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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心中大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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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的長鞭也在水仙子體內,當聽説梅四娘當也是這般,她認命般不再掙扎,但這次邢飛揚沒有用護腕,而是由梅四娘看着,一旦滑出,立即再送進去。少了那個硬梆梆的東西“小牛”馬鞭的覺比梅四娘當時還好,一路上奔馳如飛,午間便已到了雁門。

雁門乃是莊鐵山的地盤,邢飛揚一路思索,還是不能進城,便收起長弓,在城外四里尋了一處破廟宿下。剛一下馬,梅四娘就從泥障下鑽了出來,抬高泥障笑道:“主子你看。”邢飛揚低頭看去,水仙子俏臉扭在一旁,滿面紅,星目半閉,小嘴裏不斷呻着,努力動下身,吐“小牛”那長的水從合處長長的滴落下來。

後庭倒是已經不再有血跡滲出,裏面來止血的那塊白綾夾在股間上下飄舞。邢飛揚笑道:“梅兒,你用了多少回膏?”

“只用了指頭那大一點。”

“那得多久?”

“主子,這不是看時間長短,這麼一點,她身三四次就好了。”

“這一路她了幾次?”梅四娘手一比:“三次了。”

“行了,下次少點兒,不然水奴真化成水了。”説着正要把水仙子解下來,卻發現“小牛”突然躍起身來,前蹄高高抬起,出腹下似乎緊緊摟抱着它的水仙子,長嘶一聲,接着放下前蹄一陣抖顫。

邢飛揚一愣忙伸頭去看,正看到水仙子體內的劇烈地伸縮着,接着花瓣間湧出大團大團透明的體。

“不會吧?大冬天它居然能發情?水仙子真是仙子…”邢飛揚嘖嘖讚歎不已。梅四娘笑道:“水兒這樣的美人,就是石人也化了呢。”邢飛揚抱下間仍不斷滴着的水仙子走進廟中,放到廢舊的香案上,低頭擺她的花瓣,嘆道:“讓“小牛”這麼一干,爺這會兒是用不成了。”水仙子剛剛了第四次的身,正在失神,聞言立即掙扎着説道:“爺…水奴…水奴…還有兩個…可以伺候…伺候爺呢”因為怕她手腳困得太久廢掉,邢飛揚只是封了她‮腿雙‬的道,兩臂卻是用纏金繩索捆在一起,這時水仙子曲起手臂,支着上身,嬌吁吁地説話,玉頓時一陣亂顫,抖出一片白光。

看着這對仙桃般的房,邢飛揚心中一癢,俯首把頭噙在嘴裏。水仙子忙使勁起上身,把房往前狠送。

兩團滑膩的軟玉在臉上輕擦,邢飛揚頓時興致大發,提槍上馬。水仙子深恐這位主子嫌她花房太鬆,略略使力收緊花瓣。

不過半個時辰,曲終人散。邢飛揚半眯着眼枕着水仙子的肚子,一邊等梅四娘收拾住處生火做飯,一邊捻着水仙子櫻桃似的頭,説:“水奴,你會不會散功?”水仙子一震,輕聲説道:“奴兒…會…”

“散過多少人的功?”水仙子是偶然發現一種散功的竅門的。一般以內功化內功,只是對極強與極弱有效,若雙方功力相差不遠,勉強化功,自己也必受重傷。

另一種散功則是高手尋死時所用,自己逆走經脈,硬破臍下三寸蓄氣的丹田,此處一破必死無疑。但水仙子所發現的散功與這些不同。四年前她帶着沈錦、史洪心、月照、法印一同在荷花塢伏擊雨中燕蔣青衫。

蔣青衫當時是名震江南的俠女,因發現三年來有人在杭州劫賣女子,便暗中盯上了指揮行事的月照。最後在月照劫掠荷花塢的田紅雨時,出手相救。以一對五當場擊殺四人,並用落梅劍重傷月照。

趙無極聞信,覺得這刺不得不除,便命他們五人行事。月照深知蔣青衫的厲害,雖然己方穩必勝,但唯恐她逃。於是在跟蹤數月之後,下戰貼給蔣青衫,聲明雙方各請三名證人,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在荷花塢做一了斷。

