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蔣小姐你更適合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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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強忍着後腦勺的劇痛,好一會兒才耷拉着眼皮,將隔間的門打開。
當外面的景象一展在自己面前,她整個人都愣住了,捂住痛處的手也垂了下來,臉上變得面無表情。
她看見蘇應衡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外,而他身後的蔣青卻得只剩下一條內褲。
那完美的曲線以一種勾人的呈現在人的瞳孔上,即使艾笙是個女人,也覺得心臟戰慄一下,如果蘇應衡一回頭,説不定這個洗手間會立刻變作天雷勾地火的現場。
見她一動不動得看着自己身後,蘇應衡正要回頭,便被艾笙及時拉住了。
“別回頭!”艾笙喊道,要不是頭暈得厲害,肯定要踮起腳尖捂住他的眼睛。
蘇應衡看她一臉焦急,狐疑道:“怎麼了?”艾笙沒接話,轉而對他身後的蔣青説:“蔣小姐,如果你不想我現在把你這副尊容拍下來傳到網上,就趕緊把衣服穿上”蔣青咬牙切齒。萬萬沒想到蘇應衡還沒看自己一眼,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她陰沉着臉一哂“你怎麼不知道我不是和蘇先生你情我願?”艾笙徹底見識了對方歪到太平洋的三觀“我總算知道僅靠一張臉卻能混到一線,蔣小姐的資本在哪兒。如果你要在這兒給自己表演衣舞,我們就不當你的觀眾了”説完拉着蘇應衡就要往外走。
蔣青卻撲上來,拉住蘇應衡的另一隻袖口,孤注一擲“蘇先生,你別走!這個身材平得跟麻將牌一樣的小丫頭有什麼好!我不求別的,能讓你看我一眼,就死而無憾”她紅着眼眶,哭得梨花帶雨,就像不接受這份美包裝而成的禮物,是蘇應衡不知憐香惜玉。
怒火燒心,艾笙氣得口起伏。本來無力的四肢也被這份怒氣灌滿了神,她撲過去將蔣青從蘇應衡身邊推開。
蔣青順勢往地上一倒,體玉橫卧,受害者一樣,眼淚洶湧而出。
她咬着嘴,朝蘇應衡告狀“蘇先生,瞧瞧她,真要殺了我似的”那表情活像三姨太受了四姨太的氣,向家裏的老爺哭訴。
艾笙冷笑着,突然眼珠子一轉,蹲在蔣青旁邊,出一副登徒子的不羈笑容,對蘇應衡道:“叔,你先出去。既然你不喜歡,這個美人兒就讓我享用了吧。等我快活完就出去找你”説完就伸出手,在蔣青的身上東戳戳西按按。
對方驚恐地瞪大眼睛,看怪物似的看着她。
蘇應衡拉艾笙起來,將她半抱着裹在懷裏,語氣淡淡地地上的女人説:“唐導對於蔣小姐的定位有些偏差,今天親眼所見,覺得你去演***才是最恰當的”説完帶着艾笙,打開門,兩個正疑惑衞生間為何從門內被人鎖上的女人驚愕地看着他們。
蘇應衡邁着如風的步伐,俊朗的面容一晃而過。
兩個女人正在議論剛剛從裏面出來的男人像已退出演藝界的蘇大神,進去一看,女星蔣青光着身子,拿着衣物躲進了隔間裏面。
天吶,這又是什麼情況!
