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嘴巴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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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什麼只是捅一下？”

“很討厭喔…不要重覆人家的説話喔！”

“等，等等等…”

“殊…別太大聲喔。”説着，妹妹已從我的身上離開。

雖然小妤的神有點懊惱，但除了懊惱，她的臉蛋、耳珠都已經紅得透徹了，而她正在我的面前默不作聲的寬衣解帶，然後靜靜的躺到牀上去，兩腿微張，以手遮掩那個隱密私處…到了現在，我已經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

我一直奢求渴望的，連番受挫，最後才認清了不該強求，而小妤一直保守住的門扉，卻在這一個時刻，為我悄然打開。

“哥，別一言不發的瞪着人家看喔…我…也很難為情的。”

“呃…不，呃…其實，呃，這樣子好嗎？呃，其實像上次一樣也行的，就算不做下去也行的。”

“不要。”小妤只是丟下了這句話，然後不再補充任何應該補充的解釋。不，不應該是這樣的！這個不要應該由我來説才是呢！到底你想説什麼了，小妤？你知道嗎？

我好不容易才認清自己幹了何等糟糕的事情，好不容易才保守僅存的理智，好不容易才勉強維繫到了你我十七年來的兄妹關係，但現在，你竟然在這一刻才私自決定，要我把這一切悉數丟棄？

“我很在意…”沒頭沒尾的説話間，小妤緩緩的側了身，臉側了，手放開了，兩腿微微擺動了後側在一邊去了，此刻，她的下體毫無防備的展在我的眼前，豐厚的部，飽滿的陰户，沾滿了愛的縫小一一盡收眼底。

她的聲音柔弱得很，不，該説是膽怯而顫抖，喃喃的道:“哥，我很喜歡你…每一次拒絕你，我都覺得很難受，但只要想到你是我的哥哥，我便覺得自己能夠含糊過去。

但…但今晚多虧小杰的説話，我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應該更坦誠面對自己的情的。”小妤很喜歡我？等一等…俊傑？為何多虧他的説話？他説了什麼話了？今晚才説的嗎？等一等！

“哥，你也喜歡我嗎？”

“呃…”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到遲疑，但真的搞不清楚她説的是哪個層面的喜歡？不，不對…不管她説的是哪個層面，不管她是作為妹妹，還是作為跟我發生關係的女生，我也絕無任何理由不喜歡！

但，回答了後，我們還能成為兄妹嗎？還是兄妹以外的身分存在？回答了後，我們倆的這個關係會不會發展到哪種覆水難收的景況…哼。

難道我拒絕了，不把陽具捅進小妤的私處裏，情況就會比較好一點嗎？既已是如斯田地，我的答覆本不是最後一稻草，反而是在小妤如此赤的表白之下，圓滿一切的最後答案“喜歡，我也很喜歡小妤。”我為小妤守下最後一道防線是愛，但我親手攻破這道防線，也是愛…兩者只是形式不同而已，是嗎？雖然已經不是‮女處‬了。

但畢竟初經人事，小妤的小裏頭仍然非常緊緻…我當然不敢如她所説，把陽具一下子捅進去了，她會難受，而且會失聲大叫。

因此我只能小心奕奕的扶着陽具對準，讓龜頭在她的小口外邊磨蹭，一邊增加‮趣情‬，一邊沾上她的愛以作潤滑。妹妹大概知道我要進入了。

她的身體繃緊得很，以手掩嘴，眼睛半合，深了一口氣，點一點頭，好像在説她也準備好了一樣，我這才一點一點的推進，直至龜頭撐開了粉的小口，被温熱濕潤的攔着時我才稍稍的停下動作。

“嗚…哥，別太快喔…我怕忍不住叫出來，”

“嗯…我會慢慢的來。”雖然還有顧慮，但我還是繼續做了。

直待妹妹再次深深一口氣，好像再一次準備好了，我才把動作接續做下去…説實話，我過去的眾多經驗裏，從沒一次是這樣子的，而此刻的真實體，就像是跟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處‬做愛一樣，所有心神力都花在第一次的深進上。