蔣青衫坦然不懼,請了三名在江南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説明原委。三人自然欣然答應。但在到了八月十五那一天,月照卻沒來。蔣青衫白等了一夜,只好與三人分別離去。

她不知道水仙子等五名高手和十餘名手下都躲在旁邊,即使知道蔣青衫也不怕。這一帶是她成名之處,人多路,真打不過也能遠避自保。但她更不知道月照在塢旁的草上樹上都撒上了粉末狀的劇毒。

濕青衫,劇毒便沾在了她的衣服上。在她運功驅毒的時候,水仙子玉簫一展,當先發難。蔣青衫勉力相抗,待見敵人甚眾,想暫避鋒芒時,才知道水仙子的輕功不在她雨中燕之下。

水仙子對蔣青衫也極為忌憚,此女中毒在先,還能與自己打個平手,這份功夫武林中也是不多。等到水仙子在十里追上毒發的蔣青衫後,立即便卸了她的手腳,裝在箱中運回嘉興香樓。

她還記得那天在香樓剝去蔣青衫的衣裙,將了四肢的雨中燕捆在椅中,眾人團團圍坐在毫無反擊體旁,笑語戲謔。月照伸手掂了掂蔣青衫的房“孃的,帶着這麼大兩團,她還能跑那麼快?”沈錦沉片刻,慎重地説:“會不會是用氣吹起來的?”

,”史洪心抓起蔣青衫另一隻房,高高拋起,再平攤手掌任其掉落“聽見了嗎?叭叭直響!這是真材實料啊。還吹起來的,沈錦,你沒眼光也就罷了,居然連點常識都沒有。”法印本來抱肩靠坐在椅中,此時兩條長滿黑壯手臂一揮,叫道:“快些吧!老規矩,抓閹!”史洪心呵呵一笑,狠狠捏了一把,放下手來。

卻聽道月照説:“別急!”月照撥開花瓣,端詳一會兒,嘆道:“麻煩了…”眾人一愣,沈錦也把肥頭伸了過去:“難道是個石女?”

“石女怎麼着?拿刀一捅咱們照幹。

沈胖子,沒見過吧?”沈錦終於看明白了,也是長嘆一聲,坐在椅中,手拍得肚皮一片山響:“真他媽的倒黴,又要傷兄弟們的和氣了。”法印還一頭霧水,史洪心已經明白過了,湊過來説道:“雨中燕闖蕩江湖這有五六年了吧,居然還是個雛兒?

她就從沒失過手?咦,這也怪了,就算功夫真高也不會生下來就這麼高吧?她的師父師叔師兄師弟都是幹嘛吃的?”月照直起來,扯着史洪心走到沈錦、法印身邊“誰拔頭籌?拿出個解決方案來。”法印説道:“要不,按順序?上次那個是老史,這次咱們三個排排隊,下回再有機會,輪着來。”

“呸,上次那個是三年前,雞巴再等三年有了下次,老球知道還是不是咱幾個?不行,就這一會。老史,你就歇吧。”

“那怎麼成?”史洪心跳起身還沒説完,三人就異口同聲喝道:“閉嘴!這次沒你的份兒!”

“好、好、好…”史洪心無奈的坐下去,説道:“真他媽倒黴,早知道能逮住雨中燕,我幹嘛去採那朵路邊的野花啊?”

“第一項決議通過,沈胖子、法印,咱們三個再商量。”法印再次提議:“比長短!”沈錦急了,肥軀一,喝道:“反對!”

“無效!”月照乾淨利落地一口回絕:“這是蔣女俠的第一次,讓你那三寸釘亂搗,看扁了咱們兄弟事兒小,會給人家留下什麼樣的印象?影響以後的生活啊。”沈錦張了張嘴,卻氣得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來吧,就剩咱們倆了,”月照説着掏出傢伙與法印擦肩一比…“靠!”法印仔細瞄了半天,嘿嘿一樂,第三次提議:“既然咱倆不分高低,那就比比細!”

“球!”月照看着自己在直徑上明顯落了下風,心中大不樂意,説道:“不能只比外表,還得玩點內在氣質。”

“成!我還不信你內功比我強多少。”法印一口答應。

“嘿嘿,那多傷咱們兄弟和氣?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