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27章蒼茫白栬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時梅四娘已經找來一塊枕頭大小的石頭,墊在水仙子下。邢飛揚在水仙子大敞的花瓣上拂了一陣,見她下身還是乾的,便掏出從月照身上拿來的回膏,略取一些塗在花瓣上。

不等藥效發作,他已拾起一長箭,卻掉轉過來,將帶着羽的箭尾捅進水仙子的下身。捅進去的箭羽是倒着的,勾在乾燥的壁上雖然不至於傷,卻也痛疼不已。

梅四娘見狀也拿起箭來依樣入,片刻間兩人已進八支箭。外面看來只有一握細,但張開的箭羽卻已經把水仙子的花房撐起小孩拳頭大小。

時,箭羽磨擦十分費力。梅四娘眼珠一轉,一手握住四箭向兩邊分開,讓邢飛揚把箭從中間了進去。

邢飛揚身邊帶了二十支箭,昨伏擊時用了四支,現在除了地上的兩支,其他十四支都已經了進去。他放開雙手,細細觀賞。,十四個錯的箭頭閃着寒光,彷彿一團閃着妖異光芒的黑花朵盛開在水仙子雪白的兩條大腿之間。

烏亮的箭身邊隱隱出些許紅,給這團猙獰的黑勾了一個豔麗的花邊。而回膏的藥發作後,水從箭縫間淋漓湧出,不多時已經打濕了地面。

水仙子開始還在試圖把它們擠出來,但越來越多的長箭一入,每支都深入六寸,箭羽在體內膨脹有合抱的兩拳那麼大,動只能使充滿彈的箭羽張得更大,體外的箭身更是花朵一般開開合合,引得邢飛揚和梅四娘哈哈大笑。

她只好放棄掙扎,閉上眼睛。邢飛揚笑了一陣,看到地上的體死了般的一動不動,未免無趣,握住兩支箭,正待拔出玩些其它手段,梅四娘伸過手來,説:“主子,讓奴婢來吧。”她用兩手抱住十四支箭慢慢提起,水仙子的下身頓時被略略扯起,又被無力的四肢拖住。梅四娘試着提了幾下,然後一使力,把箭一下全部拔出。白的箭羽爭先恐後的湧出細,帶出體內大片的

十幾個時辰一直默不作聲的水仙子頓時一聲痛呼,秀眉緊緊挽在一起,險些暈了過去。翻開的花瓣無力的在腹下攤開手掌大小的一片,已然是陰了。邢飛揚毫不在乎,手指在上捻了一會兒,然後高高扯起一片説:“賤人,你的不是很厲害嗎?爺還以為你裏面包了鐵了,原來是這個模樣。”梅四娘貼近看了看,笑道:“沒想到就這樣的,居然讓主子吃了兩次虧哦。”邢飛揚臉上一紅,也不答話,掏出陽具了進去。不過四寸,陽具輕易的就抵到水仙子的花心,但四周卻軟搭搭毫無力道,捅在裏面,只比在虛空中揮舞略好一些。

捅了幾下,雖然幹到了水仙子前面的,卻索然無味,邢飛揚只好身出來,把水仙子的玉略略抬高几分,進了後庭。後庭因為疼痛緊了許多,夾得陣陣舒。但隔山取火鑽了半天,始終只能進入三分之一。

邢飛揚乾脆把身下的‮體玉‬翻了過來,掰開而入,隨着動作,卵袋不斷撞擊在綻開的花瓣上,傳來一陣輕柔的舒

一吐為快,邢飛揚才懶懶掏出一粒鎖陰丹進大敞的花瓣中。正想躺下來睡一會兒,卻看見地上那枝水仙子的玉簫。腦海立時跳出了一個名字:程華珠。他從未見過的嫂子,朱大哥的子。

懷裏那已經乾枯的斷指,立時在心頭針刺一般霍霍跳動起來。他拿過玉簫,冷冷看着正在漸漸收攏的花瓣,手腕一送,將簫尾深深刺了進去,體外的部分沒有留一個孔

等花瓣一層層把玉簫緊緊卷在中間,這才躺倒在地,抱住梅四娘柔軟的身子,拉過薄被蓋住兩人,沉沉睡去。外傳來一線光亮,邢飛揚睜開雙眼,連忙起身往已經半熄的火堆添了些乾柴。