“嗚…呼，嗄…”小妤正不斷大口呼，口起伏不止，眉心緊皺，還努力把聲音壓抑下來。

幸好小妤的私處分泌了足夠多的愛，要不然以她裏頭的緊窄程度，加上經驗尚淺，大概真的沒可能讓我十七公分多的陽具進去。龜頭的受越來越，每一分一寸的深進都像是風趕雨一樣。

不斷推開緊緻無縫的壁，而因為只是緩慢寸進，那個受實在很強烈，畢竟是被一團完全包圍起來，得要命，同時也是一種無形負擔…從小妤的臉上來看，我真的不敢肯定她的受如何。要是享受，但她的神情並不輕鬆。

要是難受，那應該是有多難受？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我的才完全沒入妹妹的小裏頭。

“嗚呼…”妹妹這才深深的呼一口氣。哇啊…真的幹了進去了！不是做夢，不是幻想！我真的幹了自己親妹！沒有強，沒有誘騙！結合，單純因為我們兄妹倆的心意，而有了真正意義上的連結，當下，看着自己的陰莖部緊貼在小妤的私處上。

再看小妤那一臉柔情似水的樣子，比起體興奮，心理上還來得更為滿足愉悦。

“嘻，哥…”難得妹妹梨花帶雨的臉上展寬顏，她輕喊了一聲，沒多説話，只是伸出兩手，而我亦不由分説的探身下去給她需要的抱抱擁吻，但現在要怎辦？真的要幹起來嗎？

剛才開始時，只是放了一手指進去，小妤已經難受得要求饒了…如果是這十七公分的，我真的不敢想像動起來後會發生什麼事，那，既然如此，安於現狀嗎？畢竟如小妤所説。

她只是給我捅一下而已，事實上，我知道有這番掙扎的人不只有我而已，因為跟妹妹擁吻的時候。

她的下身像是條件反般的緩慢扭動起來…如果要我解讀這個動作背後的真正意義，我會一廂情願的説，妹妹無意識地把心裏邊的渴求，訴諸身體而反應出來的動作。

“…小妤，我開始了。”説罷，看着妹妹含情脈脈的點頭，我才補充續道:“要忍着不要叫喔。”

“嗯…知道。”有了共識之後，我才開始這個期待已久的動…當然不是如瘋似狂的動，而是緩緩的，比第一次幹進去的速度乾脆一點點，當然了。

為了減輕妹妹的壓力，我只是把半陽具出來便打住了，靜待一下，才再調整速度幹回去。

但就只是這緩慢的一一間，小妤的反應已經很強烈，兩手搐般的失措晃動，嘴巴張了開來狠狠呼氣，漏出了短而急促的呼氣聲。

“嗄…嗄嗄…”這一下我不敢再動作，半晌，小妤才羞怯不已的給我一個苦笑，再有意識的兩手掩上嘴巴。

得了她的配合，我才再一次開始動…不知是否動作放慢了的關係，覺比平時鋭，總覺得小裏頭變得更加濕潤了，覺很。

接下來的幾次動，因為妹妹的努力配合，我又再提速了一點…出來的一下，壯闊的龜頭陰莖頸都把壁颳了一遍，幹回去的一下，龜頭亦不得不把緊緻再次撐開。

雖然説起來很卑鄙，但妹妹的小真的很好乾，緊緻得與‮女處‬無異，覺真的很，舒服得要死了！而最要命的是，這種覺會令人上癮的，會令人慾罷不能的進行重覆的活動作。

“嗄嗄，嗄…嗄，嗚…嗄，嗄嗄…”不知哪時開始，嬌的叫聲已經傳入耳內。被我連番不斷的下來，小妤的兩手已經支不住了，嘴巴半張了，只有那些令人興奮莫名的息呼氣聲從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