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惡人自有惡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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缽蘭街的街道上人來人往,有夾着公文包的白領男人,還有暢遊商場購買便宜貨的老大爺老,另外還有都市的風景線---那些靚麗的美女們。只見她們穿着暴的衣服在大街上扭擺,豐肥,妖豔人,修長雪白的大腿曝在空氣中,深深的溝是男人們犯罪的深淵。
三十歲左右年紀,相貌裏氣,左眉有一道傷疤的老氓“化骨龍”此刻正在大街上逛蕩着,他下半身穿着大拖鞋,大花褲頭,着濃密的腿,上半身穿着花格格襯衣,手裏面拿着雪糕,一邊猛,一邊用直冒婬光的眼睛專攻女人的“下三路”看見漂亮的,吹一聲口哨,嘴巴里不乾不淨地説:“美女,想不想吃雪糕啊,我下面有更甜的,保準你吃了口水…大腿不要夾那麼緊嘛,裝什麼裝,我早在蘭桂坊見過你了,出來賣,就要放得開啦,捅一捅就全都鬆了,不要走那麼快嘛,我改去捧你的場…小妹妹,想不想破處啊,哥哥幫你破處好不好,安心啦,我口碑好,做起來絕對不疼,跑什麼呀,你是哪個學校的,有空我幫你免費輔導功課…”就這樣一路逛蕩着來到了一間雀館,裏面麻將聲聲,大家都正在開戰。
化骨龍推開門,嘴巴里哼着小調走了進去,看見左側的一張桌子坐了四個人,此刻大家正在打得正歡,他直接就走了過去,站在一人背後。
那人手頭的麻將牌正在興處,猛覺得脖子裏有冰涼的東西滴了下來,伸手一摸,一手的黏膩,竟是雪糕。
“媽的,誰呀,找死是麼…哦,原來是龍哥呀,我説呢,龍哥一來我就該起來了!”那人諂媚地站起來,讓座給化骨龍。
化骨龍牛地坐了下去,撇着嘴問道:“你這邊的牌是不是很旺啊?”
“是!那當然,龍哥您一來,這牌就更旺了!”那人心裏面把這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老氓恨得牙癢癢,無奈,人家可跟“殺人王”有關係,殺人王是誰?洪樂社的金牌打手,黑道上有名的煞星,得罪了他少不了缺胳膊少腿兒…玩個麻將而已,犯不着觸這個晦氣。
“嗯,那就好!”化骨龍用手指摳出一粒鼻屎,抹在桌子上,然後掉拖鞋,扳起自己的腳丫子,了起來。
對面三個牌友一看他這幅德行,都不願意玩了,站起來要走。
化骨龍把手指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看也不看他們一眼,掐着尖嗓子道:“回來!怎麼,不願意和老子玩兒麼?”
“不敢,不敢,實在是因為家裏面有事兒,我兒子發高燒要去醫院!”
“媽的,早不發燒,晚不發燒,偏偏老子來了他才發燒,你這個王八蛋,就算騙我,也要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信不信惹惱了我,我殺你全家,你老媽,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足球踢?你喜歡馬拉多納還是貝克漢姆!”
“什…什麼意思?”
“馬拉多納喜歡直,貝克漢姆喜歡倒勾,不過我看你小子腦袋裏裝了大便,怎麼踢都是屎包一個!”那人還要開口。
化骨龍陰冷酷地命令道:“坐下!”無可奈何,三個牌友懼怕他的婬威,只好再次坐了下去。
化骨龍繼續道:“洗牌!”嘩啦啦,三人開始聽話地洗牌。
啪啪啪,麻將聲聲響,很快化骨龍已經打足了八圈兒。
這一牌手氣好啊,眼看是“大四喜”的兆頭。
興奮處,化骨龍啐一口濃痰吐了出去,正吐到隔桌一人的身上。
那人回過頭怒道:“他媽誰吐的痰?”化骨龍把臉扭了過去,乜斜着他:“怎麼,有什麼事兒嗎?”那人一見是他,忙笑道:“我只是隨便問問,你繼續,你繼續!”
“媽的,耽誤我打牌!”化骨龍撇着臉正要來一個自摸,這時候覺有人將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世道上不知死活的人可真多呀,化骨龍心中唸叨着,頭也不回地説:“你知不知道玩牌的時候手搭後背,我會很背啊?”後面那人:“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的綽號叫‘化骨龍’?”
“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眉頭的傷疤是怎麼來的?”
“估計是被人揍出來的!”
“媽的,找死!”化骨龍最引以為傲的就是眉頭的傷疤,那是他和“殺人王”烈霸一起出生入死砍人的時候留下來的疤痕,一提到那次砍人,足以讓道上人聞風喪膽,兩個對五十啊,最後殺得對方股,現在竟然有人敢不賣帳,簡直是活膩味啦!
説時遲那時快。化骨龍有意要教訓一下這個倒黴的傢伙,獰笑着向後一記肘擊。
漂亮,兇狠。
化骨龍有信心讓那個不開眼的傢伙抱着肚子痛哭不已。
小樣的,還不信收拾不了你!
但是除了空氣外卻沒撞到任何東西。
隨後他就覺到那人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後腦勺上,帶着他整個上半身噩夢般地重重按下。
“轟”的一聲巨響,那張堅實漂亮的墨綠賭桌上登時多了個人形破。
唐風從他的背後出臉來,臉上帶着一絲惡的微笑,從口袋裏掏出手帕,擦過雙手後扔在地上,勾過一張椅子一腳踏在上面,看着在地上被撞得七葷八素的老氓化骨龍,教訓道:“鳥人,現在你該知道自己眉頭的傷疤是怎樣來得吧?我看你‘化骨龍’的名字要改一改才行,改成‘磕頭蟲’才對,看看你現在的糗樣,真是一堆爛貨,孃的,混蛋就是混蛋,皮厚的,連桌子都砸碎了!”灰頭土臉,額頭鮮血直的化骨龍此刻是又羞又怒,好不容易爬起來,滿面青筋高高暴起顯得可怖之極,狂吼一聲便向唐風撲了過來。
唐風冷笑,一腿在腳下椅子底部。在所有牌友驚訝的目光裏,那張橡木椅如活物般尖叫飛起,篷地一聲,急撞在化骨龍的腿雙上。
伴隨着骨頭碎裂的聲音,化骨龍當場跪在了地上,張嘴哀嚎不已,看起來椅子是把他的小腿打斷了,一褲子的鮮血順着褲管了出來,很快就將化骨龍跪倒的地方染成了紅。
“媽的,腦袋硬,腿也硬,又費了這麼好的一張椅子!”唐風挑挑眉,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