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腦中一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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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找死嗎?”媚四娘一臉茫的回頭看了一眼,趕緊又扭了過去。邢飛揚站起身來,圍着媚四娘轉了一圈。看着她雙臂斷了一般無力的攤在兩邊,臉和酥整個伏在地上,下出一圈晃眼的白,兩條小腿直直平伸,與大腿形成一個直角,高高着豐滿的圓。
銀盤似的圓正中,一朵紅花怒放,裏面還淌着花。紅花上面還一朵小小的花菊,鼓起一個花苞。整個人──就是讓我邢飛揚玩的一個美麗玩具!邢飛揚轉到她背後,陽具頂住後門,身而入。
媚四娘眉頭一皺,又舒展開來。自從那次邢飛揚玩過她的陰,覺出前面的妙處,就不再走她的後門了。為何…媚四娘不及多想,就聽到自己後庭裏傳來一陣“嘰嘰”聲,另一種快隨着大的穿刺,漸漸瀰漫全身,遮住她的思索。
她的後庭早已恢復,比前面更要緊上許多,不多時,就到內的一震,一股火熱的陽進體內。
她輕輕一聲嘆息,剛想在這種慵懶舒中沉浸片刻,便想到自己的處境,連忙直起身來,也不理會陽具上的氣味污物,一口把它含在嘴中。
邢飛揚手指摸過她房壓在石子上的印痕,突然覺得有這樣一個奴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第二天邢飛揚沒有再碰媚四娘,合上她的手肩,封住她全身的道,便獨自一人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
回雁峯積雪甚深,但邢飛揚輕功盡展,雖不能完全做到踏雪無痕,足印卻只有淺淺一分。不用下雪,一陣風吹過,便了無痕跡。等回到中,邢飛揚便盤膝調息,靜靜準備即將來到的劇戰。
邢飛揚在黑暗裏睜開雙眼,耳邊是無盡的長風呼嘯,充天地。他站起身來,伸個懶。等放下雙手,清亮的雙眼裏已沒有一點睡意。接着縱身出,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無聲息的在雪地上長長劃過。
聽着遠處輕輕的馬蹄聲,邢飛揚的嘴角不出一絲笑意。二十四天來自己等的就是這一刻!趙無極這老狗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雪夜裏,有一個人在靜靜等待他的到來,就像獵人在期待獵物。
蹄聲越來越近,邢飛揚伏在一塊半人高的巨石後,一動不動,如同化在石中一般。不對,蹄聲聽來只有五騎!邢飛揚不及多想,長身而起,靜候多時的長弓嗡得張開,接着一聲厲嘯,四支長箭了出去。兩騎頓時翻身落馬,另三騎一人側身避過。另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卻是伸出兩若葱的玉指,將長箭夾住。
她手裏還拿着一玉簫,膚與簫身一般無二。接着皓腕一抖,長箭以不遜於來勢的速度直邢飛揚。
另一個沒有被襲的卻舞起一團黑光,騰身撲來。邢飛揚一眼認出兩人乃是王一亭和法印,那個白衣女子應該就是水仙子了,立時心中一震。他不敢怠慢,騰身而起,卻是返身躍向峯頂。三人一聲怒喝,下馬追來。
邢飛揚看到王一亭也能避開他長箭,心知敵人早有戒備,埋襲已經被識破,如自己反成被襲的一方,那些本來準備對付趙無極的佈置,現在只求能保住自己的小命罷了。
法印雖然武功高強,但輕功顯然非其所長,堪堪只能與王一亭並肩而行。而水仙子卻手持玉簫,如一股清風,瞬間掠過邢飛揚剛才所伏的那塊巨石,速度只略慢於天賦異秉的邢飛揚。
邢飛揚情知被其中任何一人纏上立時便是伏屍雪地結局,體內真氣轉,搶先踏着松枝轉過峯側。
片刻之後水仙子便同樣踏着松枝,身影一閃,追了過去。邢飛揚心中叫苦,沒想到水仙子輕功如此之好,這樣如影隨形的跑下去,自己還怎麼施展手段?
