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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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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巴比也不明白。琵雅説她離開一兩個月,結果轉眼已經過了三年。威美雅灣的海大多從很深的海里湧出,頭打起來就像一面牆那麼高,琵雅説那裏的海就像半透明的翡翠。

有時候我夢想着自己漫步在那一片沙灘上,聆聽如雷貫耳的聲。

每個月,巴比都會打一通電話給琵雅,有時候是琵雅打電話給巴比。

他們有時候只講幾分鐘,有時候則講好幾個小時。她沒有和別的男人往,而且她真的很愛巴比。琵雅是我見過最善良、温和和聰穎的人之一。我始終無法明白她這麼做的理由,巴比也不明白。子一天天地過去,他始終耐心地守候。

巴比從廚房的冰箱裏出一瓶可樂那,然後將酒瓶遞給我。

我把瓶蓋扭開,猛灌了一大口,沒有加檸檬,沒有加鹽,沒有任何偽裝。

他替歐森開了一瓶海尼“半瓶還是一瓶?”我回答:“今天晚上的戰況實在太烈了。”雖然有一肚子新聞要迫切想説,但是我不由得深深沉浸在巴比樂園的熱帶旋律中。

他把一整瓶啤酒倒人放在地板上的一個法琅碗裏,碗是平常為歐森準備的。碗上用大的字體寫着玫瑰花苞(rozebud),影歐森·威爾斯(orsowells)著作《大國民》(ctizenkane)裏那個小孩子雪車上所寫的字。

我並非存心引導我的狗朋友酗酒,它不是天天都喝啤酒,而且通常都是和我分着喝一瓶。況且,它有它喜歡享受的樂趣,我不想剝奪它的這些樂趣。想想它魁武的體重,哪是一瓶啤酒可以輕易灌醉的。

不過,若是你膽敢給它兩瓶,包準它會為你刷新“派對野獸”的定義。

正當歐森唏哩呼嚕地飲它的海尼時,巴比也替自己開了一瓶可樂那,然後斜倚在冰箱上。

我則斜靠在洗碗槽旁的理台邊。旁邊有一張配有椅子的餐桌,但是在廚房裏,巴比和我習慣斜站着説話。

我們之間有許多類似之處,身高相同,體重相當,體型也一樣。

雖然他有極深的棕發,和像烏鴉一樣黑得發藍的眼珠,我們還是時常被誤認為是親兄弟。我們兩個人也都有不少衝的腫繭,巴比斜靠在冰箱旁時,就不時心不在焉地用一腳的腳底摩擦另一腳腳背上的腫繭,那是長時間壓迫衝板導致的塊狀鈣質沉澱;通常是當你趴在板上划水前進的時候壓迫到腳趾和腳背造成的。我們膝蓋上也有,巴比下面的肋骨上也有一些。

當然,我的皮膚不是古銅,不像巴比那樣。他豈止是古銅,他看起來簡直就像全副棕的太陽神。一年到頭,尤其是夏季裏,他整個人儼然就是一片均勻抹滿油的烤吐司。他習慣和麥拉寧黑素大跳曼波,或許有一天我們會死在同樣的陽光下,那片他熱情擁抱、我拼命躲避的陽光。

“今天外頭有好幾波不尋常的巨。”他説:“六尺高,形狀完美的巨。”

“現在似乎已經歸於平靜。”

“是啊,落之後就慢慢消退了。”我們邊灌着啤酒邊閒聊,歐森也開心地它碗裏的啤酒。

“所以,”巴比説:“你老爸死了。”我點點頭,薩莎一定跟他説了。

“好。”他説。

並非巴比冷酷或不體貼,他説好指的是父親不用再受病痛折磨。

我們之間的談常用極少的字表達很多的含意,所以人們常將我們誤認為兄弟,其實不僅僅是因為我們身高、體重、體型類似的緣故。

“你及時趕到醫院,所以一切都很酷。”

“是的。”他沒有詢問我的覺,因為他不用問也知道。

“去過醫院之後;”他説:“你輾轉到黑人合唱團客串演唱了幾首歌。”我用沾滿煤煙的手摸摸自己的臉。

“某人謀殺了安琪拉。費裏曼,企圖放火燒了她的房子掩滅證據,連我也差點就跟着昇天。”

“某人是誰?”

“要是我知道就好了,總而言之與偷走父親遺體的是同一幫人。”巴比喝了一些啤酒,一句話也沒説。

“他們殺了一個搭便車的漢,拿他的屍體和父親的遺體換,這種齷齪事你大概不想知道。”在那一瞬間,少管閒事的智慧和好奇心的驅使在他的天平上互相抗衡。

“假如有必要的時候,我隨時可以忘記自己聽過什麼話。”歐森打了一個隔,啤酒容易讓它腸子脹氣。