出了酒店的蘇應衡見艾笙一直皺着眉頭,便帶着她去了醫院。
一路上她靠在車窗上,縮着脖子,無打采。
“哪兒不舒服?”蘇應衡一邊看着前路,一邊輕聲問道。
艾笙想想剛才的情景,就覺得後怕,要是自己不在,蔣青光了那麼一糾纏,蘇應衡的清白就灰飛煙滅了。
他在演藝圈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是眾多女人心目中的唐僧。今天自己窺見的只是冰山一角,誰知道除了蔣青外有沒有李青趙青。
越想心裏越堵,悶在胃裏的酒持續發酵,將理智催眠,她眼睛一酸,眼淚就滴了下來。
她沒出聲,蘇應衡便用餘光一掃,小丫頭故意背對自己,抬起手抹了一下臉。
“艾笙?”他有點小心翼翼地喚她。
“我沒事,喝了酒身體裏的水分太多”她甕聲甕氣地嘴硬。
“別想太多”艾笙覺得自己這樣太神經,故意打着哈哈説:“她比我大”蘇應衡好笑“就為這個眼淚?”安她道“你沒有輸給蔣青,而是輸給了硅膠”艾笙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他一本正經的損人技能真是強大。
到了醫院下車,由於蘇應衡提前打過電話,醫生護士已經等在大廳內,看見那個推牀艾笙有點訕訕,自己完全沒到那種程度。
拍了片,醫生仔細檢查後説有些輕微腦震盪,開了藥之後,讓她注意休息。
她拿着藥出去的時候,蘇應衡還在走廊上打電話。
等走過去,他臉上陰沉的表情還未來得及收斂,眼眸幽深漆黑,和平時在她面前温和的神態完全兩個樣。
艾笙心裏打鼓,問他:“怎麼了?”蘇應衡已經神如常,仍舊平時不動聲的樣子“沒事,剛剛和賀堅通了個電話”她也沒追問通話內容,和他一道出了醫院回家。
第二天早上蘇應衡看了報紙,才漫不經心地拿出手機查看,網上鋪天蓋地都是蔣青喝醉了,在洗手間光的照片。
只是上面一個字沒提他和艾笙在場。
掃了一眼便按黑屏幕,連網民的評論也懶得去看了。
吃了早飯照例是先送艾笙去學校。
在後座上,不經意間瞄到前排後視鏡上掛了個紅符。蘇應衡隨口問司機哪兒來的。
艾笙接話道:“在白塔寺買回來的”蘇應衡低頭看着平板“我和你一直在一起,怎麼不知道你還買了這個”艾笙聲音細細小小“你忘記了也説不定”蘇應衡心裏覺得異樣,抬頭覷了她一眼,再凝神辨認着那道符上的花紋,像是並蒂纏枝蓮。
恰好到了a大,艾笙跟他道別下車,小跑進了校門。
蘇應衡的目光從她漸遠的背影上收回來,沉聲對司機説:“去白塔寺”司機應聲,掛檔掉頭。
白塔寺的清晨一派清幽,很多散佈的老人三三兩兩悠閒地行在過道上。
蘇應衡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裏既沉鬱,又有些呼之出的澎湃。
讓司機在寺外等着自己,他拾級而上,目不斜視,徑直去了寺廟後院。
那個算命先生很敬業,這麼早已經出攤了,正打着呵欠把道具一件件擺到桌上。
老頭見一個朗逸高大的男人,腳步凜冽,風度雍容地到了跟前,先是一愣,而後了手問道:“先生要算命嗎?”蘇應衡也不多話,把紅符扔到桌上“這是幹什麼用的?”老頭一看那花紋,就知這東西出自他的攤位。在對方威迫的凝視下,嚥了咽口水,解釋道:“情不順的香客把寫了籤文的黃飄帶掛到姻緣樹上,再將紅符放到另一半身邊,方能破解厄運”一説完,面前的男人表情似乎更陰沉,讓人心頭髮顫。
老頭怯怯地正要説點什麼,化解這死氣沉沉的氛圍,對方卻説了一句“知道了,多謝”轉身離開。
可走了兩步,蘇應衡又停了下來,他轉身折回去把紅符攥在手心,揚長而去。
疾步上了車,蘇應衡的呼因為不平靜的心跳微微急促。捏得太緊,紅符上的花紋烙得手心發麻。
他深一口氣,冷酷地對司機説:“廟裏一棵百年榕樹,卻被人用來招搖撞騙。看着實在礙眼”司機雖不知其中緣由,但也懂了這話的意思。
當天下午,被眾多香客供奉着保情守愛的姻緣樹霎時搬空。那個算命老頭對着黑的樹坑跳腳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