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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垂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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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倒有個一箭雙鵰的點子。”

“説來聽聽!”

“你想把藥瓶取出來,咱們不如到樓頂的檐上,樓檐比這梁高了一丈有餘,再墜不出來也就不用了。”

“去外面?邢飛揚…”

“這就是二了。你説邢飛揚功夫如何?”

“除了輕功過人,拳腳劍法內功及不上你我。”

“這就是了。你想,假如那小子現在伏在外面,看到咱們他小阿姨,會不會出手?”

“不過,那小子可狡猾得緊…”

“有心算無心,難道咱們兩個還能讓他把人搶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們取出藥瓶便罷。如果他出手…嘿!”月照摸着鼻子想了一會兒,狠狠説道:“就這麼幹!他媽的,道爺逮住這小兔崽子,非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兩人拖着喬秀上了房檐,一邊四下戒備,一邊把繩子繞在檐角。為了引邢飛揚出來,兩人也不着急,慢慢的把喬秀掛了起來。

等了片刻,燈火通明的香樓外,仍是一片寂靜的黑暗。兩人對視一眼,沈錦點點頭,同時暗提真氣,月照手一鬆,就把膝彎被木撐開的喬秀放了下來。就在這時,幾道黑影眨眼閃過四丈的距離,一道向月照,兩道向沈錦肥脖和小腹。

兩人早已留心,大喝一聲,側身避過,同時騰身而起。兩人剛騰身而起,就看到喬秀雪白的身體從腳下橫着飛過高牆。

月照與沈錦輕功不足以跨過四丈,只得先落在地上,再躍上牆頭。月照看着沈錦胖臉上的五官漸漸擠在一起,狠狠啐了一口:“還雞巴一箭雙鵰!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死胖子,你怎麼跟趙爺待!”沈錦苦笑道:“牛鼻子,我…”兩人對視移時,月照一腳跺碎牆頭的三層厚瓦,扯着沈錦進了小樓。邢飛揚送別鍾映紅母女,檢查一下傷勢。

浸了水,肩頭的創口已腫了起來。他敷上傷藥,心一橫又去了香樓。在樓外伏了足有兩個時辰,沒想到看到兩人竟然把喬秀帶上樓頂。他一看機不可失,立即躍上牆頭出四箭,三箭向月照和沈錦,還有一箭則是斷了繫着喬秀的繩子。

眼見兩人避開,馬上揮出逍遙環,正套在喬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了喬秀。‮體玉‬入懷,他一掌擊斷木,抱住昏倒的喬秀頭也不回,遠遠遁去。一直奔到七里橋,縱身上了“小牛”順着河道一路飛奔。

這時邢飛揚才掐着人中,把喬秀喚醒。喬秀悠悠醒轉,看到自己又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抱在馬背上,頓時蜷起身子,大氣也不敢出。正恐慌間,卻聽到那男子説道:“喬…喬姑娘,在下邢飛揚,乃是…”邢飛揚的名字喬秀已經聽了一路,此時聽到這個男子自稱邢飛揚,心中又驚又喜,喉頭一噎,熱淚湧了出來。半晌才勉強止淚説道:“多謝邢少俠,小女子…”説了一半,又被中的酸楚蓋住。

邢飛揚低聲説道:“喬姑娘不必多説,我現在送姑娘去找一個朋友,你先歇息一下。”喬秀慢慢止住泣聲,靜下心來。

忽然覺起一事,臉蛋漲得通紅。過了片刻,她細若蚊蚋地説道:“邢少俠…”

“怎麼了?”

“我…”邢飛揚一愣,看看離嘉興已遠,便把速度過慢,問道:“是不是騎得太快,姑娘受驚了?”喬秀搖遙頭,半晌説道:“那個惡道…有個藥瓶在…在…”邢飛揚看到她‮腿雙‬夾到一起,醒悟過來“姑娘可是中了…毒?”喬秀臉紅得更厲害了,只好低聲説道:“那惡道把一個藥瓶放在…下身…”邢飛揚這才明白,停了馬,把她抱到河邊。低説一聲“得罪”手指伸進喬秀花瓣之中。路上顛簸已久,那藥瓶漸漸從喬秀子宮內滑了出來。

