幾把,發現花房裏也都是泥,只好把水囊中的水倒了進去,想沖洗乾淨。但水反而把泥帶得更深,掏了幾把,邢飛揚嘆了口氣“算了,等找條溪水再給你洗吧。”一夜未睡的睏意湧了上來,邢飛揚也懶得再進她的後庭,便隨手把水仙子放在地上,找了高高的樹枝躍了上去,盤膝坐在枝椏間,凝神調息。就在這時,莊鐵山的五名手下已經來到順着雪地上的馬跡來到密林外。
眾人下馬,兩人在外接應,其他三個人悄悄進入林中。躺在地上的水仙子內功未失,聽到遠處傳來輕微的腳踏雪地和草木折斷的聲響。
她暗想無論落到誰手上也比在這裏強,便雙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樹上邢飛揚,看他仍是閉目調息,便慢慢挪動全身唯一能聽自己使喚的頭頸,在腦側的枯草上出一些聲響來。
顯然對方聽到動靜,遠處的草木聲立時停住了。片刻之後,聲音又起,卻是漸行漸遠,往林外遠遠離去。
水仙子心急如焚,但不僅道被封,手腳也被縛住的她無能為力,只能聽着足音遠去。莊鐵山接到情報,立即找到趙無極。鐵虎堂幾乎傾巢出動,二百餘騎直奔邢飛揚藏身處的密林。
水仙子苦等了多半個時辰之後,遠處隱隱傳來一陣輕微的馬蹄聲,待聽見來騎在遠處就止住馬,心下頓時大喜。
她知道這肯定是來追捕邢飛揚的。這時水仙子突然看到邢飛揚雙眼一睜,略一張望,立時飛身躍下。邢飛揚在空中已拔出長劍,待落到“小牛”背上時,一劍砍斷繮繩,接着毫不停頓地從馬背上俯身攬起水仙子,扔在馬下,打馬便行。
水仙子看到邢飛揚在眾人合圍之前便驚醒過來,心下一片驚慌,不知該不該發聲示警。待“小牛”開始奮力狂奔,蹄聲響起,遠處的腳步聲頓時急促起來,着一聲厲嘯,馬後來一支勁箭。
水仙子知道他們已發現邢飛揚所在,便在馬下默不作聲,只在心裏祈求莊鐵山等人能攔住邢飛揚,至少…也把自己救出來。邢飛揚盤膝坐在樹上,體內真氣循環往復,一連運行十二週天,略略調息完畢,便抬眼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樹上,一眼便看到林外遠遠停了一羣馬,其數足有百騎,更有數十人悄無聲息的潛入林中。邢飛揚知道自己行跡已,立即飛身下樹,趁鐵虎堂的人還沒有圍上來,縱馬遠遁。
但只奔出不到兩裏,邢飛揚就發現前面的樹林越來越密,可以供“小牛”馳騁的空間越來越小,身後甚至隱隱看到追兵的身影。
邢飛揚正在心急,聽到腦後風聲響起,忙扭身將兩支利箭格開。同時心下一緊,再讓他們迫近一些,箭就不好擋了。
想到這裏,邢飛揚看看前方林梢上隱隱出現的山戀,心一橫,狠狠的在“小牛”股上拍了一把,然後挽起弓箭騰身而起,躍上旁邊一棵大樹。
不待站穩,腳尖一彈,展開雙臂,身子橫飛着撲向另一棵樹的樹梢。與“小牛”分道而行。邢飛揚盤膝坐在樹上,體內真氣循環往復,一連運行十二週天。身體的疲憊漸漸消散,睏意隨着轉的真氣一絲絲化去,待調息完畢便已神清氣朗。
身在險地,這一個時辰的休息,至關重要。等氣收府,邢飛揚便雙眼一睜,向四周看去。他身在樹上,一眼便看到林外遠遠停了一羣馬,其數足有百騎,更有數十人正在躡手躡腳地潛入林中。
邢飛揚知道自己行跡已,立即飛身下樹,趁鐵虎堂的人還沒有圍上來,縱馬遠遁。但只奔出不到兩裏,邢飛揚就發現前面的樹林越來越密,可以供“小牛”馳騁的空間越來越小,身後甚至隱隱看到追兵的身影。
邢飛揚正在心急,聽到腦後風聲響起,忙扭身將兩支利箭格開。同時心下一緊,鐵虎堂的人已距自己不到十丈,如果再讓他們迫近一些,也不用他們來追,只需放箭就能把一人一馬成刺蝟。
想到這裏,邢飛揚看看前方林梢上隱隱出現的山戀,心一橫,狠狠在“小牛”股上拍了一把,然後挽起弓箭騰身而起,躍上旁邊一棵大樹。
不待站穩,便腳尖一彈,展開雙臂,身子橫飛着撲向另一棵樹的樹梢。在這樣的密林裏,與“小牛”分道而行是迫不得已。
想要保住小命,還是靠自己的輕功。至於馬腹下的水仙子,現在是顧不得了。趙無極看到邢飛揚騰身棄馬,立即喝道:“追人!”説着當先掠上樹枝,不理漸漸消失在林中的那匹空馬。眾人中輕功較好的數十人也聞聲收起刀劍弓矢,紛紛躍上樹枝,追趕前方衣袂飄揚的邢飛揚。
只一炷香工夫,各人的輕功高下立見。邢飛揚星似的在樹梢上一閃而過,而身後十餘丈外,是一個別三截,身材矮小的黑衣客,再後面才是青衫儒巾的趙無極。
兩人均是一聲不發地發力狠追。再往後,當時聞聲上樹追來的數十個人,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十來個。一刻鐘的工夫,邢飛揚已經足不點地的在樹上奔出十餘里,將眾人遠遠甩在身後。
追在最前面的黑衣客與趙無極,也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邢飛揚在樹梢飛躍的身影。接着人影一閃,邢飛揚從樹梢掠下,沒入林中。等掠到邢飛揚剛才所在的位置,黑衣客還要循着樹上積雪的踏痕再追,卻被臉陰沉的趙無極揚聲叫住。
等邢飛揚在林中奔出十里,四下已是一片寂靜,再聽不到身後追兵的聲息。但他仍不敢停步,邢飛揚知道敵人既然出動數百人,絕不會輕易收兵回去,此時必然會散在林中各處四下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