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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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新界一帶,夜晚。
“…徘徊的人,寂寞的心,我走在十字路口,今晚不回家…”一個穿戴頗具懷舊的歌女在舞台上搖曳着,蛇一樣扭動着,而負有磁的嗓音從她冷紫的雙間吐出來,給人一種超冷酷的婬靡。
這是一家叫做“天堂”的夜總會,地址在新界的東側。新界在香港屬於“振東幫”的控制範圍,所以“天堂夜總會”也就是“振東幫”旗下的一間娛樂場所。
傻波是負責在這間夜總會看場子的振東幫弟兄。他原本只是個在前面靠泊車混飯吃的小爛仔,為人卻很講義氣,膽子也大,深得弟兄們的信服。楚天仇秉承人盡其用的原則,一上位便提拔他做了這家夜總會的“總管。”於是傻波對楚天仇鐵了心地擁護,只要是楚天仇安排下來的事兒,他都拼了老命去辦。短短半年時間內,以他的才智竟也把這間夜總會打理得井井有條。
傻波現在很悠閒,他正在跟一個小女人情調。
小女人雖算不上很漂亮,卻有一對36d的豪,隨着她的擠壓,晃動,雪白的豪變換着各種形態,似要撐破衣呼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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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切足以讓女人口中的“波哥”熱血***。
小女人趁熱打鐵,嗲道:“波哥,你就分一些快樂給嘛,現在整個新界好像都已經斷貨了耶。”
“快樂”是一種興奮類的軟毒品,今年剛上市,十分搶手。
傻波眼睛不離那對豪,回道:“不是波哥不疼你,。我們老大發下了話兒,不能在自己的場子中買賣坑害人的東西。誰要是違反了命令就削手斷腳。”
“靠!我説你們老大真傻呀…”突然見傻波的眼神不對。
傻波惡狠狠道:“你有種再説一次…”怕道:“我也沒説什麼呀。”傻波用眼神迫,道:“記住,以後罵誰都行,就是不能罵我們老大!”心裏頭罵道:“,你們老大是你爹呀,讓你這麼忠心!”嘴上卻説:“也不是故意的嘛。^^^^給波哥賠個不是還不行嗎?來,波哥打波波…”説完拿起傻波的大手進了自己地口。
傻波用手報復似地狠抓那一對温柔。
不知是疼還是興奮,櫻微啓,呻出聲。
傻波被這小騒貨叫得血脈賁張。立馬起了生理反應。
媚眼如絲,道:“哥哥,這些夠麼?”傻波火頭正旺,説:“不夠!”説罷兩手齊上使勁抓。
也被點燃了慾火,一把抓住傻波的話兒,隔着褲子套起來。
眼看乾柴烈火,一點即燃。
就在起裙底的時候。從夜總會的門外進來了一批人。
當先一個青面漢子,面目猙獰,走到台上一把攬住歌女的,説:“不用唱了,這賺不了錢,以後這裏由我青面狼接手,你就是我的女人,躺到牀上讓**的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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鈔票自會飛來!”剛才還在舞台上坦然自若。邊歌邊舞的歌女此時動也不敢動,因為眼前這個人眼睛裏出的殺氣令人發抖!
“,搗亂子地是不是?”這時振東幫的幾個弟兄衝了上來。但當他們看清對方的長相以後就剎住了車。
這傢伙長得也太恐怖了吧,青臉皮,臉上還有,一張嘴還有白森森的犬牙…是人還是鬼啊!
青面狼發出一陣可怖地尖笑,宛若滲人的狼嚎,説道:“今天我不想殺人。你們識相的話就快些滾蛋!”
“滾你媽的蛋!”不知什麼時候傻波走了上來,衝着青面狼説“這裏是振東幫地地盤,你他媽是哪裏鳥人敢來這裏搗亂,報上名號先?
青面狼咧嘴一笑,出一顆白的犬牙,道:“告訴你知道,我是洪門老祖宗的手下今天專程來收編你們。以後香港再沒有振東幫了,凡是敢和老祖宗作對的人就都要死!”