火堆旁的水仙子身體一片冰涼,饒是她功力深厚,也凍得發青。邢飛揚把她往火堆邊挪了挪,看着她腿間只夠一握的玉簫,笑道:“仙子這是授人以柄啊。”説着拔了拔,玉簫紋絲不動。

“月照這死牛鼻子的藥真是不錯!”邢飛揚大讚一聲,也不再碰她的手腳,拖着玉簫把水仙子拽到火堆旁。邢飛揚接過梅四娘遞來的烤,心裏暗道:“已在此耗了三天,不知伯父、嫂子他們怎麼樣了。”想着無心再吃,把烤放到一邊,握住玉簫又拔了拔。但現在剛過了四五個時辰,藥效正強,襯着水仙子雪白的身子,玉簫就像從玉石上長出一般,一動不動。

邢飛揚晃動幾下,見無計可施,正待放手,卻發現水仙子花瓣上緣一層細細的黑亮髮,被體內的玉簫帶得一陣輕顫。他拿起一支燃燒的樹枝,用火苗燎去水仙子的陰,一邊小心不燒傷她的肌膚。

水仙子腹上黑茸茸的地帶,轉眼就雪後的原野般一片潔淨。邢飛揚正在得意,梅四娘卻説道:“主子,這樣不行的。”邢飛揚一愣“怎麼不行?”梅四娘手指按在原來的髮處,説:“主子你看,用火只能燒掉外面一點,還在,用不了多久,就長出來了。”邢飛揚仔細一看,肌膚下果然還有一些細小的黑點。他搔搔頭:“梅兒,你們原來是怎麼的?”

“拔啊,連拔出就好了。”

“靠,可惜了。”邢飛揚一聽還有如此手段,不由大為後悔。

“嘻嘻,主子,其實沒事。”

“哦?”

“如果開始就拔固然好玩,但只能玩一次就沒了。現在要不了幾天,等它長出來,主子還能再拔一次呢。”邢飛揚聞言大笑“果然是野火燒不盡,風吹又生!”

“哇,主子出口成章啊。”

“那裏那裏,我只上過小學而已。”午後邢飛揚又按着水仙子的股,走了一趟旱路。等濃從菊門中淌落,邢飛揚靈機一動,拿過一枝長箭掰掉箭頭,將箭身順着簫管捅了進去。

箭身略長於簫身,推到箭羽時手中傳來柔軟的覺,已是觸着了。他哈哈一笑,説道:“爺真是聰明,有這個玉簫,就算用了鎖陰丹咱們也是照玩不誤啊。”梅四娘卻是人的行家,從邢飛揚間抬頭看了一眼,説道:“主子,箭太細了,讓奴婢來吹一曲。”邢飛揚一愕,出長箭。梅四娘深一口氣含住簫口緩緩吐入。鎖陰丹雖然效果如神,但只是附了陰道壁旁的,玉簫深深抵入水仙子的宮頸,簫身雖然被死死裹住,另一端卻敞開着,這口氣頓時進了腹內。

梅四娘一看能吹動,便一鼓作氣,直把水仙子小腹吹得脹了起來方才罷口。櫻剛離簫身,梅四娘就用手指緊緊按住簫口,然後微微出一絲縫隙。

頓時一聲清越的聲音響起,帶着水仙子體內的氣息一而出。邢飛揚喊了聲:“我來試試”便把大嘴湊了上去。他功夫比梅四娘卻強了許多,兼是男子,氣脈悠長。只幾口就將水仙子吹得眼睛直上翻,伸着脖子直打嗝。

兩人輪玩着這個哨,雖好玩,但吹了七八次,也就沒了興致。放下手,邢飛揚想起前夜自己製造的雪崩,遂起身出。不知道什麼時候雪已經止住,蒼茫的白下,回雁峯悄無聲息地靜靜屹立。

不多時,邢飛揚已掠至當的雪谷,卻見一條淡淡的雪痕遠遠伸向谷口,這一端的石上卻放着一鑌鐵禪杖。

他見狀頓時一驚,心中暗悔自己只顧着玩水仙子,差點忘了這裏還有兩個強敵──尤其還有個法印。看禪杖上的積雪,扔在這裏已有數個時辰。他拎過禪杖,收斂心神一路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