邢飛揚毫不費力就取了出來,正待遠遠扔開,心中一動。拔開瓶,卻是五粒鎖陰丹。他頓時想起媚四娘,怒火直燒腦門,心道:“媽的,加上原來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你這個賤人,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便伸手放入懷中。指尖碰到懷中一團軟布。他嘴一動,想問問程華珠的下落,卻又忍住了。天明時分,終於看到河中一條小船。邢飛揚高聲喊道:“鍾姑娘!”小船一晃,篷側出了一張笑臉,鍾映紅還帶着長鬚,驚喜地説道:“邢大哥!”鍾映紅聽説他將喬秀從月照、沈錦兩人手中救出,秀目頓時出無限崇慕。

邢飛揚卻沒有顧及她的眼神,只是看着艙中仍在翻滾的陶萍,愣住了。看着邢飛揚的眼神,鍾映紅眼圈一紅,低聲哭道:“都七個時辰了…我也不敢碰她…”遮着身體的簾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着身子抬起陰户,花瓣早就被磨得腫脹不堪,黑紅相間高高鼓起。

那個花瓶被水浸透,隨着手指飛快的進出,黏從光亮的瓶身不斷滴到艙板上。身下濕透了的破布被‮體玉‬碾得一片狼藉。邢飛揚束手無策,喃喃説了聲:“下了多少藥?”喬秀從邢飛揚身後看到陶萍的樣子,銀牙咬着紅,想了片刻。一彎手指按陶萍的陰核上。陶萍一陣抖顫,更猛烈的起來。喬秀脖子後面都紅透了,她不敢扭頭,背對着邢飛揚低聲説道:“邢少俠,你…你把鍾夫人手腳制住…”邢飛揚連忙封了陶萍的道。瘋狂的動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烈的向上動,喉間發出“荷荷”的呼聲。

喬秀低聲説:“兩位…別…我來服侍夫人…”邢飛揚愣過神來,趕緊與鍾映紅走出船艙。喬秀手指着陶萍的花心,另一隻手用碎布細細擦去她身上的汗水

雖然花心一陣舒,但陶萍還是不滿意的動着下身。喬秀無法,只好一邊不停,一邊握住花瓶頸口,慢慢送。

陶萍終於靜了下來,星目似閉非閉,檀口似張非張,滿面意。邢飛揚站在船頭對鍾映紅説明了喬秀的身份,再問道:“姑娘現在家中還有何人?”鍾映紅説:“父親一死,幫中早就散了,現在只剩我跟母親了。”邢飛揚説:“太湖三英被殺,誰能猜猜到是我們下手,姑娘現在回去,實在不妥。”

“那…邢大哥,你説呢?”

“不如這樣,我帶你們去尚家村暫避一時如何?那個村子現在到明年開,已無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裏。路程雖然不近,但乘車最多隻需五六。”鍾映紅想了一會兒,點頭同意。

邢飛揚拿着鍾映紅的銀兩購了車馬,四人便棄舟上岸。第二天午間,身數十次的陶萍終於清醒過來,雖然神志萎靡,但三人都鬆了口氣。

後又到了梅龍鎮,邢飛揚想起陳蘭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他入鎮一趟便追上來與眾人會合。三女見邢飛揚其意甚絕,只好眼巴巴看着他騎着“小牛”離去。

邢飛揚自忖無人識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經名聲響亮的長弓昂然入鎮。掛着“史”字燈籠的大院飛檐鬥角,氣派甚大,門上的守衞都一臉和氣。

表面看去只是一座鄉間大户,誰也不知道這裏竟住着一夥殺人越貨的劇盜。邢飛揚看似無意地時隱時顯地圍着院子走了兩趟,心下已有定計。待入夜,他挽弓夾劍,悄悄掩至後院。

剛越牆而入,就看到當擒走劉魁的房中仍亮着燈光。過不多時,步履聲響起,邢飛揚抬眼一看,心説:“又這麼巧?”正是陳蘭姿。

陳蘭姿走到門前低聲説道:“月道爺,史爺吩咐奴婢來伺候道爺。”邢飛揚心中一涼,月照怎麼又離開了嘉興?雖然與月照數番手屢屢大勝,但他知道自己只是佔了機謀與時機的便宜,當下不敢妄動。

陳蘭姿推門入房,月照嘿嘿一樂:“又是你?史洪心擄了兩個美人兒,十次待客卻他媽有八次是你。看來你連‮子婊‬都不如,不會討你主子的歡心。”陳蘭姿心下滴血,只是垂頭不語,聽到月照説:“還不過來服侍道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