“死”字在夜總會里面迴盪不止。隨之而來一股濃濃的殺氣,在四周瀰漫開來。
青面狼繼續道:“你們要是還想留條狗命,就跪下來給爺爺我磕幾個響頭,興許我還會饒了你們,要不然,嘿嘿…。”他一陣陰笑,兩眼出噬人的光芒,在陰暗中就像是一隻猙獰的鬼怪。
“哦,原來是洪門的弟兄呀,好説,好説,你先放開手頭那個小姐…”傻波臉掛笑容語氣平和,一邊説一邊從後拔槍。
“你要嗎?咯咯,給你!”青面狼突然抓起歌女朝傻波砸了過去。
傻波猝不及防,一個趔趄狼狽地躲了過去。那個歌女可沒那麼好運,慘叫一聲,頭碎骨折立時便斷了氣。
傻波沒想到對方這麼心狠手辣,連一個弱女子也要趕盡殺絕。
青面狼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咯咯”陰笑道:“小子,你跟我玩,還了點!”傻波怒了,大叫一聲:“**你祖宗!”翻身衝了上去。
一時間,大廳裏叫喊連天,槍聲響成一片。
青面狼帶來地人手裏都拎着片刀,瞬間把手無寸鐵地幾個客人砍倒在地。接着一個端着機槍的傢伙站了出來,一通瘋狂掃,子彈亂飛,桌椅碎裂,***閃爍,酒吧吧枱上的酒水被打得稀巴爛,周圍不時發生爆炸,整個夜總會被搞得是一片狼藉。
傻波一槍穿一個大漢的腦門,突覺一道冷風襲來,他本能地就地一滾,一顆子彈擦着他的後背飛了過去,就算如此,傻波還是覺得肩膀一涼,被子彈劃出一條三寸長的大口子。
傻波了一下手上的血“傻氣”衝了上來,撿起地上的另一把槍,雙手持槍站了起來,大吼一聲“!”像“小馬哥”一樣雙搶連發,向敵人。
青面狼帶來地人哪裏見過這麼不要命的人,一個個匆忙躲閃,躲閃不及的立馬被傻波打成了馬蜂窩。
傻波所向披靡,不知不覺中衝到了端着機槍的那人身旁。那人也是個硬傢伙,向地吐出一口唾沫,朝傻波擺了擺手,意思是説:“有種你他媽過來!”傻波獰笑一下,兩人同時扣動扳機,子彈翻飛。
但聞“砰”地一聲巨響,傻波跌倒在地。他的肋下中了一槍。
對面那人抱着機槍,臉上凝固着獰笑,晃動身體朝他走來,一步,兩步,三步…“咣噹”一聲,機槍掉到了地上,額頭飆出一股鮮血,那人跪倒地上,嘴動,説道:“你行!”原來他早被傻波穿了額頭,此刻才算斷氣。
傻波扔掉沒了子彈的手槍,撿起一把片刀,拿眼掃瞄對手----那可惡的青面狼。
另一方面青面狼的殺戮,就有些太過血腥了。這個崇尚冷兵器地狂人,手持利刃像割稻草一樣,把自己眼前地敵人殺得乾乾淨淨。凡經過他手的振東幫弟兄沒一個留下全屍,一時間殘肢斷臂,血橫飛。
殺到興奮處,青面狼一甩手把刀入一人體內,接着仰天大笑。
這時傻波趁機撲到他懷裏,道:“死吧,雜種!”使勁把刀捅向他地小腹。
傻波的笑容掛在了臉上,他手裏的刀被對方的一隻手給牢牢卡住了。
青面狼青的臉皮上出一個殘忍的笑,碎骨爪一用力,頓時把堅硬的片刀折成兩截,同時説:“去閻王那裏報道吧!”另隻手隨即入了傻波的口。
傻波僵在了那裏,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面。
媽的,中招了!
青面狼貼近他的耳朵,説:“你這個頑強的傢伙,我讓你聽聽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入的手一用力。
“噗”抓爆了傻波的心臟。
“從今天起,香港再沒有振東幫三個字!”青面狼把裝滿汽油的瓶子砸到傻波的屍體上,大火倏地竄起,囂張的聲音震徹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