想着已掠到回雁峯半山的雪崖上,看着水仙子越來越近的身影,和崖下正在勉力狂奔的法印和王一亭。
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一聲怒吼,四壁回應。餘音未止,便見雪崖晃動起來。邢飛揚不敢遲疑,再提氣輕身,向上狂奔。水仙子身形一晃,也已掠過雪崖,暗暗鬆了口氣。
接着身後就傳來一聲悶雷般的轟鳴,法印與王一亭一愣,這才明白過來,轉身向下使出吃的力氣狂奔。但此處正是一個山谷,沒等兩人看到谷口,奔騰的雪就一下把兩人沒,彷彿一個巨人伸手抹平了山谷。
邢飛揚心知得手,但真正的勁敵還在身後,對付這個陌生的敵人,他本沒有任何把握。走到自己選好的那處陷阱,他猶豫了一下:如果不能得手,可就連老本都賠完啦。
前面已將近峯頂,回頭看時,水仙子正像一朵盛開在雪地上的白蓮,御風飛行一般,只離他不到十丈距離。
邢飛揚心一橫,俯身潛入雪中。水仙子一愣,停在邢飛揚沒身之處,看着雪下的動靜。略等片刻,她揮袖掃開積雪。但此處積雪顯然甚厚,直掃到六尺深還不見山石。
水仙子暗忖自己水下功夫不弱,又聽法印説過邢飛揚只是輕功過人,其它功夫不過平平,銀牙一咬,也潛了進去。邢飛揚伏在雪底,傾聽着雪中的動靜,聽得水仙子潛入雪中,暗暗一笑,彎弓搭箭,衝聲響處了過去。
雪中一聲悶哼,便停止了動作。邢飛揚心中大喜,剛待舉步,雪勢突然暴漲,一股大力湧來,邢飛揚頓時應手而飛。
接着便傳來水仙子一聲驚呼。水仙子早料到邢飛揚必然在旁偷襲,待他出一箭,便詐作中箭,趁邢飛揚放鬆戒備,向長箭來處合身撲去。立時重傷了邢飛揚。但她忘了一點:邢飛揚是怎麼彎弓搭箭的。想在潛在雪中發箭,無異於痴人説夢。所以邢飛揚本就沒有潛在雪中。他是站在雪下。因此水仙子合身撲來時,才發現自己全力擊傷了邢飛揚之後,身子已經在十丈的空中了。
當看到山中的那道縫隙,邢飛揚就想到這一招。潛入雪中後,他就攀在縫隙邊緣靜等水仙子中計,但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水仙子一招擊傷,也落了下來。
兩人同時提氣輕身,但十丈的高空實在不是説笑,饒是兩人都是輕功過人之輩,還是重重跌在底。邢飛揚是被擊傷在先,水仙子卻是全力撲出,頓時摔了個半斤八兩。吐出一口鮮血後,兩人都暈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邢飛揚漸漸醒來,卻覺得身體象被摔散了一般,真氣渙散,連坐都坐不起來。水仙子也是一般,躺在地上嬌。半個時辰之後,水仙子突然坐起身來,盤膝調息。
邢飛揚心中叫苦,自己此時連坐都坐不起來,看來水仙子功力還是高出他許多。眼見自己即將成為待宰的羔羊,邢飛揚心中一急,勉強聚集的真氣又散開了,他忙松下心來,重新默默調息。
兩人在空曠的中一坐一卧,各自運功。就在此時,遠處腳步聲響。兩人睜眼一看,一喜一憂。一個雪白的身體漸漸走了過來,正是身無寸縷的媚四娘。
邢飛揚暗道:真是黴到家了,昨天怕那賤人臼時間太長手臂被廢,特意點了她的道,還藉着玩她的身體給她按摩了半天。
沒想到自己只顧察看四周,尋找可以借用之處佈置陷阱,大敵當前竟忘了拉她的四肢。結果十二個時辰之後那賤人的道自己解開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媚四娘看到兩人的模樣也吃了一驚,她慢慢走到水仙子身旁,喊道:“水仙子。”水仙子強壓着傷勢,低聲説:“四娘,去,點了那個小賊的道。可別殺了他,我要好好炮製他一番!”媚四娘應聲“是”伸手便點了水仙子前幾處大。然後還不放心,又拉了她的四肢。邢飛揚看着那張如花的臉龐慢慢貼近,腦中一暈,差點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